永青。 虽然帐子落了下来,无法让杨永青看清楚里面到底是咋行房的,可是,这动静,却让他的想象,无限的扩大,放飞。 偶尔还能从紧闭的帐子里,丢出来一两件女子的亵衣,红色的小肚兜…… 这更刺激得杨永青浑身的血液都咆哮起来,连眼珠子里都红了。 一只手扒着墙壁,努力把眼睛从那窟窿里贴过去看,另一只手,下意识探进了自己的裤带子下面,在腿中间一阵摸索…… 等到杨永智这边云收雨散,鸣金收兵了,杨永青这边都已经弄了两个来回了。 隔壁的动静渐渐没了,杨永青也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躺回了床上。 一个人睁着眼睛瞪着这帐子顶篷。 还是没看明白这三哥三嫂到底是咋行房的,可是自个,却把自己的泥鳅玩肿了。 对生理这块一片茫然,一片未知,这滋生了杨永青的恐惧。 近来,他感觉自己像是病了。 经常半夜的时候被一阵很憋很胀痛的感觉弄醒,然后去尿尿,又啥都尿不出来。 可是早上醒来,却又尿床了。 那裤头都湿了,黏糊糊的,连着床单上都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