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士兵后方,一名身披红甲的青年,骑着高头大马,慢悠悠而来 他目光倨傲,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慕枫。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我的住所?” 慕枫冷冷看向骑在马上的青年。 “大胆贱民,见到罗统领还不跪下!” 一名士兵,忽然狞笑一声,手中铁矛猛地抡起,狠狠砸向慕枫的膝盖处。 这名士兵下去手毫不留情。 这一铁矛下去,他的膝盖必然要被砸成稀巴烂。 慕枫目光森冷,他只是询问一句,这士兵竟对他下狠手,好没道理。 他冷哼一声,抬脚一踩,铁矛便被他重重踩在脚下。 士兵没想到慕枫还敢反抗,勃然大怒,欲要拔出铁矛,却发现铁矛如在地上生根。 他使出浑身解数,铁矛不动如山。 “给我松开!” 士兵大喝一声,额前青筋毕现,眉心处更是出现了两条灿灿金纹。 “如你所愿!” 慕枫冷笑一声,轻轻松开了右脚。 铁矛失去了慕枫这边脚力的支撑,如离弦之箭倒射而出。 士兵依旧还在奋力拔着铁矛,根本没料到慕枫忽然松脚。 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铁矛尖锐的尾部便将他的胸腔贯穿,而后钉在了地上。 这名士兵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来,就一命呜呼了。 “你好大的胆子,我们乃是城主府巡逻军,你敢杀城主府的人?” 周围其余士兵大怒,个个对慕枫怒目而视。 “你们说我杀的此人?” 慕枫环顾众人, 继续道:“那我倒是问问,你们看见我用哪只手杀的他?” 顿时间,周围的士兵哑口无言。 慕枫自始至终都未曾出手。 那名士兵之所以身死,还是他自己用力过猛,自己害死了自己。 “好了!刘天他咎由自取,死了也就死了!” 终于,骑在马上的青年开口说话了。 他目光倨傲地俯视着慕枫,道:“我乃是城主府巡逻军副统领罗阳屏,现在我且问你,你可知罪?” “知什么罪?” 慕枫目光一凝,他看见了罗阳屏身后跟着的夏涵,神色逐渐冷了下来。 罗阳屏目露戏谑,而后对着身后道:“夏涵小姐,你来说说,此子到底犯了什么罪?” 夏涵这才慢悠悠走了出来。 她怨毒地看了慕枫一眼,悲愤道:“罗统领,我夏家好心好意收留他,但他却恩将仇报,不仅辜负了冰璇,还想毁我清白。” “他得逞了吗?”罗阳屏装模作样地问道。 “他自然没能得逞,但却怀恨在心,竟从夏府偷了五万两银票以及我夏府重要武法《青玄掌法》, 临走前,还在夏府内纵火,致使我夏府损失惨重!请罗统领为我夏府主持公道。” 夏涵对着罗阳屏拱手,眼眸满是怨毒之色。 慕枫心中一沉,到底是谁恩将仇报? 夏涵,根本就是颠倒黑白。 罗阳屏冷喝一声,道:“好贼子,我罗阳屏平生最看不得你这种恩将仇报的垃圾。” 说着,罗阳屏驾驭着大马,来 至慕枫前面,俯视后者道:“今日我就秉公办事,来人,给我拿下这罪人!” 周围士兵一拥而上,一杆杆散发着森冷寒意的铁矛刺向慕枫。 这哪里是拿下慕枫,根本就是要将慕枫就地格杀啊。 慕枫右脚一蹬,以精妙的身法,躲过了周围掠来的铁矛。 “你身为城主府巡逻军副统领,仅凭夏涵的片面之词,就要对我治罪。我倒是要问问,你是秉的什么公,又是为谁办事?” 慕枫冷眼直视着罗阳屏,面无表情地道。 “要证据是吧?好,那我就让你彻底死心!你们二人进去搜!” 罗阳屏懒洋洋地对着其中两名士兵使了眼色。 那两名士兵领命走入了城隍庙内。 他们装模作样地在城隍庙内搜罗了一番。 走出来的时候,一人手里拿着一叠银票,一人手里拿着一本武法秘籍。 “大人,这是从庙里搜出来的!我们清点过了,这是五万银票,而这秘籍正是《青玄掌法》。” 两名士兵毕恭毕敬地将银票和秘籍双手奉上交给罗阳屏。 罗阳屏收起银票和秘籍,冷笑地看着慕枫,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慕枫冷眼旁观,在两名士兵拿出银票和秘籍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栽赃陷害。 若他慕枫真有这五万银票,他又怎会落魄地在住在破旧城隍庙内呢? 看来,罗阳屏与夏涵串通一气,将事先准备好的银票和秘籍交给那两名士兵。 等两名士 兵故做样子搜索城隍庙后,便将准备好的银票和秘籍拿出来,陷害慕枫。 “现在证据确凿,经过本统领审判,你应该被打入死牢,听候发落!”罗阳屏冷冷地道。 “死牢?按照潼阳城的律法,即便是情况最恶劣的偷盗者,也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