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兰因诧异发现,他哥这一匣子的金叶子是今天少一片、明天少一片的。金叶子很薄,小皇帝整整一匣子,如不是特意数,根本不会发现多少的。小皇帝也从想过要数,实上,这匣子一直就被他很随意的放在寝宫的桌案上,他是真的不缺这点。 闻兰因一始和皇兄说少一片金叶子的时候,小皇帝还以为是闻兰因数错。他甚至产生和连伴伴一样的担忧,他弟的算学不会学好吧? 闻兰因也被皇兄笃定的语气所影响,以为是自己数错,特意把这天数过的数字记录下来。 然后在第二天发现少一片! 这一回,小皇帝也总算稍微视一些,陪着阿弟坐在地龙上,实实在在的数一遍。然后毫不意外的发现真的少一片。也就是说无为殿进贼!兄弟俩看着彼此,脸上充满不可思议。 谁能想到在中坐,贼从天上来呢? 闻兰因简直要气炸,这可都是他要送给絮哥儿的钱!竟然敢偷絮哥儿的钱?!小王爷表示不能忍,他哪怕拼着晚上不睡,也要蹲守在寒冷的无为殿外,抓到那个无耻的小偷!让他把金叶子吐出来,然后送他去充军!充军! 小皇帝:“……”如他记错的话,这钱暂时还是他的吧?他还给他弟呢,怎么就变成絮的? 但闻兰因可不管这个,一直到这天学,他心里都只记挂着抓贼这一件。 夫子无语的把两个孩子的计划表新还给彼此,准备新找个榜样。刚想点叶之初的名,就看到不远处的司徒淼传递来的渴望眼神。犬子小朋友的学习不好,大目共睹,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积极的想要在课堂上回答什么。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夫子为鼓励他学习,最终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机会:“那就司徒郎君来说说吧,你新的一年的计划是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犬子自信起立,凳子摩擦过地板,发出尖锐的响声,但犬子已经展宣纸,迫不及待的大声朗读起来:“我阿爹说,今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一个不应该只计划,而行动。想要做什么就要立刻去做,好比他今天想喝酒,那他就一定要喝到这口酒!哪怕不送我上学、翘早朝也要喝到酒!” 犬子的计划还念完,全学斋已经笑作一团。 夫子:“……”好累啊,真的,毁灭吧。 只能说幸好夫子叫叶之初站起来念计划,因为他的纸上写满骗子。他爹娘就是个大骗子,他都学,他们都还入京!骗子——! 叶大为何入京暂时不得而,但吴大娘子倒是已经悄然而至。 她是随着一伙儿风尘仆仆的苦行僧低调入的京,哪怕她带着半张面具这么显眼的配饰,仍显得格外突出。这些想要替世历经更多苦难的僧,就是她最好的保护色。大启的苦行僧相信世间的苦难是恒定的,他们多吃一点苦,世就会少遭一些罪。这些僧特殊的修行方式注定他们的外表也很特殊,吴大娘子混在其中真的不好分辨。 在闻来翡初牵线后,吴大娘子是答应与连亭会面的,只是她时说的是来年春她会跟着送货的队伍一起进京,到时候再找机会谈一谈。 连亭想过吴大娘子被生意绊住,可能会晚来;或她太过多疑,而最后爽约。 但他却怎么都想到,吴大娘子会以这种方式提潜入。 不过,东厂的报还是很到位的,让连大错过吴大娘子的动向。但他也打草惊蛇,只是在心中暗自分析着吴大娘子的目的。毕竟在闻来翡的描述里,这位吴大娘子应该是个点疯的莽夫,喜欢直来直去。可她现如今这样堪称形迹可疑的动线,怎么看都不像勇无谋啊。 吴大娘子甚至差点甩侧峰的跟踪。 最后还是连亭亲自跟上,才被也她甩脱。连亭倒是要看看这位吴大娘子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絮此时也在陪着小伙伴闻兰因一起名侦探,调查到底是谁偷皇帝的金叶子。他暂时还不道这金叶子是闻兰因打算送给他的,只是单纯的热心,不想让好朋友着急。 絮觉得蹲守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为什么?” “因为你会感冒啊。”絮不想让他认识的任何一个生病,生病真的可难受可难受,“我觉得你可以先从谁急需钱或谁突然一笔来历不明的钱的角度排查。” 絮跟着他的特务头子爹,很是学点的的。一般是不敢在皇帝头上动土的,除非对方真的急需钱,不得不铤而险。絮的想法与夫子相反,他觉得这就是单纯的失窃案,根本不会搞这么明显的阴谋。 也是因为对方不是一个不算特别聪明的贼,那他很多行迹就可能遮掩的不是特别专业。与其浪费时间守株待兔,不如直接从根源上查找。 “着急钱?” “对啊,好比谁里病,或谁染上赌瘾,亦或出意外欠债。”宫里的与宫外的传递书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