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他,将手拿包往桌上一扔,大言不惭道:“我儿冤枉了你们,要少钱,你们尽管说。但我儿这一脸的伤,我今天也要个说法,这两个学生的家长呢?” “在路上了。”老师道。 “行,这两个学生的精损失费我全出了,但我儿被打成这样,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老师怎么给我处。我先说好,我们家里不差钱,不接受赔钱了事。谁我儿打成这样的,今天也要让我儿打来……” 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校长客客气气地跟在一位老人家身边。 老人家笑着指了指眼前的门:“你们学校的设施有点旧了,你看这门,一点隔音效果都没,一课学生吵吵嚷嚷,老师坐在这里面办公哪能静心。” 校长跟着赔笑脸:“是,我们有在考虑过段时间翻新,要给老师一个良好的办公坏境。” “对,老师教的好,学生才能学的好。”老人家笑道,“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毕竟我们这些企业家就是为这些孩铺路的。” 校长卑躬屈膝:“是,您真是为我们宁城的教育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我们育华今天有这成绩亏了您当初的支持。” 老人家摆摆手,让他别再说客气话,校长立刻知会退到一边,不再发一言。 一群老师见校长这样的态度,当是哪来的大领导,也都不敢说话。 老人家扫了一圈乱糟糟的办公室,锐利的鹰眼落到周超父亲的脸上。 这种眼只有常年身居高位的长者才有,看着校长卑躬屈膝的样,周超父亲估计他身份不一般,秉着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法忍着没再出声。 这时老人家却走去了林溪身边,摸摸他脑袋,道:“听说我们家孩今天受了委屈?说他偷了一只十几万的手表?是吧?” 整个办公室顿时像被摁了静音键,大气都不敢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