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叶怀柔毫不犹豫应下,谦逊道:“您是老前辈,有您帮我把关,帮我看看手法、方式是否正确,我心里也更放心。” “叶小姐太客气了。” 袁泓清尚且不知道她的本事,不敢再以“小叶”来称呼,免得后面会尴尬。 叶怀柔请苏夫人入内,因不好让袁泓清全程旁观,她就边按揉,边解说着,让袁泓清也能够知晓她是在做什么。 待一轮推拿和针灸结束,苏夫人整张脸都红扑扑的,额头和鼻尖都出了层细密的汗。 她很是惊喜道:“真的热起来了。” “这是长效活血的手法。”叶怀柔解释,“但是要配合药一起服用,才会有效果。以夫人您现在的情况,前期我需要每天都过来给您按摩,药也要每天都吃,等过段时间稳定下来,就不需要每日推拿和针灸了,大约一周一两次,应该就能保持住。” “等您体寒之症开始稳定,我这边才会帮您开始治疗体虚的症状,否则以您现在的身体情况,如果一起治疗,那效力太猛,反而是损伤身体。” 她在说时,袁泓清不住在旁点着头,很是赞同她的看法。 苏夫人身体热起来,只觉得一阵舒畅,整个人都精神不少。 她激动得眼眸泛红,拉着叶怀柔的手道:“谢谢叶小姐,刚才刚看到您时,我还以为您什么都不会,我真是……” 病了这么多年,又因病情严重冷了许久,她是难得感受到温暖,因此感激之情难以言喻,热泪不断涌出。 苏家兄妹也跟着红了眼眶,不断和叶怀柔道谢着。 “不用这么客气,我是医生,这都是我该做的。” 叶怀柔环顾着四周:“麻烦给我纸笔,我把药方子给你们写下来。” “我来拿!” 苏时卿立刻回答,匆匆起身去取纸笔来。 叶怀柔坐在桌前一点斟酌着剂量来开药方,袁泓清就在旁看着她的用药方式,神情专注,充满思考之色。 看到叶怀柔写完,他还拿过来仔仔细细地看过,点头道:“真是不错的方子,看起来是古时候的用药方式,但有叶小姐的推拿和针灸在,这套方子应该很有用。” 有他的肯定在,叶家人自然是更放心的。 袁泓清神情复杂地看着叶怀柔:“刚才,我竟然还以为叶小姐是初学的小辈,真是惭愧。从你开药方子、推拿、针灸来看,我就知道,你是一个经验老道的医生,只怕也不比我们圈子里的任何一个人差。” “您太客气了。”叶怀柔谦逊道,“前辈们所掌握的经验和独门技巧,我肯定是比不上的。” “说到独门技巧,叶小姐的推拿很老道啊。”袁泓清笑呵呵道,“我看得出,这是你最擅长的领域。” “嗯……” 叶怀柔沉吟一下,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弯起眼眸:“说到我最擅长的,那肯定是药膳呀,我研究出来的药膳特别好吃。” 袁泓清愣一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有机会,我一定要尝尝才好。” 苏时棠跃跃欲试:“叶小姐,你既然会药膳,那能不能……?” “帮夫人开一份药膳菜谱?”叶怀柔接过她的话。 “对、对!” 苏时棠想着,既然现在是叶怀柔负责治疗苏夫人,那由她来一起定制了菜谱,苏夫人不是会好的更快? 只是,她怕人家真的有什么独门秘籍之类的,有点担心。 结果,叶怀柔答应得却很爽快:“没问题!不过这药膳要定制,需要花费点时间,我今天先回家去想想,明天来给苏夫人治疗时,再带过来了。” “麻烦叶小姐了。”苏时棠十分感激。 姜扶思站在后面,侧眼打量着张慧文的神情。 见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很是精彩,不由得心情愉悦。 叶怀柔可是她带过来的人,现在表现得这样优秀,她都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躯,忍不住地想: 果然是她的知己,不仅懂艺术,在中医上的造诣也相当不菲。 相比于她的高兴,张慧文心里却一阵窝火。 没想到,这叶怀柔竟然真的有一点本事。 可……也只到这里为止了,想要治好苏夫人,那根本不可能! 虽然是这样想着,可没有看到叶怀柔出丑,她心里还是一阵火大。 在和苏家三人交代了需要注意的事项后,叶怀柔便准备离开。 苏时卿送着她和姜扶思出门,态度很是客气。 袁泓清从后面走上来,道:“叶小姐,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周末的中医交流会?” “嗯?” 叶怀柔来了兴致:“我没有听说过,暂时和圈子里也没有什么接触。” “那不知道叶小姐有没有兴趣?”袁泓清笑着道,“我相信,你的出现,一定会在整个中医界都引起轰动的。” 这样年轻的天才,估计是所有医院、实验室、研究中心都要争抢的。 其实袁泓清也有想法,但他不想用这种走捷径的手段。 至少,要让叶怀柔县看看这圈子,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 “当然有兴趣。”叶怀柔毫不犹豫道,“您能帮忙弄到邀请函吗?” “不需要邀请函,到时候叶小姐和我一起去就可以了。”袁泓清道,“我会派车来接你的。” “好,麻烦袁先生了!” 叶怀柔一阵高兴。 出来给苏家问诊,没想到遇到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还能参加是交流会。 赚大了! 她喜滋滋地想着,心情很是美好。 和袁泓清告别后,叶怀柔便乘着这姜扶思的车回家。 她很是高兴地和姜扶思道谢道:“姜小姐,今天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推荐我来,我也不会遇上大师,更没有机会参加这样的交流会。” “这都是你凭借实力得到的。”姜扶思笑着道,“如果你真的很想感激,那等我做设计时,多多给我意见吧。” 叶怀柔一张小脸顿时苦下来。 她尝试着解释:“其实……我没有什么艺术细胞,那都是胡说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