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知道结果。”
那女孩用“气”凝聚成一个个字符,回答了飞坦的问题。
“为什么不用能力跟上去?”
一朵红棉花顺水漂了过来,那女孩捞起那朵红棉花。
她不答反问:“为什么要用能力呢?”
飞坦思考着这句话的意思,空间移动能力的确是一种很方便的能力,或许在这种便利后面还隐藏着潜在的风险,除了可能会导致四分五裂之外,还有其他不利,所以她不经常使用。实际上她想用时就用,不想用时就不用。
飞坦自以为找到了答案,于是他开始询问另外一件事的答案,之前那个要跳楼的混蛋的结局。
“他被警察带走了。”
听到这平平无奇的后续,飞坦有点失望:“就这?”
那女孩又问:“您想等什么结果呢?”
“如果他真的跳下去,你会怎么做?”飞坦顺势问,他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不做什么。”
听到这个回答,飞坦笑了,他用带着嘲讽意味的语气说:“意思是你会眼睁睁看着他跳下去。”
点头。
飞坦的笑愈加讽刺:“这就是你说的不杀人?你不主动杀人,就不算你杀的?”
那女孩平静地回答着:“他要怎么做,是他的选择。要为他的选择负责的,也是他自己。如果他因此而死,杀了他的是他自己,不是我。如果他没有因此而死,保住他的也是他自己,不是我。”
飞坦的话依旧讽刺:“这么说,你是知道他不会跳,才在那袖手旁观的?”
“我不知道。”
飞坦问:“那你为什么要去看,享受男人为你发狂的感觉?”
听到这里,那女孩平静地反问:“他为自己的审美和想象做出的举动,我为什么要享受?”
这话飞坦有点听不懂,他问:“你说的‘自己的审美和想象’指的是什么?”
“字面上的意思,他做出的所有举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审美和想象,换做任何一个刚好满足他这种审美和想象的人,他也会做出那些举动的,我只是刚好被他撞见。享受的是他,不是我。”
飞坦思考了一会儿,说:“你的意思是,他‘爱’的是他想象出来的符合他心意的人,不是你。只要满足他的条件,他可以‘爱’任何人,为任何人做出要跳楼的举动,表达他的‘爱’。”
点头。
飞坦问:“既然你觉得他怎么做都与你无关,那你为什么还要特地到近前去?”
“他想被人记住,想表达自己的情感。我刚好碰见了,算是做个见证吧,毕竟我也算个引发强烈情感表达的引子。”
两人说话的时候,一只小狗从河中漂下来。那女孩把小狗捞起来,小狗呜呜地叫了几声。那女孩对它说了些什么,飞坦并没有听到,他只知道对方并不把他的问题放在心上。
面对诘问,她丝毫不在意。面对男人的示爱,她也不在意。之前被旅团的许多个成员围堵,她也没有半点在意。就像一只心不在焉的风筝,飞过看到她的人的天空,自顾自在天上飞着,根本就不管地面上的人怎么想。
在河岸边坐了一会儿,船已经顺流漂了下来,那女孩抱着小狗回到了船上。回到船上后,那女孩去隔壁舱房换了身衣服,还拿来浴巾和吹风机,给那只小狗弄干毛发。
船飘入广阔的水道,顺着之前婚船行过的路径,向前驶去。夕阳西沉,天上的月亮已经很明显了。
小滴昏昏欲睡,被念能力变成动物之后,她似乎有些嗜睡,没多久就睡着了。玛琪倒很精神,像是夜猫子,越到晚上越精神。
小滴睡着后,玛琪就跳到这边的桌上来。桌上放着一些纸笔,玛琪用爪子把那些纸扒到一边,趴在桌上。未寻知道玛琪要找自己说话,就把平板拿到玛琪面前。
玛琪问:“小寻,你想回去吗?”
未寻拿过一沓纸,在上面写着,这样的交流方式,保持了舱房内的安静。
“在哪都差不多吧。”
玛琪又问:“那你是想要待在这里吗?”
“不知道,随缘吧。”
玛琪问:“你喜欢卡金?”
“还行吧,总觉得这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玛琪说:“我听说卡金内部不太平静,他们的政党和王室似乎不太对付,要定居的话,至少瓦扎图不怎么合适。”
“我没打算待在卡金,我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了。”
玛琪问:“那你想在哪里久待呢?”
“不知道,你们这里看起来似乎各地区差异很大,但似乎又没什么差别。”
玛琪说:“我也觉得,外面这些地方都没什么差别。”
“流星街也没什么差别呀。”
玛琪说:“也就你会这么想。对了,你怎么会去流星街呢?外面的人很少会提到那里。”
“是有人推荐我去的,我在这里遇到了一个人。她问我在想什么,我说想去哪里学念,她说不妨去流星街看一看,她说她的念能力就是在流星街获得的。我去了,就在那里开发了念能力。”
“学念?你为什么想学念?啊,我知道了。”问到一半,玛琪就知道了答案。念能力是一个人的性格、执念的体现,玛琪已经从她的念能力中找到了答案。
“你们这里的能力体系真的有很多可能性呢,明明组成成分就那些,却很具有变化性。像是可以由自己决定的人的第二张脸孔,每一张都不一样,但又比第一张好辨别多了。念,是可能性的艺术呢。”
这样的评价让玛琪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