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许多人不是传统的职业猎人,就是协专猎人,总之都是猎人协会的成员,当时都去参加了会长选举,都对当时的情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头上绑着钵卷的男人说:“哦哦,是她啊,干得漂亮!”
帕里斯通补充道:“阿尔还说,无论是谁,只要能拍到她一张照片,就能得到两百亿的报酬,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两百亿戒尼哦。”
听到这个天文数字,众人咋舌。
头上绑着钵卷的男人说:“那家伙疯了吧,再有钱也不是这么挥霍的。”
戴眼镜的卷发男人说:“当时选举现场不是有录像吗?他直接用录像截图不就行了,虽然不是全貌,但也是本人的照片。”
帕里斯通说:“那些录像里那位小姐出现的地方全都消失了,除了她,旁边其他人的录像都是正常的。录像消失差不多是在去年10月份,应该是使用了念能力,连声音都一同消除了,用念能力无法修复呢。”
头上绑着钵卷的男人说:“因为拍不到,所以才出那么高的价钱。”
戴眼镜的卷发男人说:“那女孩的空间移动能力看起来很不错,应该很不好找。”
头发遮住左眼的男人说:“要是好找的话,早就被找到了,还用得着花那么大的代价来找我们。当时那个闯进会场的男人就是在追踪那女孩吧,那个男人似乎就是那位大少爷的手下。”
帕里斯通笑眯眯地说:“费尔南多先生是阿尔的朋友,也是他的顾问之一。”
头上绑着钵卷的男人说:“把人装进棺材里带回去,这种方式,怪不得那家伙追不到人家了。”
帕里斯通说:“可能是阿尔表达感情的方式有一点点特别。”
头发遮住左眼的男人说:“这不是有一点点,是有很多点吧!”
坐在金身旁,正在跟他玩超级马里奥的戴着蘑菇帽的小个子说:“他说的‘带去见他’是什么意思?也要我们把人装进棺材里给他带过去?这太变态了吧。”
帕里斯通说:“阿尔的要求是‘毫发无损’把人带过去,具体用什么方式,没有限制。”
头上有四个发髻的女人说:“既然人家不喜欢,就换一个吧。据我所知,喜欢那位少爷的女孩多不胜数,为什么要强求一个不喜欢他的人?”
头上绑着钵卷的男人说:“这就叫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到了手就看得平常了。我敢打赌,那家伙要是把人追到手,肯定很快就会厌倦,移情别恋了。”
头发遮住左眼的男人说:“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吧。不,你貌似不会有这类经验,道听途说?”
头上绑着钵卷的男人说:“喂喂,不要人身攻击好吗?这种事还需要亲身经历?想想就知道了。”
锅盖头男人说:“你们俩要辩论,等下再慢慢去辩论,别打岔,怎么样,要不要接?”
这时,帕里斯通又补充道:“阿尔说了,无论成不成功,他都会提供大家所需的一切,这一点不会变的。”
听到这话,戴眼镜的卷发男人说:“怪不得他被称为‘再世孟尝’,果然非常豪爽。”
头上绑着钵卷的男人说:“那是什么?他不是叫‘再世阿多尼斯’吗?”
戴眼镜的卷发男人说:“孟尝是一个国家古代的名人,他接纳了很多人才,把他们供养起来,包吃包住还给各种东西,后来里面许多人才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和阿多尼斯不一样,这个是称赞他性格的。”
头上绑着钵卷的男人说:“切,还不是仗着家族有权有势,他自己又没出多大力。”
锅盖头男人说:“好了,先决定要不要接下这个任务,再谈其他的。”
头上绑着钵卷的男人说:“问我做什么,问No.2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正玩得不亦乐乎的金,比杨德团队现在名义上的No.2。
帕里斯通这时恰到好处地添了一句:“金先生,这样似乎不太好吧,那位小姐是令公子的朋友哦。”
金放下手柄,说:“都说了那小子的朋友是他的朋友。这种任务你们想接就接,不想接也无所谓,再从其他地方找资源就是。”
帕里斯通说:“阿尔和特别渡航科的许多人员都是朋友,v5的领导人,有不少是他家的座上宾。许多念能力非常稀有的能力者,都是他的朋友,受他照顾。教宗的私人庄园,用的就是他家的私有领土,连揍敌客家现居的枯枯戮山,也是属于登托拉家的。阿尔能提供的资源,说不定是金先生也搞不定的哦。”
金无所谓地挠了挠头发,说:“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让我们接下这个任务,就这么想看热闹吗?你这混蛋!”
帕里斯通面色不变,依旧笑着说:“阿尔是我的朋友,身为朋友,我也想让他得偿所愿嘛。”
金说:“行了行了,接就接吧。”
破旧建筑区的另一边,年久失修的庭院里,密密麻麻站满了一院子的人。一个金发女人站在台阶上,正在对台阶下的人说着些什么。
“想要功成名就、富贵荣华的,留在‘这里’并不会如愿以偿。不想留在‘这里’的人,我并不强求。从这扇门出去,出去后就再也不是‘A家’的成员。”
“留下来的人,也未必就能成为成员。只有能成功活下来的人,才会是‘A家’的成员。我要的是想跟‘这个如粪坑般的世界’好好玩一玩的成员,我要玩的‘游戏’会在特别的舞台上,用自己和他人的生命做‘玩资’,彻底玩个尽兴。”
“成功活下来的人,将会获得自己的能力,随我一起踏上新舞台,开启新的‘游戏’。我一走出这道门,你们的‘游戏’就开始了。最后,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