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这样也容易埋伏笔做过渡,让每一个出场人物和故事情节都显得不突兀。 对施法者来说,一天更新个十万字也不是什么大事,有魔法笔,只要脑速足够,墨水就会刷刷地乖巧地在纸张上面变成文字。 朱利叶斯的脑速是很快的,而且她的经验和经历都很丰富,如果不考虑质量的话,一天更新个一百万字也很简单。 但为了写出有趣的剧情和丰富人物的立体性格,她每天修改很多内容,废掉的稿子比写出来的更多! 她不仅仅是想写一篇娱乐性质的小说。 施法者对世界认识总是更加细腻,女性的共情能力又会更加强大,她的童年还是个正常的贵族淑女该有的样子。 但是渐渐长大后,她就成了异类。 一开始,她只是讨厌框框条条,后来她讨厌这个世界对她的束缚。 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要端庄,要温柔,要淑女,要——成为优雅的施法者。她喜欢自由,喜欢流浪,喜欢酣畅淋漓的战斗。 但这些都是不允许的。 她是【公爵的女儿】,这个词,成了她的命运,也成为了她的枷锁。奥古斯塔斯是另一个【公爵的儿子】,他们年龄相仿,天赋强大,家世相当。 r /> 朱利叶斯无数次地问自己,这样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这样的生活真的可以无休止地忍受下去吗? 七岁的朱利叶斯,已经看见了自己的一声。她想反抗,她想改变,她想拒绝这个一眼就看到头的人生! 于是,她变成了异类。 奥古斯塔斯觉得自己伤害了他,但从始至终,朱利叶斯就没将他视作同伴。一开始,她只是觉得不公平。 明明他们的年纪相仿、天赋相当,明明他们都是【公爵的女儿】和【公爵的儿子】生出来的孩子,但为什么她是【公爵的女儿】,而对方却是【公爵的继承人】? 为什么她是【她】,他是【他】,而他们站在一起,就成了【他们】?很多很多的小事,汇集在一起,就成了对她来说很重要的大事。但是,周围的人都觉得是她在小题大做。 那既然是“小题”,颠倒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成为【公爵的继承人】,他们变成【她们】不就好了吗? 奥古斯塔斯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孩子。 他优秀,勤勉,努力,上进,认真,负责,善良。但那是他的事情。 就因为这些,她朱利叶斯就必须要喜欢他,就必须要和他打好关系吗?!朱利叶斯偏不! 她故意在他面前露出自己偷偷练习骑士的秘密,为的就是想要看看他会怎么做。 奥古斯塔斯去“告状”了。 他的本意是想去求父亲帮一帮朱利叶斯,让她不要自己瞎练习,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但这样的“好意”,却伤害了朱利叶斯。 朱利叶斯被狠狠关了禁闭,甚至失去了一切可以接触到“骑士”方面知识的渠道。朱利叶斯出了禁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狠狠地揍了奥古斯塔斯一顿。 两人从此决裂! 未婚夫妻的名义还在,但履行婚约的期限,却被无限推迟了。 朱利叶斯掐尖要强,什么都要争个第一,她想要证明,自己并不比任何人差!但现实是残酷的。 她在外流浪的那些年,看到了很多人,见到了很多事,她的天赋很好,实力不弱,但只是拿来和同龄人对比罢了。 她无法改变这个世界,甚至自己也被困住了。最后,疲惫的她来到了皇家魔法学院逃避自我。 >朱利叶斯自己就是贵族,但矛盾地讨厌贵族,这是异类吗?是的吧。 但是,她又似乎在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时候,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是的,最讨厌。 待在皇家魔法学院里的她,曾经有过一段很深的自我厌弃。在她发现自己无法改变这个腐臭的世界后,用逃避面对一切。和奥古斯塔斯的针锋相对,似乎也成了一种麻痹自己的习惯。= 她少女时期因为不平为自己、为她人流下的眼泪,都已经黯淡得看不出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颓废的她甚至在竞争副院长的事情上输给了奥古斯塔斯。 确定奥古斯塔斯当选的那一晚上,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甚至没有失落。只是麻木地感慨着—— “果然如此啊……” 她的好胜心,只有表现出来的那一点了,真正的心脏,早已经被蛀得空荡荡轻飘飘掂量不出任何一点的重量。 不过,还好。在那颗心脏彻底消失之前,朱利叶斯找到了她的新的心脏。 会选择给《兰斯维利晚报》的主题征文活动寄出去那样的信件,其实是想给这个世界进行最后的告别。 她以及疲惫不堪又残破得只剩下一层名为“人”的皮囊,内里早就空空荡荡。 异类,似乎已经被她杀死了。 仅存的一点痕迹,就让它成为最后的纪念吧。她是这样想着的。 但那样的“纪念”却开出了美丽的花海。 每一天,都有很多很多的读者在评论区留言,她们讨论这伊娜的经历,很多人都代入了伊娜噩梦般的过去,而最悲哀的她们曾经都无法意识到那是地狱。 但她们相聚在这里,就像小说里的沼泽居民有了伊娜的拯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