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炎的母亲并不服输,反而一个劲儿的在强词夺理。 “就算这小子姓司马,也是司马静静的亲生儿子,可他实实在在的父亲是刘延旭,他本就是刘家的血脉!我儿子才是真正的司马家血脉!” 杨明对于这个愚蠢的女人已经无话可说:“你要是非得拿血脉来论事,咱们不如去医院做一下亲子鉴定,看看到底是你儿子跟司马老爷子以及司马静静的关系近一些,还是司马静静的亲生儿子跟他母亲和他姥爷的关系近一些?” 这话一说,那女人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诧异和慌张,他就揪着自己儿子姓司马,这件事不放,谁知道对方见招拆招,竟然轻而易举的便化解了他的说辞。 那女人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赶紧反驳道:“刘家的男人!赶紧带着你的儿子滚出去吧!我们司马家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受!一个外来者和他的儿子的!” 杨明已经被这女人吵得头疼欲裂,脸上闪过了一丝杀意,语气中也带着几丝不耐烦:“我没记错的话,你儿子也是跟你姓才姓了司马,你丈夫不也不是司马家的人吗,司马静静只是死了,但不代表司马静静的儿子就不是司马家的血脉了,你要是继续在这强词夺理,说三道四,我绝对不会对你客气的。” 那女人被杨明看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咽了口水,不过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反而继续吵吵嚷嚷。 “我不管司马家老爷子和司马静静去世的时候,这个男人和他儿子在哪里,那时还不是我儿子撑起了大梁,如今他们才回来想要捡现成的,这不可能我不同意!!” 话音刚落,那女人突然感觉到一股气力在击打着自己,她大声吵嚷着猛然被弹到了地上,甚至在一股气力的挤压下,那女人的脸部都变了形。 那女人想要吵嚷,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气力挤压着他的脸,根本无法张开嘴巴。 杨明终于觉得,耳根子一下子就清静了,杨明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保镖。 大声呵斥着:“像这对不要脸的母子,赶紧给我扔出现场!” 除了这一对,一直在挑战杨明底下的母子以外,其他的人早就已经听明白了杨明的话,也知道刘延旭带着他儿子作为新的掌权人和继承人,是众望所归的事儿。 就连这个叫司马炎的都没有资格与他们争抢,就更别提其他的司马家的普通人了。 所以大家自然都是一股脑的倾向于刘延旭和他儿子,那些保镖也自然不敢怠慢,赶紧听从杨明的话,一股脑的上前去架起了那个女人和司马炎。 司马炎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看着不服输的母亲,最终两人被扔出了现场。 杨明又宣布了刘延旭和他儿子的身份记者会就算是结束了。 至于那对烦人的母子到底去了哪里,无人知晓,刘延旭先将儿子送回了,飞往国外的飞机,又回到杨明处,对杨明感激不尽。 对于杨明提出,要让刘延旭居住在这的事情,刘延旭却拒绝了。 “我刚回到司马家,家里还有许多事情要我处理呢,最主要的是我家老爷子和我妻子……他们的葬礼还没有举行,若是留在这儿,怕是不太方便。” 杨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那你就回去忙吧,有事随时给我们打电话,举行葬礼的时候也记得联系我们。” “好!真的多谢杨先生垂怜!”临走前,刘延旭还朝着杨明深深的鞠了一躬,杨明有些哭笑不得,只是朝着刘延旭摆了摆手。 刘延旭离开后,大家也都各自回归了自己生活的正常轨道。 生活一下子变得平静了下来,反倒让大家有些不太习惯。 就连杨律师每天都无稽溜受的在客厅里发呆,最主要的是之前的杨律师每天实在是太过忙碌,所以压根就没有想过自己一旦闲下来,落差感会有多大? “杨律师,你在这干什么呢?”张明阳最近的心情很好,整个人看上去神清气爽的,刚一下楼就看到呆若木鸡的杨律师,忍不住有些好奇。 听到声音的杨律师微微转过头看向了张明阳,眼神是那样的呆滞,就像当初被蛊虫或是狼图腾控制了的人一样。 张明阳被吓的惊呼出声:“哎哟,我去,你这是怎么了?” 杨律师叹了口气:“可能是前些日子实在是太忙了吧……最近突然闲了下来,每天什么事儿都没有……我有点不太适应!” “你这个人可真是哈……”听了这话的张明阳有些哭笑不得:“对了,司马家前段时间那般混乱,跟各大家族的合作也险些终止,这件事儿你彻查了吗?” 听到这话的杨律师眼睛噌的一下就亮起来了,一脸感激的看着张明阳。 “你说的对!之前跟司马家的合作险些终止,但是已经波及到了杨先生,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有事做了,我先上去了……” 看着杨律师风风火火的模样,张明扬简直无语至极。 忍不住吐槽道:“都是家人,这人有病吧?” ……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黄烨将陈小云带了过来,三个女孩子朝夕相处,此刻已经快要处成闺蜜了,没什么事就约着一块去逛街买衣服,还经常凑在一块说八卦。 就连吃饭都要坐在一块,看上去关系好的要命,人们自然不能理解这种关系,毕竟他们都是出生入死之后才把互相当做兄弟的,可是这几个女孩子似乎一起聊几个有趣的瓜就可以好的不行了。 大家都在楼下了,只有杨律师不在,杨明忍不住询问:“张律师还是有什么事在忙吗?怎么没下来吃饭?” “应该是去处理司马家与其他家族合约的事儿了吧……”想起那个时候看到杨律师的时候,张明阳塞了口饭在口中回应着,正说着杨律师火急火燎的从楼上跑了下来。 手中还抱着一个笔记本,杨律师看上去极其焦急,额头的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