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火势,去泼水肯定来不及了。 眼睁睁看着火势蔓延,令人心痛啊,特别是徐有庆,心在滴血。 “麻麻的,到底特么是谁干的?” 地上有箭头,是弓箭,或许是弩箭,难怪狼搁在这边没用,完全是早有预谋的。 赵大胆把地上的箭拔起来,递给杨明:“瞅瞅,他们避开了狼,特地远程放火,根本就防不住的!” 应该是弩,弓到不了这么远,放了火箭之后,立刻开车走人,很高明,也很干脆。 杨明:“这种箭头,上面的商标没被搓掉,上头能找到蛛丝马迹。这个商标,似乎有点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见过?” “去省城的时候,看到过一次,徐大哥,我们一起去省城的,你见过么?” 徐有庆想不起来了,也没那么心细,他和杨明在省城大街上转悠了好几天,很多公司的商标,琳琅满目的,要说记得,那真是太奢望了。 “唉?要不打个电话问问杜清溪?” “不了,我自己去问吧,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还休息呢,都烧成这样了,谁还有心情休息,只怕一个月都要失眠了。 杨明连夜去了江州,他亲自送的杜清溪去酒店,也掏钱给开的房间,所以很轻松就找到了。 摁了门铃,里头没人应,难道是睡着了? 好像现在来问,不太合适,这都快两点钟了,有点冒失,主要也是因为果园被烧,这件事太惹人发火了,如果知道是谁干的,他大半夜也要找上门去闹。 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应,杨明打算放弃了,要走。 却突然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像是在求救。 “救……救……” 是杜清溪,声音很无力,不会是梦话吧,他又敲打了几声,几乎是锤门,咚咚咚的! 这里连个值班的都没有,也不好打开门。 “救!——救!” 果然是她!出事了!因为声音变大了,杨明身手一拧,门把手松动,他推门进入,床上没人!但卫浴有人,水还开着呢,哗啦啦的,里头灯亮着。 怎么了,这么晚还洗澡,电视机也开着。 杨明贴着磨砂玻璃,叩响:“杜大姐?杜大姐?你在里头么?我是杨明啊!” “救我,救我,我……” 顾不得了,先开门再说!门一拉开,便看到杜清溪躺在地上,全身光溜溜的,还被喷头冲刷着,她的脸都发白了,一看就是摔倒了,胸口还被瓷砖划破,流了血,靠近后庭的地方也是,口子拉的很大。 唉,江州的酒店,地上连个可踩的摩擦力都没有。 不多想,先把人抱出去再说,他抱着热乎乎的杜大姐来到床上,手一触碰,就知道这个女人摔折了两块骨头,肋骨伤的不轻。 直接摔在平地上是不会这么严重的,是碰到什么了,也许是水池的陶瓷。 “杨明……哎哟,太丢人了,我脚抽筋了,滑了一下,疼死我了,嘶……” 这身材,确实饱满啊,杨明擦擦额头的汗珠,先给她接骨,一个是胸腔位置,一个是后庭的位置:“杜大姐,我来的急,身上没带针,没法止痛,你稍微忍着点儿,我给你接骨。” “要去医院么?” “有我在,还用去医院干嘛,你放松,我要来了,就两下。” 手贴了过去,用力一揉、一摁。 “嗷!——” 听到骨头的声音了,还有一个地方。 “啊啊!——” 呼,搞定,主要是灵力在作怪啊,伤口就……不要去碰了,这是个艰难的过程,得揉搓十分钟,这要是被人当成色狼,那可洗不清了。 他快速替杜大姐擦了擦,然后用毛毯盖好,垫着枕头让她躺下。 杜清溪还是很疼:“我包里好像有止痛药,你帮我拿来。” “不用,再过十五分钟,你就不疼了,我的手法很厉害的。实在是对不起,我如果刚开始就给你治病,你就不会这样了。你缺钙,身体容易抽筋。” 她苦笑:“这算什么病,最多是吃点补品而已。对了,你这么晚来找我,干嘛呢?” 话说光顾着看女人的身材了,把正事给忘记了。 杨明从身后拿出了箭:“杜大姐,你看看这个,认识么?” “哦……这个商标我知道,是海天集团的。” “海天集团,在江州有分公司么?” “应该有吧,我不了解他们,嘶……哎呀,疼的受不了了,我还想吃止痛药。” “你现在吃了药,也不可能马上止痛啊。这痛很剧烈,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帮你做推拿,会越来越舒服的,两分钟就不疼了。” 杜清溪虽然疼,但好像被一个男人摸来摸去的,总归不合适。 然而,如果不是杨明及时赶到,她可能要被水冲到明天早上了,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痛处,不能碰,很疼。 “你说真的?” “当然了,咱是乡下人,不爱弄虚作假。要是不起作用,你就去告我,说我非礼,砸了我的招牌。” 他认真起来的样子,是挺逗的。 迟疑了一会儿,杜清溪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