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正在二战,有的已经找到工作离开校园,他便举起酒杯,在这个雨疏风骤的夜晚,敬那个女生,敬自己,也敬青春。 手动分界 ————————————————————— ————————————————————— 十年后。 “你是刚刚那架飞机的驾驶员吗,我记得安全手册上有写极限侧风的时候不建议强行落地。” 穿制服的人气呼呼地扭过头来,满是不服气。 他当时就愣在了原地。 “你是...?”一个曾让他纠结整整一年的问题,此刻竟顺畅地问出了口。 “货运部,程霄。” “我是飞行部的顾南亭。” “顾部长。” “顾教员。” “顾婷婷!” “我知道啦顾婆婆——” “南亭。” ...... “小心呀同学!” 顾南亭夜半醒来,身旁的人似是好梦,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 又过了很多很多年。 两人送儿子来大学报到。 看着儿子拎着大包小包慢慢走远,程霄有些舍不得。 “你说儿子会不会过得不顺心?”她挽着丈夫的手臂。 “一个没心没肺的男孩子,别太担心了。”身边人安慰她。 “南亭,我没和你说过,读大学时我曾经遇到过一个男生,一米八的个子,就那样在食堂里泣不成声,我第一次见一个男生哭成那样,”她说,“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也不知道那次以后有没有再遇到过他,但刚刚看儿子走进校园,我突然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许是觉得自己说得多了,程霄立马觉得要安抚一下身边大醋缸的情绪:“别多想噢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起来了。” “没事。”身边的人却云淡风轻,“你说的那个人,我好像认识。” “真的?你们是同班同学?” “算是吧。” “那...他现在还好吗?” “他现在很幸福,特别特别幸福。” 碎碎念:其实分界线以上的故事就发生在我身边,不过我另加了一些元素进去。 几周前,一位今年毕业的学长在离校前匿名给一位匿名的女生写下一封信,发在了表白墙上,那晚每个读到的人都无比唏嘘。 放全篇不妥,我从中挑出一点放上来。 “看见你每次捡桂花枝,那些放在窗沿下面的桂花花苞希望你能喜欢,这些是我每天早起学习的动力和快乐。 ...... 那把伞是我多次的遇见唯一能为你做的事。当我发现你多次下雨一个人在楼下等雨停后,包里就时长带两把伞,一把男生用的在外包上挂着,一把男女通用的在我包里。 ...... 虽然我们素不相识,从未言谈,不知彼此,但在最美好的年纪遇见你,已是我的荣幸。原谅我的词不达意,只愿你一切安好。” 也许在这个时代很多事情都染了世俗和铜臭,但总有些事情还让我一直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