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故意地对着敏感的耳垂呼气。再看承受者的一双手略显慌张地打着节拍。 大约僵持了十分钟,略昏暗的屋内,紧凑的距离,交织的呼吸,顾南亭低头吻住了在作乱的程霄,毕竟,他虽是正人君子不假,但每每遇到程霄便方寸大乱,犹如泄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正在兴头一发不可收拾之时,捕猎者按耐不住终于向嫩白的脖颈进攻,猎物也不甘示弱,情浓之时,猎人迷离地看向身上盘绕的猎物准备发起二轮进攻之时,猎物轻轻一嗅,空气中除了令人深陷其中的气味,还有一股……等等。 程霄拍拍身前难得无法把持自己的男人道:“南亭,是不是什么东西?” 男人沾染迷离的眼眸愣了愣顷刻恢复如常,轻轻地按着程霄坐在沙发上,赶忙去关掉开关。好在是拿压力锅煮的粥,也不用去注意火候。 程霄欣欣然地喝着粥还不忘抬头看看非要坐在餐桌对面,手指乱弹琴的男人身上,仔细看,男人耳尖泛红。 后来大约是顾南亭轻柔地把程霄抱起走进卧室,沙发一角,修长的腿坎坎地放下,以至于,第二天有点落枕,你问发生了什么,大抵是浅尝辄止。 几个礼拜的国产大飞机后,将要飞国际航班的程霄匆匆地让顾南亭照看波利。 “什么时候搬到我这儿?”顾南亭问道。 “你猜?”程霄调皮地看向顾南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