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一声大喝,落修宇也有些懵逼,什么叫他把他们的主人弄去哪里了? 他还想说,他们为什么要把他弄到这里来,他明明和人谈的好好的,眼看已经谈成了,这样就又可以解决掉一批竞争对手了。 哪知,场景一个变换,自己就出现在这里了,他也很郁闷的好吧! “你们又是谁?”落修宇皱皱眉头问道。 他从几人身上的气势可以看出,他一个人要是对上这几人有些悬,眼下还是想着怎么离开为好,但如果真要打,他也是不带怕的。 魂天傲留下的几人看着陌生的落修宇,悄悄说道,“这人不是我们的人,能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里,一定和这里的异样有关,我们绝不能轻易放了他,先把他抓住,等主子来处理。” “是。”另外几人也赞同这人的说法。 魂天傲看着自己突然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漆黑的眼眸警惕的看着四周,虽然这里是他的地盘,但如此能悄无声息的完成这件事情的,一定不是一个简单之人。 他这一刻终于能肯定,这死亡林进入了绝世高手,来人的实力明显要比他来的高。 “阁下,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我们好商量,这般藏头露尾可不是君子所为。” 静,四周一片寂静,回应他的只有树梢上‘嘎嘎’乱叫的乌鸦。 落修宇突然在几人面前凭空消失,让一众人微微一愣,残狼国众人率先反应过来,只听一人大喝一声道,“快跑。”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他们不想带着这些人去找其余三国之人,他们可不想和其余三国之人为敌。 那么为今之计只有赶紧逃离这里,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其他三国之人,说不定到时候他们还能留着一条命。 如果按照太子殿下的做法,那么他们这些人就会是炮灰般的存在,他们又怎会甘心呢? 这里不是残狼国,这里是四国比试的场地,他们还想留着命回去呢? 至于以后会怎样,那就各凭本事吧! 反正这些人心里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绝不能让家族投靠太子,不然最后他们的家族都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 有不赞同落修宇的,当然也有他的死忠者的,例如被迫和落修宇绑在一起的陈开放,看着四散分开的残狼国众人,他怒目欲裂,“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臭虫,你们以为就这样离开了,你们就能活下来了吗?没有太子殿下你们什么都不是,连炮灰都不是。” 然而不管他如何辱骂,那些离开的残狼国众人头也没回一下,不多会儿就消失在这死亡林之中。 沧佑看着眼前唯一剩下的陈开放,紧了紧手中的摄魂铃,脑中在天人交战,是要取了他的灵魂,还是利用他找到更多的人? 还没等他想出答案呢,陈开放好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道,“你也不用纠结杀我还是不杀我,我们还可以合作,我可以带你找到更多的人,这个买卖你不亏。” 沧佑听完陈开放的话微微思索一番后道,“行,那就信你一回,带路吧!” 对于沧佑而言,有了足够多的灵魂才能完成这次任务,反正这人就一人,想要杀还是剐还不是他说了算? 一个灵魂和几个灵魂几十个灵魂相比,当然后者更加的重要。 六人就这样踏上了寻找其他人的征程。 另一边,魂天傲留下的人已经认定落修宇就是趁机捣乱之人,不说他和底下之人是否是一伙的,但绝对不是和他们是一伙的。 既然不是一伙的,那就是敌人。 敌人那当然是消灭掉,越快越好,谁知道这里的秘密会不会被泄露出去,到时候有麻烦的就是他们的主子了。 他们对魂天傲那是绝对的忠诚,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让他们以他为天。 “上。”领头的黑衣人朝着旁边几人一声大喝,几人拿着武器就朝着落修宇攻去。 “我操。”落修宇也没想到这些说打就打,一点也没给他来个准备的,忍不住骂出声,“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搞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落修宇嘴里骂归骂,可脸上的神情却是格外的严肃,他知道这一战在所难免,他回头看了一眼天堑处,知道问题肯定出在那个地方,但具体是什么他就猜测不出了。 在这种绝对的劣势之下,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杀。”落修宇忽的大喝一声,闪电般直冲向前,双手一挥,长剑猛的劈向其中一黑衣人的面门,如迅雷不及掩耳。 他这一剑,简洁迅猛,把所有的元力凝聚在剑身上,虽看似不顾一切,其实给自己留有足够变幻的余地。 斜刺里刺来的一剑,他招式一个回防,剑身稍稍格挡,身子微软险险的避过了这一剑。 落修宇怎甘心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冷笑道,“希望你们今天不要后悔。” 人少又怎样?他能从一次又一次的杀戮中死里逃生,可不是没有手段的,那就拿这些人来开刀吧! 杀意突起,手中的长剑如一抹飞虹如电,直射领头黑衣人的前胸。 领头黑衣人也没想到落修宇的反应这般快,出手就是凌厉至极的杀招,连忙横剑一挡,两剑碰撞发出“铛”的一声响,两人急急后退半步。 然而落修宇迅速变刺为削,剑光回转,剑芒紧紧罩住他的要害。 黑衣人看着眼前的剑招,瞳孔微微一缩,心中暗叫一声,“好剑法。”一股强烈的杀意在胸间燃起,他绝不能失败给主子丢脸。 看准落修宇剑招中短暂的一丝破绽,挺剑反攻了过去。 落修宇嘴角微微上扬起一抹弧度,“来的好。”还不是让你上当了。 他伸出纤细的手指就这样往前一伸,指尖夹住了凌厉刺来的一剑。 黑衣人微微一愣,就欲转动剑身,想要趁机削掉落修宇的手掌。 哪知落修宇早就看透他的想法,趁他微微愣神之际,指尖一弹一转,身子一个前扑,一记凶猛的拳头如一记重锤一般直击黑衣人的面门。 黑衣人冷不防受此重击,登时眼前一阵发黑,身子‘蹬蹬蹬’后退两步,一股热流从鼻孔流出,只觉手中一轻,长剑被落修宇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