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飘飘绝不允许那些在危难时刻想着放弃萧家而独自离开之人,如今看到萧家能翻身了,厚着脸皮呆在原地想要留下。 这样的人犹如那墙头草,两边倒。 让人望而生厌。 “夫人,你看我们也不是故意弃萧家在危难时刻而不顾,而是我们本身的实力不够,我们不想给萧家拖后腿,这才选择离开的。” “既然如今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们就还是留在萧家吧!毕竟这么长时间,我们也呆出感情了。” 话里话外都表达了提出离开是他们迫不得已,是为了萧家好,是为了不在关键时刻拖后腿。 既然如今瑶台的前辈来了,也把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们也没必要再离开了。 我们还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好一个冠冕堂皇,好一个不拖累我们萧家!我阮飘飘虽是一介女流,但也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人至贱则无敌,好聚好散,江湖再见,大家也不要搞得太难堪。”阮飘飘的语气里已经带着些许警告了。 这般厚颜无耻之人,也让阮飘飘原本因为重炎的到来,而有了些许的好心情而被破坏。 她不想在重炎和方文风的面前把事情闹的太难看,这样恐给瑶台留下不好的印象。 “你……我们就是不走你又能怎样,夫人这是仗着有瑶台撑腰,就不把我们几人放在眼里了吗?夫人就不怕我们出去说一说萧家的家主是如何和那贼人勾搭的吗?”其中一人一脸凶相,大有一副你不答应,咱们就鱼死网破。 “呵呵,笑话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你出去说呀,你看看人家是相信你呢?还是相信我方某呢?方某虽然不才,但在江湖上还是有一些话语权的。”方文风语气无波无澜,可那双眼里却是幽深似海。 他如今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瑶台,他自然不会给尊者掉面。 “阮夫人好声好气的劝你们离开,那是给你们体面,既然你们体面不要,那就也没必要跟你们这些人逼逼叨叨的。萧少爷,把这些人请出去!一个家族的兴旺和祖辈脱不开干系,但同时也需要一个能扛得起家族的小辈。” 有些话点到即止。 方文风没有看不起阮飘飘的意思,但家族的兴旺和小辈的能力和实力都是息息相关的。 他们方家不是最好的反面教材吗? “是。小子遵命。”萧穆彦从人群中走出,这些人他早就看不顺眼了,“各位,请。” 刚才那么危机的时刻,这些人只知道和他们撇清关系,如今看他们和瑶台扯上关系了,就厚颜无耻的留下来。 天下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情。 他萧穆彦更是睚眦必报之人。 这些人他早晚要和他们算账的。 这些人如今能安安稳稳的走出去,但以后会怎样他就不敢保证了。 今天的这件事给他深深的上了一课,这年头要想活得好,就要有足够的实力和势力。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些人等以后会成为坏事的老鼠屎。 “咱们走,萧家,今天之事我们记住了,来日方长……”作为领头之人一直代表着这些人出来说话之人,看着萧家在场众人,阴冷的看着萧穆彦,眼底泛起一抹杀意,一甩衣袖朝着萧家大门走去。 情势逼人退,这些人太懂风险意识了。 如今重炎和方文风在这里,他们也知道他们绝对讨不着好,还不如先离开,等以后再伺机报复。 重炎朝着暗处挥挥手,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悄悄跟了上去。 重炎的动作自然没逃过阮飘飘和二长老的眼睛,两人上前抱拳作揖,“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剩下的事情想必你们可以自行解决了,告辞。”重炎不是多话之人,这里的事情解决了,他就准备离开了。 “告辞。”方文风朝着阮飘飘道。 “前辈和尊者的恩情,萧家没齿难忘。等事情解决,飘飘自会亲自登门拜访!” “好。” 重炎和方文风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萧家的上空。 大殿前的众人久久无法回神,这一切就像做梦一般,心情犹如过山车一般此起彼伏。 原本他们都绝望了,觉得萧家就要毁于一旦了。 没想到在最后关键时刻,是瑶台拉了他们一把。 阮飘飘率先回过神来,随即下达一系列的命令。 在场众人神情一凛,纷纷开始行动起来。 阮飘飘大刀阔斧毫不手软,把萧家支持萧深,和萧深走的近的人,一律从萧家剔除出去。 只有把这些蛀虫,把这些腐肉,都剔除干净了,他们萧家这棵苍天大树才能重新枝繁叶茂,开始新的时代。 不得不说,阮飘飘的大局观和格局都是非常之大的。 这也是凰妙戈关键时刻拉她一把的原因。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她觉得无聊,想要把这出戏唱的更加精彩一些。 这一幕精彩的大戏已经在奔袭的路上,相信很快就会在滁州上演。 凰妙戈坐在大堂,手里拿着一杯清茶,喝一口,听着底下方文风绘声绘色的描述,嘴角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喃喃道,“还是这俗世好玩,不知者无畏啊!哪像瑶台那些老家伙,知道本尊在,吓得哪敢作妖啊!无趣,太无趣的!” “惟与啊,本尊决定了,本尊要好好呆在这俗世玩一玩,看看那些胆大的玩意都长什么样,是不是都有三头六臂,够本尊砍个十刀八刀的。” 姬惟与一脸无奈,又带着一抹果真如此的神情,“好,都随你,等你玩高兴了,我们再回去,让瑶台那些老家伙也歇歇。我现在就去准备出行需要的东西!” “哎哎哎,本尊是没钱了吗,还是那些产业都不赚钱了?本尊有钱,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出发,需要什么路上再买就是了。本尊迫不及待想要看一看,情人见面的修罗场。” “噗……”方文风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连忙抱拳,“主子,你罚属下吧,属下不是故意的。” 正在连夜赶路的钮漫风“阿嚏”一声,他忍不住摸摸鼻子,总感觉背后毛毛的,好像有人盯着他一般。 他哪知道,友军很快就要到达战场,还是专程来看戏的友军。 另一路,被一路提溜着的萧深,终于在晃晃悠悠中醒过来,也回想起最后听到的那句话,不是想要和她共存亡吗?成全他!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是可以见到她了吗? 可是见到了又该怎么问呢? 他心里仿佛有两道声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