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代还有人身体不舒服不去医院,跑去找神婆烧纸灰喝。所以,这是古代的神婆? 跟张仲景形容之后,张仲景本人也很讶然:“两千年后,你们那么先进的医学,也会有人迷信这巫术治病?” 姜烟笑得有些尴尬,只说:“一是有些人受教育程度低,容易被愚昧。二是,可能有的人在医院找不到可以治疗的办法,来找这种作为安慰的寄托吧。” 毕竟,喝纸灰的不一定都是老太太和老大爷,也有可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高素质人才。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你可知,那女子是得了什么病?”张仲景问。 姜烟茫然摇头。 她也不是医学生,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 不过,她之前有单位体检。 做妇科检查的时候倒是看到过有些身材偏胖的人来做检查,医生说患有子宫肌瘤什么的。 “妇人之病,不过这姑娘年岁小,被人误会了。”张仲景叹气。 说话间,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停止动作,一抬手,周围的村民竟然将手中的木枝丢向跪在中间的那个姑娘身边。 木枝越来越多,而那个戴着面具的人竟然从旁边接过了一个火把。 “他不会是要烧人吧?”姜烟吓了一跳,刚准备伸手去拉张仲景的衣袖,却见张仲景拨开人群,巨大的背篓几乎将他的身形遮蔽。 “且慢!”张仲景走到戴面具的人前面,挡住对方,说:“这姑娘只是病了,并没有被妖怪所害。” “你是何人?竟敢阻挠村中大事?她还未成亲,日常与村中妇人形影不离,却突然大了肚子。若非是怀上了山中精怪之胎?还能如何?” 姜烟看着张仲景站在那个巫医面前,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好在,这次张仲景遇到的村里人都不是什么坏脾气。 巫医也不是什么坏人。 相比自己的面子,更希望村里的人可以得到妥善的治疗。 张仲景与那巫医沟通好后,从背篓里翻出一把空空的竹简,拿刻刀在上面仿佛要写什么。 “你可是来癸水后会腹痛难忍?” 小姑娘还茫然,呆呆的望了眼巫医,见他点头,才含着泪,小声的说:“是。” “癸水日期不定,是否?” “是。” 之后又问了许多问题,张仲景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小姑娘把脉,还在巫医的准许和注视下,用手指轻轻摁了摁小姑娘恍若怀孕三月的小腹。 “的确是妇人病。”张仲景起身,苦口婆心的对巫医和周围的村民们说:“她只是病了,并没有山中精怪下山害人,喝药治疗即可。莫要用大火烧这姑娘,妄图烧出什么精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