迂回的方式,看看能不能先自己解决。 他先是让小孙子靠着记忆大致画出了画牌的模样,然后便传回了C国,让莱昂菲尔家远在C国的员工开始寻觅起了能够仿制这个画牌的人。 之所以不在M国本地找,也是因为老者想着既然这件东西的出产地在C国,还是由C国本国的人最能看出其中的精髓,能够更好的重新制作出一件。 反正现在交通什么的也都发达,C国和M国看起来远,其实坐飞机也就是一天的功夫而已。 因为是老板亲自交代下来的任务,莱昂菲尔家的员工们也不敢懈怠,开始到处发动自己的人脉寻觅起了能够完成这件事的匠人。 这件事在这些员工们看来并不困难,因为按照传真过来的画来看,这个画牌的工艺很是简单。如果非要说哪里比较有难点的话,也就是里面的画了。 毕竟这个东西就和笔迹一样,每个人都不一样。除非是专业的仿制大师,不然一个人很难模仿出另外一个人的笔迹精髓。 打心底里觉得老板特意交代的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的员工们思索,觉得这可能就是这件任务的难点所在了。 于是,按照资料中的描述,员工们放弃寻找匠人,转而开始寻找起了能够画出治疗中描述的画面神韵的画家。 一时间,C市的各大画展忽然多了许多的生面孔。 一位西装革履,一看就与现场的艺术氛围有些格格不入的年轻人一边看着周围的画作,一边口中念念有词:“要凶狠的,但是不能凶恶的。要凶狠中有让人难以抗拒的勃勃生机,还要让人一看就觉得亲切。同时笔触偏稚嫩,这难道是真的稚嫩吗?不,这应该是一位返璞归真的,感性的画家。” 说完,男人低头又看了一眼来自小莱昂菲尔先生的仿制画。 据说以小莱昂菲尔先生的记忆力,这仿制的几乎已经一模一样了。 只是两者的神韵大大不同。 神韵啊… 这可真是画坛,乃至整个艺术界最难解的词语了。 因为这个词语实在是太抽象,莱昂菲尔家的员工们在C国寻摸了一个多星期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老莱昂菲尔原本还稍微寄希望于时间久了,小孙子也就忘记了。 谁知道小孙子不仅没忘,还每天问一遍。 最后没有办法,实在不忍心让小孙子失望的老者还是带着男孩一起再次去到了闻家拜访。 闻家: 闻省与妻子在听完老者的来意后,面面相觑。 传家宝? 什么传家宝? 他作为闻昊的亲生父亲,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给了这小子一件他没了东西都不能没的传家宝? 不过到底是在商场上久经磨练,男人强忍着没有在老者面前露出异样。 应下了对方想要接这个所谓的传家宝拍一张照片的请求后,闻省笑着送老者出门:“今天闻昊去同学家了,等到他回来之后我就和他说。” “非常感谢。”此时的老莱昂菲尔,也不过是一个想要尽可能满足小孙子愿望的普通老人而已。 这边老者走了之后,闻省腾腾腾的几步便快步走上了二楼,迎面便撞上了刚刚打完国际电话的闻昊。 看着面前的男孩,男人狞笑一声:“传家宝?” “熬走闻家好几代人了?” “你没了东西都不能没?” 每说一句,男人的表情便狰狞一分。 直看得闻昊条件反射的转身就跑。动作之敏捷,竟然不下于庞嘉齐。 *** 另一边,在寻觅了半个C市后,终于在又一次画展中看到了希望的莱昂菲尔家员工只感觉苦尽甘来,自己这一个多星期以来被各种画作看花了的眼睛即将迎来解脱。 只见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努力扬起一抹和善的微笑,蹲下身,对着面前的孩子问:“小朋友,你的这个,是哪里来的?” 面前忽然蹲了个陌生人,照例带两个孩子出来看画展的江柏笙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握着的楸楸的小手。 顺着面前叔叔的目光,唐楸低头看向自己挂在脖颈处的小画牌。 因为在幼儿园毕业的时候送了好多的小画牌出去。这几天有些想一些小伙伴们的小家伙干脆也拿了一个小画牌出来带。 是小鹦鹉样子的小画牌。 虽然不明白面前的叔叔为什么会忽然这么问,不过因为有江叔叔陪着,唐楸也不害怕,直接开口问:“叔叔问这个,干什么呀?” 虽然有江叔叔陪着不害怕,但小家伙还是有点警惕心的。 虽然不太善于言辞,但逛了这么多天的画展,一些话术男人也早在旁听中倒背如流了。 此时听到小家伙这么问,已经找了许久的年轻男人不吝夸赞:“叔叔喜欢这个画牌啊。你看这画牌,笔触感性,线条柔和。 虽然画风稍显稚嫩,但这真的就是稚嫩吗?不!这明显是画家已经返璞归真,自成一派,不再拘泥于所谓的流派已经技法, 鬼斧神工,叹为观止啊!” 站在男人对面的小家伙听着面前叔叔那一句句的鬼斧神工、叹为观止、大师之作、重金求购、返璞归真后的自成一派...... 那一个个斗大的夸赞性语句砸下来,刚刚还想说小画牌是他自己画得的小家伙伸手摸了摸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