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爷爷就从爸爸怀里下来跑了过去，“爷爷——” 高战清乐呵呵答应了。他原本就让把悦悦婴儿座椅挨他。 是因此，程澜坐得靠他比较近。要照顾悦悦吃喝嘛。 然后是高睿和康庄、高睿。 康庄跟喊‘爷爷’。他原本喊‘高老爷’，喊、喊就和妹妹喊一样了。 高战清自然是说都行。反正是程澜干儿子，这么喊他没问题。 高煜和程澜一一招呼了长辈，悦悦和康庄一起喊了一圈。 只是他俩不怎么认得高煜二叔，很回来嘛。 “这是二爷爷，们两个快和二爷爷问好。” “二爷爷好——” 高濬笑眯眯，“好好，都好。” 唉，老大当爷爷了，老三下个月要当外公。只有自家还没个动静。 高煊那小子真是慢吞吞国。 程澜对面是高灵两口子。 高灵预产期只有周了，还可能提前。这会儿肚子经不小。 爱人一直小翼翼照料。 席间又说到老爷子和吕奶奶房子经买下，房本和钥匙到手事。 吕奶奶表示要去程澜超市买家具、家电。看来是打算都买好了。 程澜道：“那八八折给您，成本价。” 都是从国外空运回来。既然房子长房不出钱，以后跟长房无关，那成本价肯定是要收。 吕奶奶笑，“那可是优惠了几千块了，谢谢澜澜。” “自家人嘛，说又不是不收钱。” 高濬问道：“老大，听说开电脑培训室和卖电脑店子挺赚钱啊？” “卖电脑店子还行，但培训室不行。成本高了，二手电脑不便宜，要收回成本不容易。这一期培训经结束，经在卖二手电脑了。拆了卖二手零部件可以。” 电脑贵不说，还要贬值。培训室又没多人来，不开了。 这一次他要去深圳华强北那一片开店卖电脑和零配件，用北京店利润都不够。 而培训室收费不宜过高，收回成本和赚钱都慢。比卖电脑店和零配件慢多了。 他就把培训室直接解散了。 回头卖钱贴进去开店。不够找儿媳妇投资，一样是按比例配股份。 高战清道：“那之前请人呢？” “遣散了，都是大学生兼职。就算不是，不可能白养他们啊。” 高战清知道他说得有理，但幸亏只请了几个月，而且就几个人吧。 他看向程澜，“那里人......” 可就不是小数目了。 程澜道：“尽量争取不裁员吧。但如果进出口贸易受限，没有办法。麾下经差不多万人了。” 这是真养不起！ 所以只能尽量想办法。譬如之前非遗那块，跟那些华人超市去谈入驻，交一定费用当手续费。 不过这一块运作起来还可以，给那些老手艺人和都增加了额外收入。 弥补因为两国关系转淡带来生意流失绰绰有余了。 但如果国际情势急转直下，民间生意晚来都断绝了，那就不是能力范围内事了。 只能尽量化解，所以不会招非专业管理人员增加负担了。 现在连退伍兵都不敢收了。之前收后一个员工就是肖昌源。 高二叔夹了一口菜吃了道：“爸，这都还早吧，是不是担得早了？” 高战清瞪他一眼，“打仗都靠临场发挥啊？真到那时候打主意肯定晚了。澜澜肯定早就在盘算。” “不是，在其位谋其政。您都不在其位了，安养老呗。” “回头让人说高家人直接不管、不顾把手下工人推向社会好听啊？虽然说是私人企业，不能那么不讲究。” 程澜道：“那爷爷，国企和集体所有制企业会有所保障么？” 高战清道：“真要说大规模下岗，可能还有几年转圜时间，而且不可能搞一刀切。那时候应该会有国家层面社会保障制度出台。” 如今离休、退休都是上了年纪人，这些人大多是体制内，有离退休工资。 但像普通工人，一般都是解放后才参加工作，还没到年纪呢。 至于农民，暂时是靠自己土里刨食养老。 程澜道：“们离老龄化社会可能还有几十年，但不能不预防。确实得有国家层面社会保障措施才行。有一些发达国家就离老龄化社会很近，甚至经进入老龄化了。譬如说在樱花国，看到有些人挺大年纪了还得上班不能休息。还不是农民，就是公司里上班族。” 樱花国1970年就进入老龄化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