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惦记几天。 所以,前天电报刚收到,今天他人就到了。 老爷子派车去火车站接的他,显见这两年的表现挺不错的。 他一进来就哆哆嗦嗦的道:“北京好冷啊!广东那边还有十五六度呢。” 他由南往北的坐了几天火车,温度是一路下滑。 吕芳道:“亏得你还是从小在北京长得的。还真变成南方人了不成?” 在座南方人其实就程澜一个。她站到高煊身后瞅了瞅他耳后。 嗯,干干净净的! 她后来跟高煜求证,高煜说高煊从前洗脸确实只洗前头可以一目了然的地方。 看来这三年果然把妈妈的叮嘱都记牢了。 高煊反应过来她在看什么,扭头十分无语的喊道:“大嫂——” 程澜点头,一本正经地道:“嗯,二弟!” 高煊再次被她呕到。但他还真不能不认这声‘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