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高校的佼佼者。 同时，还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行。哈佛的学费不便宜。 当然，拿到offer以后拿奖学金、助学金的机会也很多。哈佛不会让自己的学生因为经济原因失学的。 等去食堂的时候，方真嘀咕，“算上旁边几个寝室，跟小联合国也差不多了。” 程澜道：“还好，华国研究生是比较多的，相本科来的话。” 本科一个年级的华国留学生数目只有个位数。但研究生一个年级，各院系加起来能有位数。 方真一路都到处瞅，亚裔面孔都不多，不华国人了。 方还有华国人组织的同乡会过来找程澜登记了一些基本情况，大家可以时常组织些活。 但据算上麻省理工等其它高校，波士顿的华人留学生也不多。 听了程澜的话方真问道：“为什么呢？” “哈佛的本科是为各国培养政的。华国的政不是这样的途径培养出来的，我们有自己的模式。而研究生嘛，主是给导师打工、协助导师完科研。教授们觉华国留学生比较好。” 方真有些咋舌，“那杳杳还有些厉害呢？”就几个名额居然也考上了。 “她拿着绿卡，只需和漂亮国的人和拿绿卡的人竞争。我也是一样，我不是来给导师打工的。” “这样啊。” 和程杳父女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程澜便看着路标、领着奶奶到处逛。 还奶奶比较中意的方给她拍照留恋。 “奶奶，等悦悦大些，方便带着出远了。咱们周末可以去华盛顿、纽约、洛杉矶这些城市到处逛逛。” “好的。回头帮我把照片洗出来，寄给于奶奶他们看看。” 程澜失，您还显摆给人看啊？ “省他们以为我这里过不好啊。好事不出，坏事传千里。” 程澜拍好照，背包里的手机响了。 她放下相机，任由它挂脖子上。然后拿出手机来接。 哈佛有手机是一件很寻常的事。程澜这个都属于大部头的了。 电话是艾米丽打的，问她的寝室号。 程澜的衣服一直是她打理。换季了，回头她给商家下了单，好让人改变送货址。 给程澜买衣服其实挺省事，除了孕期她的身材都保持非常好。而且她的肤色白皙晒不黑，任何颜色几乎都能驾驭。按标准身材下单，挑着好看的颜色买就是了。 所以给boss买衣服这事，艾米丽一直暗戳戳有种小时候给洋娃娃换装的隐秘快乐。 而且，还不她出一分钱。 她时常打着汇报工作的借口来看看程澜穿她买的衣服是什么样子的。 只当是忙碌工作之余的养眼福利。 当然，这份心思她从来不敢泄露分毫。因为她boss是不折不扣的金刚芭比。 程澜把自己住哪栋、哪一间了，然后道：“送到家里也行，我时常会回家。嗯，就送家里吧。还有我奶奶和爸爸、妈妈的换季衣服也一起打理了，让商家送到家吧。” “好的。boss，您参加亨弗莱议员太太举办的party，礼服继续租么？” “哦，不，我准备了，不管。其实，公司的事已经挺多了。忙不过来可以另外给我招一个生活助理。” “不、不，我忙过来的。” 程澜的英文，方真听不懂。她就指指旁边的store，进入买东西了。 进去前还给程澜做了个手势。 程澜知道她到什么方从来不会怯场，而且买东西而已，不是必须到英文。 奶奶兜里有零花钱，物品上头的标价都是阿拉伯数字。 各种面额的钱她也都认了。 于是点点头任由她进入买零食了。 程澜以前不知道，原来人老了会变喜欢吃零食。 后来发现自己买来搁冰箱、消耗很慢的零食都进了奶奶的嘴。而且她只出，一定会去买零食，拿回家放着慢慢吃。 她还电话里显摆给于奶奶听，外国零食好丰富，口味也好。 程澜坐长凳上，继续听艾米丽汇报工作。 营业报表一个星期传真一次，但一些具体情况就艾米丽自己汇报了。 程澜又问了问叶蔓蔓进步何。 这是她预备培养来独当一面的管理人。 今一边公司里工作，也是考上了社区大学学习。 比较起来，叶蔓蔓、程浩这样的高中毕业生，比赵柯、耿齐这样的退伍兵学习能力强不少。 程澜电话没有讲完，方真已经买好单出来了。 家庭医生给她规定了每日糖分摄入的上限。她就坐程澜旁边，照包装袋后面的糖分占比和重量算着能吃多少。 糖这个单词她是认识的了。 程澜讲完电话看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