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前不知道,周结婚久了,总想我动动脚。” 周时予单便轻松环住盛穗一腕骨,挣动就能躲开的力道。 女儿在几部外的婴儿床安睡,盛穗咬唇仰头长叹,就听男人在她耳边低语: “第一次看你新娘子打扮,万一以后再没机见到,只能拍下来。” “......” 盛穗怎听不出话里哀怨,压着气息,低低道: “周时予,如果你想的话,我办一场婚礼吧。” 睡一下的动作停顿,盛穗在黑暗中听闻男人呼吸微屏,遂即便滚热的唇游蛇般附上。 自从有了盛意后,夫妻俩,尤其周时予,都鲜少再如今晚这般。 盛穗被夺呼吸的盛穗,这个吻让她连眼前都微微发,直到耳边响起翻身的窸窣细响,男人滚热的唇才堪堪退去。 急急呼吸着,盛穗等婴儿床边久久再没音时,才重新缩回周时予怀中,头靠着男人微微发汗的颈窝。 耳边周时予强有力的震耳心跳,盛穗抬头看人,小问:“只办婚礼,就这高兴。” “嗯。” 某人一如既往地精准拿捏她心软处,沙哑着沉沉应答,唇贴落在耳边,字字清晰: “毕竟这穗穗有了小孩之后,第一次这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