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耳根在微微地发热,但身却如没骨头一般轻飘飘地松弛着,她只能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直至贴到她的耳侧。 “祝同学。” 不要喊了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是比情人诉说柔情蜜意更加缱绻的耳语,羞得她只想把身蜷缩起来,再钻进离自己最近的地缝里。 兴许是她的祈祷起了用,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真没有再喊下去。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听见了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他俯下身,披风跟着悠悠地落下,覆住了她的肩膀,引得人不安地轻颤起来。 这是演出到了最后的关头吗? 但她明明记得,舞台剧已经结束了…… “祝同学,可以……吗?” ……哎? 大龙什么时候改的剧本?有这句吗? 可以? 可以什么? 最关键的部分像是人刻意用马赛克笔给涂得模糊了,完听不清楚。 不过,对方好像也没有说明的意思——倒不如说,他是故意如,期盼着她不要回答。 如一来,就可以自顾自地她是默认了。 手轻柔地握住,包裹着女肌肤的手套缓缓褪下,带着潮湿气息的热度落在她的指.尖。 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轻啄,但因着她的不反抗,对方的动逐渐变得放肆起来。 湿热的温度在指间游离,在一片阒然中,那本应微弱的紊乱气息,伴随着令人耳热的黏腻水声,放大到难以忽视的程度。 她像是一颗可怜兮兮的冰激凌球,逐渐融化成淅淅沥沥的糖水。 在几近眩晕的温中,她听见了略带苦涩的询问——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祝水雯,你会喜欢下雪天吗?” *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从床猛地卧起来,打开灯,额头出了一层薄汗,胸口不住地起伏着。 她下意识将视线投向手—— 是干燥的。 片刻后,她双手捂住脸,喉间溢出微弱的悲鸣。 ……她怎么会做这么乱七八糟的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