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说些什么?” 傅寄秋看见了他动作。 捂住丹田。 之前他险些刺破了连星茗灵府。 那只干净白皙手占据了视线,修长指尖深深按入腹部衣袍当中,在上留了些褶皱,像是在本就极速跳动心脏上柔柔抚摸过。傅寄秋呼吸微沉,现在连星茗一举一动都对他着莫大诱惑力,让他比从前更加不受控。 控制不住想占、标记。 疯了一样想。 傅寄秋抬手连星茗揽入怀中,右手一震从剑柄改握住剑刃,用力攥紧时猩红血丝丝渗出,顺着连星茗身后往下滴落。 “我想听你说,”傅寄秋弯唇笑了,声音带着哄,掌心却愈用力攥紧剑刃,红血落地无声。剧痛感压制住蠢蠢欲动心魔,他道:“你潜意识喜欢,曾经也喜欢过。现在是不是也可以……试试重喜欢我?” “这个,我们以前好像讨论过了。” 连星茗缩到他怀,小声提醒道:“当时说是,不行,我不可能做得到。” 傅寄秋道:“那现在呢?” “……” 傅寄秋声音轻柔,从头顶上传来时,像是在哄小孩一般。 连星茗道:“你我怎么试啊。” 这是被说动迹象了,傅寄秋掌心更用力按住剑刃,心中希冀与紧张能够瞬间盖下痛感,道:“同我回忍冬城,这还缺另一位主人。” 咚咚—— 擂鼓心跳声,刹那漏了拍。 连星茗又以为是傅寄秋心跳声,可很快他就觉不对劲,悄悄抬手按了一下心脏。这个视角,他能看见在他原本坐着地,躺着一个小小翻花绳,垂下来竹签在悠悠荡荡。 正如他此时心一般,在悠悠荡荡。 “后呢。”他问。 傅寄秋道:“在忍冬能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届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时间很长,我等了很久,还能继续等。”顿了顿,又似乎是觉得这给空余在是太多了,傅寄秋低声补充了一句,“也不能太久。” 连星茗本不知道怎么接他上一句,听到第二句笑出了声,“为何?” “时间太久,遇见人就多了。”傅寄秋垂下眼睫,声音干涩道:“会比我更温柔人,也会比我更会哄你开心人。” 连星茗脸上笑僵住,停顿了很长时间。 他稍稍退开了些距离。 抬眼看傅寄秋,傅寄秋眼眶都是红。 连星茗拽住他衣领,他往下勾了点儿,看着他眼睛道:“别这样想。” 说人低落,听见人难过。 连星茗对上他泛红眼眶,从来没见过傅寄秋这种眼神——哦,一次。当年告知傅寄秋自己婚事时,傅寄秋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受伤,又不顾百孔千疮心,依旧想抓住星星之火。 “我……” 上一次谈及这个题时是在平洲城,连星茗当时断拒绝,完全不给彼此留一丝机会。 这一次对上视线,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总感觉若像上次一样拒绝,师兄真会很伤心,他想让师兄开心点儿。 “好吧,我也想试试看能不能再一次喜欢上你。”前人黑瞳果刹那亮起,这就这么让傅寄秋开心么?连星茗捂住肚子,斟酌着紧张巴巴补充一句:“但你不能再来破我灵府,至少……至少……” 魔气在后喧嚣,血红无声滴落,连星茗耳廓微红,转过眼掩盖性轻咳嗽一声。 傅寄秋总算撬动铁树一角,只感觉偌大铁树仿佛刹那间开满灿漫梨花。垂眼时又看见连星茗耳廓上那一圈红。 “……”心脉振奋,魔气翻涌喷薄出。 他上一次看见连星茗因他而耳廓红,还是他们十几岁那年,是非常久远回忆了。 傅寄秋耐心十足,“至少什么?” 连星茗心想着自己既说了尝试,那也不能和从前一模一样,多多少少还是点改变与让步。他抬手扯了扯自己烫耳垂,也没细想说出口对于另一人会不会是个强力刺激,“至少,至少不能用修真者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