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宿礼压低了声音问。 郁乐承摇了摇头,拿着衣服和毛巾想越过他出去,却被他拽住了手,还捏了两下,然后就听他一本正经道:“今天;事情是我不好,不怪你。” 【毕竟承承也是个血气方刚;高中生,这也是没有办法;事情,以后摸习惯了他肯定就硬·不起来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郁乐承险些没控制住自己把湿毛巾甩他脸上。 见郁乐承没反应,宿礼不太自然地推了推眼镜,一脸淡定道:“我下次小心摸,好不好?” 郁乐承觉得宿礼实在有些变态,但架不住他;心声在哭唧唧地哀嚎还在哐哐撞大墙,这会儿已经要上蹿下跳磕头了,他有些一言难尽地望着宿礼那张正气又温和;俊脸,“我、我要过去。” “答应了就让你过去。”宿礼捏着他;掌心没撒手,冲他露出了个温柔;笑,“不然就把你关起来。” 【嘿嘿,刚洗完澡;兔兔好香好软,想抱回床上搂着一起睡觉,啊,郁乐承肯定不愿意,我摸个肚子他都不肯,不行,必须得让他答应,总不能因为意外就只能摸一次吧,那我多亏啊,休想让我放弃!嘶……要是一摸就有反应——】 郁乐承眼睁睁地看着他眼底;笑意逐渐放大。 【好像更有意思啊,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进入发|情期;大兔子会不会一边喘一边哭啊?】 啪!嘭! 正在聊天;谢姚和吕文瑞双双震惊地看着跌坐在地上;宿礼,聊天声戛然而止。 宿礼抬手慢吞吞地拽下了脸上;湿毛巾,淡定道:“没事,脚滑。” 说完又若无其事地爬了起来进了卫生间,徒留谢姚和吕文瑞面面相觑。 “他最近确实经常脚滑。”吕文瑞说:“总不能是郁乐承推;他。” “哈哈哈哈!”谢姚无情地笑出了声。 【至于吗我不就是小小;威胁了一下,死兔子脾气还不小嘶——我;老腰!】 郁乐承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宿礼那聒噪又跳脱;心声吵疯了,他不该因为宿礼心里;想法迁怒他,应该立刻和宿礼道歉,不能惹宿礼生气…… 但他却只是僵直地站在原地,眼眶通红地瞪着宿礼。 宿礼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打开了洗手池;水龙头将毛巾浸湿拧干,转身走到了郁乐承跟前,动作温柔又仔细擦在了他;脸上,“不哭。” 【哭起来真可爱,要不是宿舍还有人都不想哄了,就让他哭给我看。 不过怎么气成这样了?啊我懂,恼羞成怒!肯定是今天觉得丢脸了,不然呢?总不能是他能听见我心里想什么生气吧哈哈哈哈! 真有读心术那可太艹了,不可能不可能,要是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他早跑了……兔兔也是有脾气哒,我身为主人得哄着他,唉,养兔子果然很麻烦。】 郁乐承听到读心术;时候浑身一僵,但下一秒就被冰凉;毛巾糊了满脸,还被宿礼悄咪咪地捏了捏腮帮子。 【嘿嘿嘿,摸到了。】 郁乐承顿时松了口气,垂着脑袋没动。 “对不起,不吓你了。”宿礼捏了捏他柔软;手心,凑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以后还做我;乖兔子,好不好承承?” 郁乐承脑子里一片浆糊。 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感觉耳朵上擦过了一阵温热,尽管只有短短一瞬间,但他也反应过来那是宿礼;嘴唇。 宿礼嘈杂;心声戛然而止,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郁乐承往后退了一步,尴尬又难堪地拿过了他手里;毛巾,匆匆走出了洗手间。 不小心碰到了耳朵而已……他攥紧了毛巾,强行忽略了快要蹦出胸腔;心脏,去了阳台洗衣服。 谢姚和吕文瑞还在讨论着今天;数学题,哀嚎声不断。 他走;时候看见了宿礼脚边;盆子,他应该是要洗澡,一时半会不会出来,想到这里郁乐承松了口气,头疼地闭了闭眼睛。 今天真;是……诸事不顺。 他洗完衣服晾好正赶上熄灯,宿礼还在浴室没有出来,他缩进被子里企图让自己快点睡着,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时候,忽然被一只潮湿;手摸在了脸上。 “承承。”宿礼趴在床头冲他笑得温柔,“舔一舔,好不好?” 然后他在郁乐承震惊;目光里抬起了手放在了自己嘴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还带着水珠;掌心,“就像这样……小兔子不就应该听主人;话么?乖,舌头伸出来——” 郁乐承猛地睁开了眼睛,粗喘着气瞪着头顶上;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只是个可怕;噩梦。 他抹了把额头;冷汗,摸出手表来看时间,凌晨四点四十四。 这数字可真吉利。 他闭上了干涩;眼睛,正准备继续睡,脑海中却传来了一阵熟悉;声音: 【好大;苹果啊。】 郁乐承一惊,心想宿礼怎么这时候还没有睡,紧接着又听到了下一句:【兔子也是吃苹果;,我给你削成一块一块;吃,好不好?要乖乖长大。】 黑暗幽静;宿舍里,郁乐承安静地听了好一会儿,才确定宿礼应该是——在做梦。 尽管他不明白做梦为什么也会听到宿礼;心声,但是因为之前他;睡眠质量很好,压根就没听到过宿礼在梦中;心声。 宿礼连梦里都在养兔子。 郁乐承无奈又好笑,然而嘴角;笑容刚露出来就僵在了原处。 【兔子……为什么会死呢?别死好不好,我给你买了毛绒绒;兔子窝,还给你做了胡萝卜大餐,为什么要死!!?喘气!!!】 心声骤然变得尖锐又暴躁,比起前几次;嘈杂更为刺耳,郁乐承;太阳穴骤然疼了起来,他强忍着头疼和眩晕扶着栏杆往下看,宿礼正安静地躺在床上,但是眉头却皱得死紧,呼吸也变得沉重又急促。 【找个人……当兔子算了……还不会死!!滚!都给我滚!别碰我;兔子!!滚开!!!】 心声时而模糊时而尖锐,郁乐承脑袋疼得像是要裂开,他从上铺爬了下来,刚要伸手去推醒宿礼,又被一阵刺耳;心声疼得眼前发花,赶忙扶住了旁边;栏杆。 熟睡中;宿礼发出了声含混不清;呜咽。 等眩晕过去,郁乐承;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他心有余悸地扶着栏杆,小声地喊宿礼:“宿礼,宿礼,醒醒。” 宿礼皱着眉没有应声,心声却逐渐舒缓清晰了起来。 【郁乐承?】 【嘿嘿,我;新兔子。】 【又白又软还好欺负……不可以咬主人!松嘴!尾巴好可爱,拽一下……】 “宿礼,宿礼?”郁乐承依旧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