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靼复国?可是这又和我爷爷的心愿又有什么关系?”乌巴图不解的问。 “我们华夏有一句老话,叫做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还记得两位舅公为什么会被逐出草原吗?”时夏问。 “记得!因为他们觉得我父亲背叛了家族、背叛了整个鞑靼民族。”乌巴图说。 “所以要想让这些人原谅舅公,最快的办法只有一个……”时夏看着乌巴图说。 “什……什么办法?”乌巴图声音颤抖的问。 “这个办法就是,让舅公将原来拿走的那个铃铛给他们还回去,让所有的事情回到政变发生前的状态。只有我们拨乱反正把以前犯的错都改了,舅公才能得到那群鞑靼人的原谅!”时夏肯定的说。 “可是这怎么可能?就凭你怎么可能办得到这种复国的大事?那么大的事就算是我父亲都办不到?”乌巴图不相信的说。 “你要是不试试,怎么就知道我办不到呢?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不可能的?”时夏挑挑眉毛说。 开着重生这么大的金手指,时夏觉得自己要是不干点儿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真对不起老天爷了。 “试试?可这到底要怎么试试?”乌巴图茫然的问。 “怎么试?当然是一点一点的试了,这可是大事,哪是那么容易干的。”时夏装模作样的拍了拍沾在笔记本上的灰说。 就算他知道后来将发生什么事,时夏总不能现在就未卜先知的说出来吧。 可惜这房间太干净,根本就没有灰尘!时夏这个动作显得有点滑稽…… “你有几成把握能够让我父亲达成心愿?”乌巴图不由得咽了口吐沫,紧张的问。 “三成!”时夏伸出手掌说。 “居然有三半把握这么高?那还犹豫什么呀?我们干吧?”乌巴图说。 “表哥,三成把握也叫高吗?”时夏不解的问。 “你要知道,我爷爷他们从前做的那些努力,连半成把握都没有。”乌巴图说。 “可能我把自己的把握估高了?”时夏听到这,有些怀疑的说。 “无论你的把握有几分我们都要做,毕竟我父亲等不及了……”乌巴图说。 “看来我们马上就要动身了!”时夏此刻斗志昂扬! “时夏这孩子心是好的,可鞑靼复国这种事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嘛?大哥为这件事奔波了一辈子,都没有一点进展。”二舅公说。 他想亲自看看时夏身体怎么样了,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时夏对乌巴图说的“狂言”。 “小孩子嘛,对事情想的总是比较简单?你就让他们试一试,出去见见世面也好。”老管家说。 “你说得对!让他们摔几个跟头,就知道世道有多艰难了。”二舅公说完就走了,他没有继续偷听两个孩子的说法。 “不过复国这事儿真的靠谱吗?”乌巴图还是有些怀疑的问。 “当然不靠谱啦!”时夏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可是你昨天明明说过有三成把握的?”乌巴图气的咬牙切齿的问。 “我说的是达成舅公的心愿有三成把握,又没说帮鞑靼斯坦复国。”时夏说。 “这其中有区别吗?”乌巴图问。 “有啊!里边的区别大着呢……永远复国是肯定不可能的,但是让鞑靼斯坦短暂性的复国还是有可能的。”时夏说。 毕竟上辈子这种事就是发生过的,时夏只是想在里边出点力,帮两位舅公在这件事上挂个名而已。 毕竟再过一段时间,鞑靼就不是两位舅公说了算了,他们手中的权力会被收走很多。 “那个暂时性的复国能有多长时间?”乌巴图茫然的问。 “20多年吧,这么长的时间够用了!”时夏说。 “20年够用了?这是什么意思?”乌巴图依然茫然的问。 “大舅公都那么大岁数了,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只要保证在舅公活着的时候让鞑靼复国,让他完成心愿不就行了吗。等到舅公死了以后。鞑靼斯坦出了什么事,和我们就无关了!”时夏大大咧咧的说。 时夏这张嘴是真的有够“孝”的,不过这并非是他在诅咒大舅公,大舅公确实已经很老了,连年征战留下的伤病损坏了身体根基,谁也不能保证还能活多久。 “可是复国这么大的事,也能这样儿戏吗?”乌巴图但是并没有挑时夏的刺,毕竟他们这些草原汉子都很率真,时夏说的这是事实。 “当然能!事实上对政治家来说,条约就是用来撕毁的。现在苏国局势这么紧张,我们完全可以浑水摸鱼,骗来这个短暂的复国。总体来说还是有可能的!”时夏看着自己整理出来的乱码天书说。 “真的吗?你有什么方法能保证干成这件大事?”乌巴图问。 “我没什么能保证的,但是我有例子呀!鞑靼人复国这事可是有先例的。”时夏说。 “什么先例?”乌巴图问。 “当年舅公他们不就是这样,给鞑靼这个民族争取到了自治xx国的地位吗?我们现在只要照猫画虎,想办法把那个自治xx四个字划掉就行了。让鞑靼从自治国变成了独立国不就行了!”时夏对于自己的聪明才智很是得意。 “可是现在的情景和当年能一样吗?”乌巴图问。 “怎么不一样?从复国的关键词上来说,现在欧亚大陆局势的关键点都是和70年前是一样的!”时夏说,然后他就指出了几个关键点给乌巴图看。 “舅公他们上次建国时,就是借着苏俄内战的机会,把只剩下民族称号的鞑靼人聚拢到一起,划地而治建起了属需鞑靼人自己的国家。现在在几十年后,我们又迎来了新的苏俄内战,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简直是上次事件的翻版吗!”时夏把关键点指给乌巴图看。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