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答应你，但还是要经过刘部长的同意才行。” 王小明把对话引到了刘衡身上。 刘衡早已在心中打好腹稿。 而布朗把自己的计划，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刘衡。 布朗看不透刘衡。 刘衡在布朗的眼中一个狡猾的老狐狸，滴水不漏，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而布朗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是为了探探刘衡的底，毕竟自己都如此坦诚了，排挤也好，打压也好，还是把自己扫地出门也好。 只要刘衡有动作，有意图，布朗都能从管中窥豹，知晓刘衡的意图。 刘衡和善的笑道： “布朗教授，你的遭遇我为你感到悲伤，但是你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在藏着掖也是不好，也是对你的不尊敬。 我的意思摆在这里了，你做出的贡献越大，总部对你的帮助也越多，这是一个交易。 我已经拿出了我的筹码，希望你能尽快的把你的筹码凑集出来。” 布朗心中的焦虑也减轻不少，笑着离开了。 王小明看着布朗离开的背影，向刘衡问道：“你真的打算帮他吗？” “他是一块上等的璞玉，稍加打磨，日后必成大器！我就这样跟你说把， 我从一看到你，跟你聊了一会天后，我就非常认可你，想把你变成我的接班人，可惜天妒英才，你活不了多久，但我看到了另一个替代品，布朗，他也很聪明，也能认清现实，主动把自己的软肋和欲望交出来， 为了完成他的目的，不惜一切代价，是个枭雄。” 王小明也很认可刘衡的话，但又开口问道：“你打算怎么治理总部？让民众了解灵异吗？我也很反对之前总部封锁消息的这个举动。” 刘衡叹了口气道：“总部能一个拿的出手的人才，接线员的心里素质也良莠不齐，能够调动的驭鬼者很少。 现在的总部就是一个烂摊子，顽疾固疴，不能下猛药，不能大刀阔斧的改革，总部现在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没有能够吸引驭鬼者的东西，靠的全部都是一部分驭鬼者爱国情怀，现在那一部分驭鬼者已经死完了，而民间驭鬼者有很多，难啊，难啊！ 除非总部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有能吸引驭鬼者前来买命的东西才行。” 王小明也知道自己的任务重，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刘部长，你把程度叫过来，我们的实验需要他。” 刘衡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思考了一番：“程度？那个驾驭童倩鬼脸的驭鬼者？童倩的资料我看过，是个好苗子，可惜了。” 王小明继续开口道：“童倩的鬼脸是程度驾驭的鬼身上的一部分，程度集齐了那部分拼图后，实力都能进队长候选名额。 而且他的鬼域有点特殊，只要他想，都能够把普通的东西都侵染上他的灵异，而且他的鬼域能暂停时间，或者说是让时间流速变得很慢，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太多了，就是一个宝藏，不知道我能开发多少？” 王小明的脸上泛起了病态的潮红，越说越激动。 刘衡叹了一口气：“没办法，总部被曹延华那群家伙折腾的破败不堪了，若是按照现在的情况发展下去，最后可能都是驭鬼者掌权，总部名存实亡。 我觉得让一群人鬼不分的家伙掌握着全人类的性命，这是一场豪赌，我之前已经赌输过一次了，这一次我不能再赌了！” 刘衡眼神里透露出坚定。 在走廊的布朗手上握着已经褶皱泛黄的照片，轻轻摩挲着，低声道： “珍妮夫，我要为你报仇了，果然我的选择是没有错的，实话实说能引起他们的好感，也让他们抓住了我的软肋和欲望，嘿嘿嘿…………相信我，用不了多久的，那个家伙会给我亲手送下地狱。” 刘小雨他们接线员的办公室都改装好了。 一个大屏幕，驭鬼者的声音会变成字幕出现在这个大屏幕上。 也可以让AI来同步读出驭鬼者的话。 安全系数高了许多。 程度也被喊到王小明的病房里，刘衡早已离开，去处理总部的事物去了。 程度看着王晓明浑身插满着管子，一副要死不断气的模样问道： “是被其他驭鬼者袭击了吗？ 王小明摇摇头道：“不，我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好了，这些就不谈了，程度，你现在的这状态，你自我感觉还能维持多久？” 程度有些疑惑，但还是开口回复道：“以我现在这状态，活个二三十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王小明又问道：“那你用灵异侵染过的物品，上面你的灵异力量能维持多久？” 程度听王小明说完后，也发现自己没有深究过这个问题，但还是动用了自己一点灵异力量。 程度身边一米左右的地板都结起了白霜。 这白霜扭曲狰狞，宛如一个个狰狞的笑脸，程度看着地板上的白霜开口道：“只要我的灵异力量没有被其他的灵异力量抹去，应该能无限维持吧？” 王小明从病床边摸出一把黄金手枪，对着程度脚底下泛起白霜的地板，连开了几枪。 程度被吓了一跳，但王小明开口问道：“被你灵异侵染过的地板出现裂痕了吗？” 程度看着自己脚边已经扭曲变形的子弹和完好无损的瓷砖开口道：“毫发无损。” “哈哈……” 王小明笑了两声，又接着说道：“程度，我有个实验，想要你来帮我，可能要你动用你的灵异力量，而且还是频繁的使用， 可能会加快你厉鬼复苏的进度，但相对应的，总部会做出一系列补偿，你愿意吗？” 程度看着脚边泛着白霜的瓷砖，又联想到王晓明朝自己脚底下连开几枪，心底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想，问道： “是要我用我的灵异力量来改变这些物品吗？或者是让一些物品获得我灵异力量的加持？” 王小明笑着点点头，虚弱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些许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