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后那一抹红色印记上。他的眸光越来越深沉,想起自己身体也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块红印。
忽然了然于胸。
这就是生死蛊啊。
他猛然咬上那片红色印记,听见身前猝不及防的一阵呼喘。孟葵伸手去推他,但根本推不开,她挣扎着让他放开自己。
后腰带来的酥痒感如同过电流般,将她折磨得大脑空白。
乐翊也快被折磨疯了,他从肺腑中挤出字句:“所以我们是情投意合,才会有生死蛊吗?”
她才意识到,做了这么多,似乎他在逼问。
而且是循序接近的逼问。
她几乎无法拒绝,已经完完全全被他掌控。她双眼迷离的侧过身,咬了咬牙:“别废话!你说是就是!”
乐翊笑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俊美好看。
他温软的看着孟葵,忽然俯下身,将她也压下去,又问了一句:“是不是?”
略带沙哑的声音,蛊惑又笃定。
孟葵毫无防备,理智倏然崩溃,她紧紧抓着床单自暴自弃说:“……是,行了吧……”
“那就好。”
***
灵云一直站在内院门外,一夜没睡。
内院没有传出一点响动,但她却急得汗水一滴一滴往下落。
宫一刀察觉到动静,但也不敢擅自靠近,只能前来打探消息:“灵云姐姐,这么晚怎么还没睡啊?”
灵云见到是公主府内新来的小侍从,心想难得有人陪自己说说话,便说道:“没什么。”
“殿下又生气了?”宫一刀问。
“怎么说话呢,是你能嚼舌根的吗?”灵云有些生气,“你没事儿不回去做什么?”
“我也睡不着。”宫一刀打了个哈哈,“不如咱俩聊聊天,我陪着你?”
“一边去。”灵云皱眉,“黄毛小子说话一股子油水味儿,陪什么陪,你要是当值就好好的,不当值就回屋,多看一眼明天我就禀明公主把你丢出去!”
宫一刀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灵云嘴巴还挺紧,他竟然什么都打探不到。
不如还是爬房顶上守着老大吧!
深沉的黑夜,偏院气氛悠悠。
放下帷幔的床榻没有任何的光亮,但孟葵却觉得感官从未有过的清晰。
她躺在床上,如同一条被抛上岸濒临窒息的鱼,红润的嘴唇翕动。
孟葵脑中逐渐浮现出四个字——香消玉损,她是真的要支离破碎了!
夜太安静,所有声音都变得如此明显、不堪,时刻提醒着她自己在做什么。
乐翊搂着她的腰肢,亲吻着她的额头,如同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他的动作一会儿小心翼翼,一会儿又如同疾风骤雨。
孟葵喉咙干哑,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连话都不想说了。
他的拥抱如同密不透风的牢笼。
最终,忍无可忍:“你是属狗的吗?”
乐翊靠近了一些:“不是,但此刻可以是,还好受吗?”
他固执得就像刚才一直在逼问两人是否情投意合般。
孟葵深吸一口气,拽了拽被子:“……还好。”
但蛊毒并没有缓解,这仅仅是第一次,才是一个开头。陌生的刺痒变得熟悉,又开始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好地方了,尤其是生死蛊的纹路,热得发烫!
“还可以?”
“可以。”
孟葵脸颊滚烫,不过也没有刚才战战兢兢的羞赧,唯一的想法就是:做了。
嗯,就这样。
比平日里的臆想要好很多,也可能是因为生死蛊的加持。
她有些无奈的看着乐翊的胸膛,以及他胳膊上被自己抓挠成红色的皮肤,“我不知道会持续多久,总之……”
她话说一半,身上又如同燎原般难耐。
梅开二度。
乐翊挑眉。
孟葵竟然在他的微笑中看出了一副风流浪荡公子哥的肆意之感。
……男人都是一个样!
乐翊垂眸。
她在腹诽什么?
不够好吗?
孟葵:……快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