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恶坐在台上正寻思为何小美人没有一丝半点的反应?
难道是自己的蛊出问题了?
孟葵也盯着他,悲哀在内心升腾,十分想给自己点一支烟!
蓝兔兔得了命令行动迅速,蛊毒顺着风扩散入羌恶的皮肤,扎入他的毛孔中,倏然他像是被电流击一般,从指尖漫过一阵又一阵的电流!
“——啊!”
羌恶低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攥住椅子。
几乎是一刹那间,他感觉体内异常燥热,脖颈被热流燃烧成了红色。
紧接着,酸痒和渴求的浪潮排山倒海向他涌来,浑身上下如同被蚂蚁啃食,让他现在狠不得从椅子上抬起屁股冲下台去泻火!
孟葵歪着脑袋欣赏羌恶坐立不安的模样,笑问道:“你脸怎么红了?”
她云淡风轻的,颇有一种慵懒的感觉。
对于换命蛊的怨念全部发泄在羌恶的身上,让蓝兔兔加大了控制的力度。
蓝兔兔安慰说道:“娘,也许是一件好事呢,这样爹爹此生再也没有其他女人了。”
“我管他有没有!”孟葵气急败坏,“我要的是自由。”
蓝兔兔肩负父母感情的重任:“……那,以后再想想办法呗,不过我觉得你们还挺般配的呀!况且你也爱爹爹是不是?”
孟葵面无表情:“老娘真是爱他爱得要死!”
台下的乐翊听见这话,抬眼凝视着孟葵的侧颜。
她居然在这种时候却还想着自己!
羌恶难耐得不断抬着屁股,双腿开始微微颤抖。
台下众人从未见过羌恶这样,原本以为能看见这小美人痛哭流涕的模样,却未可知羌恶先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想要下台,现在就想要,他忍不住了!
难受到无法呼吸,他需要女人!
“他怎么了?额头都冒汗了,是热的?”
“不会这小丫头真的会用蛊吧!”
“我看八成,这小美人稳坐在此,我怎么觉得羌恶屁股都坐不住了?”
“我也没看出来羌恶疼啊!”
“我怎么觉得这像中□□了,你看他脖子红的!这小美人是个高手啊!”
“羌恶是谁?随便来个人就能打到他?你们别被骗了!我觉得羌恶稳赢!”
人群叽叽喳喳伴随着钱币晃动的声响。
众人在开盘押宝。
乐翊眼眸一瞥,扔了个钱袋子上去。
只有他押了孟葵。
擂台之上,羌恶也察觉身体不对,他从来没有在擂台上如此被动过,如今还被一黄毛丫头用情蛊调戏了。
怪不得她敢应战,原来还有些真本事?
羌恶淫.笑道:“小美人,你在给我下春.药,这么迫不及待啊!”
孟葵幽幽的看着他:“是你技不如人还是说你只会下情蛊?真是有够丢人的!这个身板当采花贼是不是都得卡在窗户缝里进不去啊!”
众人哄笑。
乐翊脸色却越发阴沉,他知道刚才孟葵在骂什么了,这个男人居然妄想用情蛊来当中控制孟葵。
蓝兔兔感受到台下倏然燃起的怒火,飞到乐翊耳边说:“娘亲是不会有反应的,你别着急啊,爹爹你要现在动手,娘亲会生气的。”
乐翊问:“你还等着什么?为什么还不进攻?”
为什么都现在了,孟葵还没一点动静?
乐翊仿佛热锅上的蚂蚁,手掌握拳,额头青筋突突。
“等着吃饭,”蓝兔兔乖巧说,“娘亲还没给我下命令呢,我要是擅自行动的话,明天就变成烤虫子啦!”
台上安静,羌恶如同一颗烤熟的红薯,吱吱冒着热气,反观孟葵笑意浅浅。
孟葵得意说道:“你就这点本事?你现在可以下台,我带走我的人,你去找个树洞。”
台上的羌恶被欲.火焚身,全身在太阳下炙烤得异常难耐,他从肺腑中挤出一丝冷笑:“好久没遇到你这么有趣的小美人了,如果做成人瓮一定很好!不过会在我的疼爱之后!”
孟葵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
羌恶看向自己响尾蝎子,咬牙切齿:“你知道该做什么。”
响尾蝎子转过身,而另一只红色蝎子迅速从羌恶身上爬到擂台正中间。
两只蝎子上下相嵌,似乎成为了另一种可怕的动物。
红黑蝎子嗡嗡作响,它并未靠近孟葵,但无论台上还是台下都感觉到一股凌厉的阴风,让人汗毛倒竖!
出现了,这才是羌恶的蛊!
孟葵目光也变得幽深,她正了正身子,闭上双眼感受迎面扑来呼啸的风。
那风如同密密匝匝的小刀刃,逐渐划破她的皮肤,进入她的血液中。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孟葵的手臂上、波经上、侧脸上的皮肤开始渗出血珠,鲜血顺着流畅起伏的线条滴落在素白色的裙子上,如同展开的一朵朵梅花。
羌恶高声问道:“你可知这蛊叫什么?”
“挠痒痒?”孟葵反问。
“红烛花!”羌恶大笑,“从来没人能逃脱得了红烛花!”
台下惊呼:“居然是红烛花!居然现在就用上折磨人的蛊了!她肯定连半炷香的时间都坚持不了,这是最折磨人的那个蛊毒!”
“上次经受这只蝎子的人在台上就一命呜呼了!”
“我记得还有一个人经受了半刻开始惨叫求饶!那次擂台看得我三天没吃下肉。”
孟葵:……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