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含着凌厉的视线，浑身气势不怒自威。
可……他怎么会来？
对上男人的视线，顾凌炀的眸光仿佛柔软了一瞬，让宁以初蓦地一怔。
今天的拜师宴，她没有邀请顾凌炀。
明明前两天才吵过架，每次都是不欢而散，可男人还是迈开大长腿，两三步走到了她身前，珍而重之地牵住她的手，将她护在了身后。
她嗅到了顾凌炀身上那独特的清冷的木质香，心口忽然有些滚烫。
男人高大的身影，像一座高山，挡在她的身前，让人格外有安全感。
“你……”方建眯起眼，他不认识顾凌炀，只觉得顾凌炀有点面熟。
他很快抛之脑后，冷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我是在污蔑宁小姐？”
“不信我也可以，但是这个博主的设计图，现在还能在外网搜索到，你们现在直接搜他ID就行，他发布这张图的时间线，宁小姐，恐怕还在国内吧！”
方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像是完全看不见闻淞和唐雅萍两人已经面色铁青。
“嗯，我那个时候，确实是在国内。”
宁以初平静地勾了勾唇角，现在，是她反击的时候了。
她总不可能一直靠着顾凌炀遮风挡雨。
唇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她看向台下，三小只早已双眼放光，宸宝更是抱着自己的小电脑，撤掉了键盘，变成了平板，对着宁以初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