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在先。”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适合的规矩便不能死守。正因为父皇明白这个道理,他才会力排众议废除许多抑制商行的律法” 姜檐朗声道:“儿臣喜欢卫寂,他又是栋梁之材,为何不能一面是太子妃,一面是朝廷命官?” 许闻宜一愣,未曾想道姜檐会说出这样的话。 “儿臣喜欢他。”姜檐倔道:“是非他不可的,若不是他,我此生不娶。” “混账话。”姜筝明面斥责,实则在帮姜檐说话。 “母后与父皇都是通情达理之人,有什么话好好地说,莫说这种气话。不让小卫在朝为官,是不想后宫干政,搅乱朝廷。” 姜檐反驳道:“若坐在大宝之位的人都如父皇这般贤明,谁也祸乱不了朝纲。是先皇醉心修道,才让外戚有可乘之机,错在先皇。” 许闻宜眉心一跳,出声呵斥,“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姜檐自知失言,却不想认错,“只有庸弱无能之辈才会有这样的担心,父皇登基初时,有些国事还免不了与母后您商议。” 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对儿臣来说,卫寂就是那个在儿臣身处弱势时,能与儿臣交心,同甘共苦,执手相伴的知心人。” “我不想他为我妥协,可我也不想看他与旁人成婚。” 许闻宜眸色微动,在心里叹了一口,终是不忍心看这双儿女的任何一个难过。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