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觉得,应该提高商税,我发现商人比起百姓太富有了,若是能够将商税提升起来,必定可以大大缓解国库的空虚。”
夏皇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这不废话么?他不知道收商税能够获得更多的银子?关键是怎么收的上来。
“哦?那你说说,怎么能够把商税收上来?难道你以为,朕发个圣旨,说全国商业税收提高一成,然后下次收税的时候,钱就能够收上来?”
大皇子自然也不会这么天真,笑着道:“父皇,儿臣也知道这个税很难收,但是也不是不能收!”
“你继续说!”
说实话,夏皇此时对于大皇子此时的想法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因为这是多少能臣帝王都做不到的事情,大皇子虽然不是草包,但是距离草包也不是很远。
大皇子轻咳一声道:“儿臣觉得,完全可以招募税丁,然后再到处设置关卡,这些商人总要转运货物,到时候就可以通过关卡将税收收上来。”
夏皇眼中精光一闪,倒不是他觉得这个方法可行,而是心中生出了一些怀疑。
“那这些税丁怎么招募,如何组织,放在哪个部门来管,钱又怎么拿回来,你怎么确定税丁不会和商人串通,不会被收买呢?”
大皇子愣了一下,他得到幕僚献计,也是做了一些功课的,想了很多细节,甚至连如何说服夏皇都想了好几套说辞,唯独没想到夏皇根本就没有反对,而是继续问了下来。
这下,他直接就麻爪了,眼珠子乱转,各种主意在心中生出,又被狠狠掐灭,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想出一个合适的办法。
可是,他是真的不想放弃这次机会,明明父皇都已经产生兴趣了,若是放弃,下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这可是自己掌握一支属于自己力量的办法。
用幕僚的话来说,作为皇子,手中没有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睡觉都睡不踏实。
而真正让他不甘心的是,八皇子本来是灰溜溜被赶出皇城的,谁知道走到半路,就升官了,成了东洲节度使,那可是节制三州的超级封疆大吏,全权掌控三州军政大权。
这可把他羡慕嫉妒坏了,恨不得取而代之。
所以,找到幕僚后,就接连问计。
几个幕僚好不容易进了皇子府当门客,可不想丢了饭碗,哪怕确实没什么好计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给生生想出来这么一个方法。
所以,大皇子赢齐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献计,想要获得权利,掌控军队。
可惜,他这番动作实在太过急切,计策也太过愚蠢,让夏皇都不忍拆穿。
“行了,你还是回去好好想想,继续在户部观政吧!”
“父皇,我真的觉得这个办法很不错,肯定能够解决国库很大的问题。”
夏皇不耐烦地道:“按照你的办法,国家就真的要亡了,到时候,你就去当个庶民吧!”
大皇子被夏皇最后这句话给吓了一跳,脸色发白地不敢再纠缠,只能颓然的离开皇宫。
夏皇微微闭上眼睛,缓缓道:“进忠啊!你说朕这些儿子里,除了老八,还有谁能有点用?”
李进忠这可怎么回答,什么回答都是错啊!
“陛下,诸位皇子年纪都还不大,经历太少,还需要时间历练。等他们历练出来了,每一个都是可用的!”
夏皇不屑呵呵一声道:“老大赢齐还小么?二十岁了,比起草包也强不了多少。今天这是来干什么来了?”
“这是想要私蓄军队啊!他以为老八风光无限,顶着东洲节度使的头衔威风凛凛,却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真要交给他什么大事来办,我真怕弄巧成拙,坏了朕的大事!”
“所以,他们几个,还是继续在六部观政吧!”
李进忠沉默不语。
事实上,除了八皇子,他也看不上其他几位皇子。
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其他八位皇子,除了那个还在吃奶的,每个人背后都有不少势力的支持,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
而此时,赵国公离开了皇宫后,让人通知了陈驸马一声后,就返回了家中。
他在家中刚坐稳,陈驸马就到了。
“国公,您老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啊?”
“你小子,最近好像有点飘啊!听说前几日在万花楼为了一个花魁一掷千金,京城权贵都被你的大手笔给震惊了。”
“公主难道忽然改了性子,竟然这么大度的让你在外面眠花宿柳?”
“哎哎哎,国公爷,您这话就太损了啊!”
“我陈永清可不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人,这次出手,完全就是为了生意,这一点公主也是知道的,否则我岂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赵国公眯着眼睛,喝着茶,慢条斯理道:“是么?”
“那我怎么听说事后花魁娘子直接被人赎身了不说,还消失不见了,好容易才查到,原来竟然被人藏到永安坊一家宅子之中,而宅子的主人好像姓陈?”
陈永清闻言,脸色发紧,神色无奈地道:“您老能不能别没事就盯着我,您老有什么事就直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立马就给您办好,绝不打折扣。”
驸马爷此时心中也满是卧槽之感,这日子过的越来越有判头了,真要被公主发现自己金屋藏娇,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嗯,算你识相!不过这个花魁你就别惦记了,我已经打了招呼,送去余州八皇子那里了。”
“什么,余州?八皇子?您老什么时候和八皇子这么亲密了?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