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亏本?我们殿下赚钱的本事,啧啧,不说也罢!”
看着薛大磊带着几分炫耀和自豪的样子,这下于大爷确实相信了,不但相信,还带着几分好奇。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老朽就动动身子骨,去济北城定居。”
“好嘞!您老今天就收拾一下吧!明天我就让人送你们离开,快的话,两天就到了,慢的话,也就三天必到。”
薛大磊这边安排了一下后,就起身离开。
他们之前在城里一番厮杀动静不小,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官员出来过问,仿佛不存在一般。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就带着人来到了县衙。
这宁安县衙从几十年前开始就一直用到现在,从未维修过,因此显得极为破旧。
而在县衙门口,左右各站着一个懒散的衙役。
当马蹄声响起,两个衙役才神情一震,看向来者。
黑色的甲胄,红色披风,八皇子的禁卫军!
二人一个激灵,连忙站直了身体,眼中那是丝毫敌意都没有。
“你们县令呢?”
“哦,县令大人在后宅读书!”
“读书?”
“是的,县令大人最爱读书,平时没事的时候就是喝茶读书!”
薛大磊问道:“难道县令大人不处理公务,不办案子?”
“这……”
两个衙役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说!”
两人被吓了一跳,其中一人连忙说道:“咱们这位县令是京城空将来的,所以一直都被县丞和县尉给架空了,想管事也管不了,最后干脆就摆烂了。”
“原来如此!进去通报吧!就说东洲节度使赢天麾下禁卫军统领薛大磊拜访!”
其实,以薛大磊的官职,直接闯进去也无所谓,不过收到赢天的影响颇多,又经过长时间秀才举人的教导,所以人也变得礼貌了许多。
另一个衙役闻言,立刻转身就往里跑。
很快,他就来到了后院。
“县令大人,有人前来拜访,您是不是出去见见?”
后院,一个一身青袍的书生正举着一本书在细细品读,闻言头都没抬,淡淡地道:“去交给县丞和县尉处理吧!”
衙役有些无语,再次说道:“大人,来人是专门来拜访你的!”
“拜访我?”
书生眉头一皱,缓缓放下了手中的书,“是谁来拜访我?那就让他进来吧!”
衙役只好补充道:“来人自称东洲节度使赢天麾下禁卫军统领薛大磊!”
“嘭!”
刚刚拿起的茶杯顿时一个没拿住掉在上摔了个粉碎。
“你说谁来了?”
“东洲节度使赢天麾下禁卫军统领薛大磊!”
青年这下真的确认,来人竟然是节度使府的,还是禁卫军统领,他来找自己做什么?
他这段时间一直处于闭门不出的状态,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还没传到他的耳朵里,但也知道燕州和余州之间的关系。
在体制上论,他虽然直属燕州州牧府管理,但真正的顶头上司却无疑正是东洲节度使赢天。
“好,我知道了,你立刻去将薛大人请到正堂稍后,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是!”
片刻之后,定安县县令在破旧的县衙大堂见到了这位如今炙手可热的禁卫军统领。
“下官定安县令楼玉进,拜见薛将军!”
“楼县令免礼,我来的唐突,就是过来拜访一下!”
“哦?不知道薛将军此来有何见教?”
“没什么,就是好奇!”
“好奇?”
“嗯!我们殿下总是让我等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帮他留意一下人才,我看县令闲置在这里看,所以过来看看县令大人是不是人才!”
楼玉进闻言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薛大磊来拜访他,竟然是这个理由。
“薛将军又如何判断一个人是否是人才呢?”
“这个殿下没说,说是看机缘,看运气,所以我就过来碰碰运气嘛,反正也不耽误什么事情!”
“薛将军此次来定安县城所为何事?”
“我们殿下说快过年了,给我放了半个月的假,让我回来和母亲家人团聚一下,顺便将人接回济北城。”
“只是半路上遇到了一些其他事情,来晚了,没想到却出了贺观想要挟持我家人的烂事,真是让人不耻。”
楼玉进点头道:“这事我也听到了一点消息,奈何我在县中已经被架空,心有余而力不足!”
“楼县令来这里多久了?”
“嗯,一年半了吧!”
“这么久还没有掌控县衙?”
楼玉进发现这个薛大磊还真是挺有意思的,这时候还不忘他家殿下交代的事情,试探自己是不是人才。
不过同时,心中也对这位八皇子有了几分好奇,这样一个求贤若渴的人,自己若是去了能混到什么位置?
“怎么说呢!虽然县丞和县尉联手架空了我,但也有一点我不想管事的原因。”
“这是为何,你是一方父母官,若是出了事,第一个问罪的就是你啊!”
“定安县城地处燕州边境,和余州接壤,我做好了,得到的是贺观的赏识,那就的加入他的阵营,和朝廷作对。”
“做的不好,无论是县丞还是县尉,他们肯定会图谋县令职位,无端给自己招惹杀身之祸,还不如放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