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八皇子你快醒醒!” “蛮国使者正在金銮殿上嘲笑我夏国,您的七位哥哥都已经赶过去了,您再不去,皇上怕是饶不了你!” 夏国,八皇子寝宫。 衣衫不整的的宫女秀儿,正推搡着浑身酒气,披头散发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赢天。 “别瞎说。”赢天连眼睛都懒得抬,推开秀儿。 “十年前,我率兵将北方蛮夷驱逐万里之外。” “八年前,出征东瀛,让东瀛自此俯首称臣!” “五年前,西方教廷异族举兵犯我大夏,教廷皇帝,被我亲自斩首!” “世人称我,九州战神!” “如今四海升平,天下安定,异族,怎敢踏入我大夏半步!” “赶紧出去,别打扰我睡觉……” 赢天拽过被子,翻了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秀儿听见这些话,吓的双眼泛红,两腿一软瘫在地上,居然哭了出来。 “完了!八皇子殿下酗酒成狂,今天居然说出这般疯话,要是让皇上听见,这可怎么办啊!” 赢天听着侍女哭哭啼啼,睡觉的心情彻底没有了,不耐烦的起身,睁开眼睛。 不睁眼还好,一睁眼,他彻底傻了。 木门,木房,黄花梨的木桌,金丝楠木的大床…… 整个房间,都是千年前的古代建筑风格! “这是哪?” 赢天正要问,脑海中忽然涌现出一段记忆来。 “赢天,十八岁,夏国皇帝最小的儿子,夏国八皇子!” “我踏马居然穿越了……!” 赢天皱着眉头,他穿越的夏国,坐落在中原大地。 南方有擅长水战,经常侵扰夏国边境的水国,吴都! 西方西域国,自称“天朝”,能人异士无数…… 北方蛮国,占据草原,擅长马战,骑射等技艺,马战傲视天下! 而夏国虽然占据中原,可除了良田丰富以外,兵少将弱,战马年迈,军事实力完全不如其他三国! 每年都要向其他三国,上贡万吨粮食,才得以存活! 这些年生活更是困难,上贡粮食还不够,更被逼割地赔款! 三国虎视眈眈,似乎有吞并夏国的意思! 这次在金銮殿上,嘲笑夏国皇帝和文武百官的人,就是北方蛮国派来的使者! 只因为今年春季,蛮国挥师攻夏,连夺雁门关,长明关,嘉峪关,三座夏国关隘! 大夏皇帝只能派出使者,想要和蛮国议和。 蛮国使者在金銮殿上,和夏国皇帝,比较文韬武略! 若是夏国获胜,蛮国退军,三年之内,不再侵犯夏国。 可夏国若是输了,最后一道关隘,山海关,就要拱手让给蛮国! 山海关乃是保卫皇都的最后一处关隘,若是失去,蛮国便可直指夏国皇都,一举灭掉夏国! 这一场比试,只能胜,不能败! “八皇子殿下,您别再磨蹭了,快去金銮殿见皇上吧!” “再晚一些,等到比试结束,您这颗脑袋,可就真的要被砍了!”秀儿连忙抹去眼角上的泪水,从地上爬起来,拿过赢天的衣服,想要帮他穿衣。 殊不知,赢天听见这些话时,脸色顿变。 “砍头?” “我怎么会被砍头?” 秀儿吓的脸色惨白:“八皇子,您昨晚喝的太多,怎么把事全忘了!” “蛮国夺走的三关之一,嘉峪关,就是皇上命令您去派兵镇守的!” “谁知当晚,您坐镇城关,却喝的伶仃大醉,蛮国杀到城中才惊醒……” “要不是您的贴身护卫拼死保护,您早就死在城中了!” “酗酒丢城,这可是砍头的大罪!” “皇上念及您年纪尚幼,网开一面,这才没有斩了您。” “可这次的比试,若是咱们再输,把山海关也给丢了,皇上为了平息众怒,就只能……” “就只能斩了您的头,以正军威!” 赢天脸色一白。 为将者,兵临城下,居然因为喝酒丢了城! 他气的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这幅身体的前主人,可真踏马窝囊! “快!快带我去见父皇!”赢天从床上坐起来,连忙对着秀儿说道。 为今之计,只有在金銮殿上胜过蛮国使者,才能保住一命! 秀儿连忙给赢天穿好衣服,带着他,一路小跑朝着金銮殿而去…… 此刻,金銮殿上。 “一座青铜鼎,大夏满朝武将,竟无一人能举起。” “我大夏,难道真的不如北方蛮夷吗!” 夏皇嬴胜的怒吼声,回荡在整个皇宫内,犹如滚滚惊雷,金銮大殿上的文武百官,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臣等无能!” “臣等无能!” “臣等无能……” 金銮殿上,蛮国的使者们眉飞色舞,神色张扬! 整个皇宫,仿佛被黑云笼罩一般,压的整座皇宫,摇摇欲坠! “赢齐!”夏皇嬴胜望向大皇子赢齐,眼中带着期望。 他知道赢齐从小习武,手能挥舞七十斤长枪,力可举百斤巨石! 虽是皇子,实力却不输夏国任何一位武将! 赢齐被点到名字,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父皇,儿臣……愿意一试!”赢齐说完,走向金銮殿中央。 这里摆放着一座青铜做的古鼎,重达数百斤! 而在青铜古鼎后方,蛮国的公主,呼延玥儿,一脸不屑的望着赢齐。 “大皇子,请举鼎。”呼延玥儿轻笑一声,眉眼之间,如月牙一般俏皮,声音如同百灵鸟一般动听。 然而这几个字,听在大皇子耳朵里,却像索命魔音一般,刺人耳膜! 赢齐望着眼前的袖子,挽起袖子,露出两只青筋暴起的粗壮手臂! 双手抱住青铜古鼎,憋足了力气,向上举起! 夏皇嬴胜和文武百官的心脏,也随着赢齐发力,提到了嗓子眼! “喝!”赢齐怒吼一声,将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双臂之上,脸色已经憋的通红一片! 然而那青铜古鼎,就像一座大山般,任凭赢齐如何发力,依旧巍峨不动! 一盏茶的功夫,赢齐累的全身虚脱,也没能将青铜古鼎举起! 赢齐松开古鼎,拖着疲惫的身体,跪在嬴胜面前,无奈道。 “儿臣……无能!请父皇责罚!” 嬴胜脸色铁青,挥了挥手,示意赢齐退下。 “谢父皇。”赢齐起身,走到一边。 “赢烈!”嬴胜又把目光,瞥向三皇子。 三皇子浑身一抖,苦笑道:“父皇,儿臣的武艺,可比不上大哥。” “大哥都举不起来,儿臣就更举不起来了。” “请父皇恕罪……” 嬴胜面露不悦,但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挥挥手,示意赢烈退下。 嬴胜又把视线投向另外几名皇子,可他们纷纷低下头,根本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嬴胜脸色阴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