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一座位于乡村的巨大奢华庭院之中,上百士兵冲进来,凡是反抗者,全部击杀,而投降的,则瑟瑟发抖的跪倒在地,保住一条性命。
若是事候经过甄选审查,他们没有罪恶,就可以放其自由,若有,则按律审判。
因此,大部分女人和孩子,以及罪过不大的成年人都在这场杀戮中活了下来。
但是,负隅顽抗的仍旧屡见不鲜。
“你们要干什么?秦王为什么要杀我们,我们是守法的百姓,县令可以为我们作证。”
“狗屁县令,在你喊出县令能为你作证这句话的时候,县令就自身难保了。老老实实束手就擒,老子没时间和你磨叽,十个数之内若是不投降者,杀无赦。”
“一,二……九。”
“杀!投降也是死,大家拼死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些地主恶霸中的领头者,基本上都是罪大恶极之辈,知道自己一旦被拿下,下场比被杀了更可怕,因此凶性爆发,亡命展开攻击。
只是,迎接他们的是无数箭矢,瞬间就将他们射成了刺猬,死的不能再死。
“留下一个小队看守,搜索残敌,保护战利品,其他人继续奔赴下一个目标。”
一个百夫长大喝一声,染血的长刀直接归入鞘中,转身就走。
不久后,就有马蹄声响起,轰然向着远方狂奔而去。
庭院内,无数女子和孩子的哭喊声,留下守卫的士兵却神色肃然,丝毫没有怜悯之色。
其中一人被这些人哭的心烦,怒吼一声道:“都他么给老子闭嘴。也就是在秦王治下,你们还有一线活命的机会,换个地方,你们想好好死都难!哭什么哭?除死无大事,再哭,就让你们去地狱哭!”
霎时间,庭院内的哭声戛然而止。
这是一处普通乡村发生的一幕。
而在一些比较大的乡镇,几个甚至十几个土豪劣绅纠集了大量仆役想要和官兵对抗,而他们自己则想要趁机逃窜。
但是他们并不明白,面对官兵,这些仆役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让他们去欺压良善百姓或许还有几分作用,但是面对官兵,再看到的时候,就直接身体一软,瘫倒在地,根本起不到丝毫抵御的作用。
当然,也不是没有死忠的忠仆,但这样的人死的不但最快,而且最惨。
十几万大军如潮水般倾泻到余州各个地方,在都尉府,天罗地网,锦衣卫的配合下,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家直接被攻破大门,反抗者格杀勿论。
杀戮在继续,反抗也不断发生,但是根本翻不起丝毫浪花。
但还是有一些人侥幸逃出了余州,跑到了江州,晋州,甚至苏州。
同时,也将这个消息迅速传播出去。
这场杀戮涉及的人数和地域实在是太多太广了,造成的影响也足够震撼。
京城,皇宫。
“陛下,紧急奏报!”
夏皇最近刚刚得到了大批军队的效忠和支持,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心中正踌躇满志,想着要如何将朝中的权利尽数掌控在手中。
此时听到有紧急奏报,眉头不禁一挑。
“这时候,难道还有谁敢给朕闹幺蛾子?嫌命长了么?”
“说!”
“陛下,余州秦王忽然发动数十万大军,如水银泻地一般清洗余州各地的地主豪绅,已经杀得血流成河,初步推算,至少已经死了数万人,且数字还在不断的扩大之中。”
“什么?”
这下子,就连夏皇都被震惊的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飞快走到下方,从报信之人手中抢过情报仔细看了一起来。
“老八这是又发什么疯?竟然杀戮如此多人,他也不怕有伤天和?可查出其中的原因?”
“时间太短,暂时就查到这些,但是其他的信息应该也很快就能够送上来。”
“传令查明原因,速报!”
“是!奴才遵旨!”
报信的正是刚刚建立不久的东厂厂公曹正纯,一收到消息就立刻将信息送到了皇上面前,由此体现东厂的作用和价值。
而夏皇此时也确实对东厂的反应十分满意,觉得设立这样一个机构是自己的神来之笔。
……
赵国公府。
“赵叔,我刚刚得到消息,秦王在余州都杀疯了,不知道那些地主豪绅到底哪里得罪他了,竟然如此大开杀戒。”
赵国公神色淡然,对此一点都不吃惊。
倒不是他事先知道什么,只是他知道,既然秦王选择了动手,必定是有充分的理由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现在对秦王的信任已经有些盲目了。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相信秦王。
“那必定是那些地主豪绅有取死之道,秦王可不是什么暴虐之人,若是这些人没有触碰他的逆鳞,秦王是不会动手的。”
“赵叔,你这么相信那个家伙?”
“小陈啊!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叫秦王那个家伙了。你知道,若是被秦王听到,你会是什么下场么?”
陈驸马心头一紧,连忙道:“赵叔,你不要误会,我这不是一时顺口了么,主要也是为了避讳!”
“少跟老夫胡扯,你最好对秦王心中保持应有的敬畏之心。秦王虽然性格确实随和,没什么架子,但是他的那些手下一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你态度不够恭敬,他们暗地里都会找你麻烦,到时候你想找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陈驸马想了想,也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