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棠花的帕子也挺好看的” 柳鱼渐渐出神了,不知怎的,他莫名想起了那一对小瓷碗上的小胖鱼。 村里其他人的谷子陆陆续续的都收拾完了,村长开始挨家挨户的过秤算粮税。 李大伯没叫李青山三人回来,人得有信誉,答应人家做工几天就是几天。卖粮食什么时候都不晚,他先拉着板车自己去交了粮税。 村祠堂里也果然如同李乐容所说,紧得很。 这两日据说因为争舂米对都吵了好几架了。 柳鱼也偶尔跟着李乐容去看看。 这日,陈家总算交完粮税了。 何氏这阵子憋屈的不行,因为上次跟李青山家打架的事,村里姓李的都不爱搭理他家里的人了。 家里男人怨他冷着他,儿媳妇因为自己男人被打牵怪何氏没事找事,陈四麻更是怕李青山揍他,每日只敢深夜归家。 不过,卖了粮,手里得了银子,除了老陈头以外,家里不管是儿媳妇还是儿子又对她殷勤了起来。 她飘飘的,走路都带风,也爱扎堆说道家里今年粮食卖了多少银钱。 村祠堂里就是好去处。 何氏昨个儿舂了米,今个儿又来这里磨面。 “我家卖了十几银子呢”他家五个十五岁以上的汉子,授田五十亩,加上棉花种的也多,一年到头刨去自家口粮,可是能撇下不少银钱。 不过算起来,日后分家了,每家情况其实和李青山家差不多,就是人多了,银钱集中在何氏手里,猛一听很多。 村祠堂里其他李家的大娘婶子相互说话,没人稀罕搭理她。 其他姓的心里也不痛快,你忘记早十年家里儿子都没长成的时候穷成啥样了吗 这纯靠种庄稼富的人啊,其实就儿子长成但孙子孙女还不多的那几年。 只被何氏搭话的这个人讪讪的搭了腔,“是吗你家好厉害。” 何氏尤自说着。 柳鱼也提着淘洗好的粟米来了,李乐容跟他一起的,一直问他为什么挑这个时候。 柳鱼这会儿已认得不少村里人了,他叫了人。 李家的大娘婶子或嫂子之类的,少有跟他能这样说话的时候,这会儿都爱跟他唠两句。 何氏推着石磨朝这斜眼,被李乐容瞪了回去。 何氏不忿,但到底不敢在这里说什么,那祠堂里供的还是李家的先祖呢 不过,她有别的法子。 何氏使唤大儿媳妇回家再拿些粟米来,没淘也不要紧。 能多吃些新米,陈大媳妇还有什么不应的,忙不迭的回家拿去了。 何氏又跟一旁的人说话,故意将家里得的银钱说给柳鱼听。 柳鱼掐着这个空,把准备了许久的巴豆粉倒入了陈大媳妇刚刚筛粟米面的簸箕里 当晚,陈氏一家半数以上的人都拉了肚子,尤其是何氏。 老陈头连夜请了大夫。 大夫诊断是吃了不洁的东西。 那没淘的粟米首当其冲 何氏一夜沦为村里的笑柄,大家都说她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