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王叔英,乃是方孝孺的好友。 方孝孺的许多观点,老朱是不取的。 但也不能就此将方孝孺贬得一无是处,归根到底,方孝孺还是浙东领袖,学问上,是有两把刷子的。 “正好,正好,都到了啊。”老朱悦然点头,双喜临门。 他觉得啊,觉得自从灵堂里出了这后辈的光幕之后,自己是腰也不疼了,头也不痛了,连胃口,都比往常大了些。 好比现在,就有些饿了,肚子都要开始咕噜噜了。 “咕噜噜——” “咕噜噜——” 老朱摸了摸肚子,疑惑了。 咱虽然觉得有点饿,也没有这么饿吧? 他再仔细一听,那雷鸣般的响声,哪里是从他肚子里传来的,乃是从朱樉肚子里传来的! 朱樉饿出了声,也不尴尬见外,见老朱看过来,直接抱怨:“爹啊,这光幕的时间,是不是越来越长了?说的还那么废脑筋!回头咱们能带点垫肚子的东西进来吃吗?” 老朱脸一拉:“咋,你想在你大哥的遗体面前吃东西?” 朱樉:“我不止想,还想叫大哥起来一起吃。否则,干脆饿死我好了,饿死了我,索性陪大哥一起躺在棺材里!那也不错,搞不定我死了,又多了块光幕,再来个后辈给我们直播呢!” 不得不说,老朱这回也被朱樉给噎住了。 他冲儿子怒目而视。 但朱樉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淡定自若地回视老朱。 老朱还能怎么办呢!也不能因为儿子饿了想吃点东西,便痛打儿子一顿吧!只能气哼哼把朱樉放置,转而和颜悦色对朱橚说:“橚儿,走,跟咱一起走。文英送来的那些花草,都是咱特意让文英送来,给你研究的。” 朱橚一听,简直受宠若惊。 橚儿! 特意! 听听这些,他还从来没有在朱元璋那里,得到过这个小名,这样的待遇。 要知道,过去这些好脸色,都是四哥他们的,他什么也没有。甚至连每年的俸禄,四哥有一万石,他只有五百石…… 可是现在,现在! 他不禁往朱元璋那里走去,情真意切喊了声:“爹!” 老朱喜笑颜开:“哎!好儿,咱们走!” 朱棣也跟在这对其乐融融的父子身旁,亦步亦趋了两步。 老朱却翻脸:“你没事跟着干什么?” “我也想看看云南的东西和文英的信。”朱棣说。 “哼,你那么闲,你去批两本奏折,岂不是好?”朱元璋却似看透了朱棣的内心,铁面无私。 刚刚在看失宠朱棣好戏的皇子们缓缓:“……?” 爹,感情现在,老五成了你的心头宝。 老四开始类太子。 而我们,才是真的,爹不疼,娘不爱? 他们不禁咬牙切齿。 偏心,太偏心了! 知道了,不就是XX政吗?不就是跟着弹幕学知识吗? 我也能行! 我还能找到那美洲大陆,成为那坐拥橡胶和玉米的美始祖! 但在那之前,五脏庙,还是要祭一祭的。 如今,朱元璋已经带着老五走了,朱棣也怏怏不乐离开了,连老三朱棡,都跑去找老戴太医去了。 朱樉看着剩下的朱桂、朱柏、朱权,说:“你们饿不饿,咱哥几个怎么办?要不,一起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行吧! 大家确实有点饿了。 学习令人饥饿啊。 “南京最近有什么好吃的?”朱桂问。 “还要出去吃?”朱权心不在焉,一心想着他的阿拉伯数字数学题,“不能在宫里让尚膳监做点?” 朱柏摇头叹气:“尚膳监,能做出什么好吃的来?这段时间里,十七弟你还没有吃够尚膳监的食物啊?” 朱樉不屑:“嗯哼,后朝不都说了嘛,四大不靠谱,其中就有光禄寺的饭菜!尚膳监做的东西,猪都不吃。” 他们这样边走边说,如此走出了段路。 心不在焉的朱权,冷不丁说:“哥哥们,你们的狂言说得这么大声,就不怕旁边路过的小太监,把话转述给尚膳监的大师傅?” 其余三个大放厥词的哥哥们对视一眼,对朱权齐声说: “要的就是他们转述!” 而后朱桂问朱权: “十七弟啊,你觉得这后辈的光幕,还能持续多久?” 朱权思量片刻,惭愧道:“嗯……我还有很多东西不懂,希望它天长地久下去。” “我也希望它天长地久下去。”朱桂语重心长,“但这问题就来了,若它天长地久下去,咱们也在这南京天长地久待下去,难道要顿顿吃猪食?” “也没这么难吃……” “真的没有吗?不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光禄寺的饭菜不靠谱吗?” “那是……”朱权试图说明那是万历时候的事情。 但朱柏迅速出声,和朱桂一唱一和: “也不知道天下怎么会知道光禄寺的饭菜难吃?” “还用说吗?既然不是我们说的,那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