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看看他弟弟张軏吧!】 刚刚才从“土木堡”事件中有点抽离的大家,又被一只命运的巨手给拖了回去。 朱棣:“等,等等,我怎么记得,堡宗的儿子叫成化?这个景泰又是谁?” 朱元璋也是目瞪口呆:“咱记得,这堡宗登记的时候才8岁,那这堡宗14年,堡宗才22岁啊,22岁,只怕没有长成的孩子,那这景泰是——” 朱棣:“景泰是他的兄弟?!” 朱棣张了张嘴,乱成一团的思绪在他大脑中激荡,伴着这样的激荡,他的思路越来越明确…… 终于,他说出关键一句话: “怪不得于谦要死啊!” 【张軏,1393年出生,永乐13年1月,22岁的他被朱棣封为散骑舍人,令带刀宿卫。 永乐14年7月,他被提拔为旗手卫指挥使。 依据李贤为他写的墓志铭,永乐朝,他最后当到了锦衣卫指挥佥事。 仁宗帮他升到都督同知。 汉王叛乱事件,张軏跟随朱瞻基出征,因“扈从有功”给赏,特准世袭诰命。 怎么说呢……待遇不错,但本质上是个重在参与安慰奖。 赏的是你张家站位的态度。 张軏在宣德朝估计混的和他哥一样,不快乐,以至于宣德7年,当宣宗让他督操时,他以老母在家需要奉养为由,不干啦,我回家啦。】 之前,大家是心烦意乱,不想听这张车子兄弟的事情。 现在,却是失魂落魄,有点不敢再往下听了。 傅友德此时站起来说:“陛下,请容臣等回避。” 后面几个将军虽然也一副随分从时的模样,但他们内心在想:……颖国公啊颖国公,你自己要退便退吧,其实我们还是很想听下去的!不过是兄弟相争罢了,难道我们没有听过更厉害的叔侄相争吗? 但他们还是接受了颖国公的好意。 毕竟,谁也不知道,老朱什么时候又开始嘎嘎人了。 没想到,这时刻,朱元璋却一把握住了傅友德的手,说:“友德啊,你若不在咱的身边,咱怎么有勇气继续往下看呐!” 傅友德当场洒泪:“臣,谢陛下隆恩!” 【直到堡宗时期,他终于有机会绽放光芒了。 堡宗8年,堡宗亲政。 堡宗9年,张軏随成国公朱勇(朱能之子)出塞,充当前锋,在白城干了敌人一次,又在毡帽山,来敌甚多的情况下,奋力击之,敌人骇然,张軏斩首甚多,升指挥使。 堡宗11年,因官职缺员,被举荐升为都指挥佥事,执掌禁军。 堡宗13年,张軏随王骥出征麓川王朝,担任副手。他独自领了一路兵马,与王骥分道而进,“一鼓而擒”。 还是有点子水平的。 于是,返回途中又交给了他镇压贵州苗族叛乱的任务。】 大家记得,这王骥,正是之前对着金沙江上的石表放豪言的将军。 很是有番英雄气魄! 大家也是明白了,这四征麓川,原来是发生在堡宗时期。 朱棣惊起:“该不是这王骥打得太好了,倒叫堡宗以为自己武德充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了!” 朱元璋:“此小儿,必是如此想!” 【可以说,张軏一生最高光、最有希望的时刻,就是这五年了,他不再是个吉祥物的存在,而是有机会出去上阵杀敌—— 明朝的勋爵并不是那么好拿的,在宗法制和老哥哥张辅那么厉害的压制下,他只有靠战功去拼。 可是战功不碰上开国、靖难之变,也没那么好挣。 麓川王朝功劳还可以,但他参战时是收尾阶段。 而土木堡之变发生后,他和上司王骥被牢牢的被摁在南方,没有在京城混上那口泼天功劳的饭。 反倒是他那个废物点心二哥,啥也没干,嘿,平步青云了。】 “奇怪。”傅友德说,“既然这王骥,如此厉害,那土木堡之变之后,正是用他的时候,怎么就把他放在南方,不动了?” 傅友德所说,也正是众人心中疑惑。 但朱棣客观地说了一句:“也不能全说是泼天之功吧。若是北平被打了下来,那就不是泼天之功,是破天之锅了。到底还是于谦指挥得当。” 【景泰元年6月,张軏重新出现在实录里的,是于谦在安排他参与北京城防部署问题。并以麓川功升右都督。 7月,和石亨等人一起因宫聚(征麓川的王骥副手)一事被弹劾擅将有罪。宫聚的事情很微妙,我们会展开说说。 景泰2年9月,因骄奢淫逸+私自割了两个家奴的蛋蛋被举报下狱,本来要戍边辽东,好在被放过了。 (私自收无蛋者这件事感觉很流行,张辅也被举报过私自收,举报他的太监喜宁自己也收) 后来就一直在京营练兵,没啥外出立功的机会。 与景泰相对的,是堡宗于他有知遇之恩。 他上司王骥和堡宗、景泰、王振的关系又很微妙。 如此种种,他策划、参与夺门之变的动机,就呼之欲出了。】 不得不说,这视频,真的给了他们太多的迷惑了。 “这王振又是谁?”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