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大家再是热情,他也婉拒了。重新背起包袱,趁着还大下午,进了南京城。这一进城,还没有走上两步路,便在南京的闹市里,看见一处地方围满了人,走进一看,见里头是个明明身着王爷衣袍,却席地而坐,双手抱胸,一脸阴沉的青年人。这青年人面前摆着好几个篮子,篮子里盖着布,布盖得不严实,隔得远远的,也能听见鸭鸭的嘎嘎声。只是声音很细嫩,嫩得像是刚出生没多久的鸭鸭在叫着。而那王爷的背后,站着侍卫,侍卫此时拉着对联……说是对联,其实并不押韵。胡淡看着左边那联——《震惊!堂堂王爷,当街送鸭,受何冤屈?》右边那联——《京城之大,容不下一鸭之地,竟是因为.…》从来没有被uc震惊体荼毒过的胡淡,看了这两行字,果不其然震惊了,胃口可以说是被钓得足足的。更别说,这两联的中央,还有横批:免!费!送!鸭!人群议论纷纷。很心动,又不敢那么快动。而胡淡呢,面对着离奇一幕,一面百爪挠心的深深好奇着,一面,更是陷入深深的沉思。我在城外之际,碰着驴,碰着马。进了城,碰着鸭。我此趟出行,竟与这南京动物,有如此难舍难分的缘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