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把自己关起不吃不喝,像稚子闹脾气样,你以自己只有六岁吗?”赵眠用质问的语气说,“你着盘棋和堆废纸能空想出什么?” 半晌后,魏枕风突然有了点点反驳的力气:“别这么说,我还是想出了点东西的,比如如何利用太子党……” “不可能。”赵眠不容辩驳地打断,“你现在心绪不宁,饥寒交迫,即便想出了什么肯定是错的。常成,行常至。魏枕风,别让孤觉得自己个实力配不上野心的弱睡了四次,好吗。” 魏枕风怔愣许久,轻点头,嗓音喑哑:“……好。” 赵眠盛气凌人道:“很好,孤叫人给你送东西吃,你没胃塞要给孤塞进去。” “……好。” 赵眠走了两步,忽地转过身,控诉道:“你都没有发现孤今天穿得很好看,你道孤了穿这身花了多久么,竟不夸孤句。” 魏枕风又是愣,数日未眠未食让的反应比平时慢了不少。走到赵眠面前,低头看着穿着新华服的太子殿下:“我现在发现了,可以吗?” 赵眠漠然:“晚了。” “你看起比平时还要尊贵,这是要突出太子殿下的威仪方便骂我?” “嗯。但要表现出尊贵是方面,另方面,是想让你开心。”赵眠用高傲的神色掩盖住自己的不自信,“是你自己说的,我长得好看,你喜欢看。结果给你看了半天你没有反应。” 魏枕风喉结滚了滚,情不自禁地抬手碰了下赵眠耳垂上金色的耳饰,露出笑:“抱歉,我以后会好好欣赏的。” 沉浸在过去不可挽回之事中,往往会让人忽视现下所拥有的美好。仇要报,反要造,饭要吃,觉要睡,美人更要看。 魏枕风用完午膳,痛痛快快地睡了觉。翌日醒神清气爽,眼下的黑眼圈没了,脸上恢复光泽,泪痣更显了,少年的美貌重新占领高地。 起床的第件事是去找赵眠。太子殿下不在屋中,周怀让正在帮整理堆刚从御书楼借的古籍。 周怀让笑眯眯地和魏枕风打招呼:“哟,小王爷振作起啦?恭喜恭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魏枕风扬唇笑:“是啊是啊。你殿下呢。” 周怀让道:“殿下受邀去参加雅集了。” 雅集是文人雅士吟咏诗文,谈今论古的集会,在各书院里时常有之。 魏枕风有奇怪:“奔泉书院的人不是很不待见我们么,怎么还会邀请赵眠去参加雅集。” “奔泉书院不待见的是北渊,又不是我们。”周怀让乐呵呵道,“当学生们道殿下不是北渊人而是南靖人之后,个个高兴得要死。” 魏枕风:“……哦。” 魏枕风在水榭凉亭中找到了赵眠。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今日似乎很有与民同乐的兴致。没有穿自己那昂贵的华丽服饰,而是和奔泉书院的学生样着身白,没有佩戴过多的玉饰,极是清雅素净。 风吹时衣袂飘飘,流风回雪,宛若谪仙。 众学子望青山而赋诗,临瀑布而举觞,赵眠似乎乐在其中。个又个学子搭话时,竟然不是那副“你们配和孤说话”的神色。 赵眠的话并不多,多是以听主。但即便如此,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场的均是和赵眠年纪相仿的学生。在魏枕风看,个别人看赵眠的眼神似乎有那么点耐人寻味。 才两天没在赵眠身边看着而已。 魏枕风笑了声:“挺热闹啊。” 北渊小王爷猝不及防的造访使得雅集上氛围骤变。学子们停下高谈阔论,向魏枕风投去戒备的视线,却又不得不屈服于方的身份,遵从礼仪行礼:“参见王爷。” 魏枕风扫过这人的脸,确认其中最好看的那个都不及自己的半,心里痛快了不少。 “你们先退下,”道,“本王有话和萧人说。” 众学子不如何情愿地退下,有几个胆子的还恋恋不舍地步三回头。 魏枕风在石桌旁坐,仰起头问赵眠:“你刚刚在和们聊什么?” 赵眠道:“在雅集上能聊什么,自然是吟诗作文。”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太子殿下那副瞧不起任何人的表情呢?怎么不用上。” 赵眠奇怪道:“这学生各个才华斐然,其中说不定有日后能南靖效力的栋梁,我何要瞧不起们。”@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魏枕风笑道:“本王从前竟不殿下会偏爱读书人。” 听魏枕风的语带揶揄,赵眠便恢复得差不多了,心中石落地:“告诉你无妨,其实我是想趁机打听打听嵇缙之的事情。” “谁?” “嵇缙之。”赵眠道,“我父亲的位旧友。当年我父皇能成功夺嫡,嵇缙之功不可没。” 父皇登基后,嵇缙之本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