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一瞬间,赵眠问自己:结束了吗? 命注定,他这辈子能和魏枕风次床? 他才不。 他南靖太子想的东西,从来没有不到的道理。 赵眠眼眸暗下,正欲开口命令魏枕风脱衣服,忽然脚下一轻,竟是被魏枕风抱了起来。 失去重心的太子殿下本能地将双腿环在少腰,嘴唇一次被堵住。 魏枕风同一头濒死的饿狼,吻得霸道强势,赵眠浑身都战栗了起来,却依旧牢牢攀着少的肩膀,急切回吻着他。 原来,魏枕风不是不急,而是比他更急。 不久前的纯情和青涩不复存在。赵眠的背撞了装满圣贤之的架,几本被撞落在地,发出一阵闷响,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疼——魏枕风放在他背的手帮他挡住了全部的疼痛。 隐忍许久被迫断的情/欲在这一刻倾泻翻腾,比刚才的温情猛烈百倍千倍。 好舒服,被魏枕风抱着好舒服,和魏枕风接吻好舒服。 应该推开魏枕风的。蛊毒已解,他们没有继续下去的理由。 是,他等了那么久,忍得那么累,他这一都在想。他不得不承认,他想魏枕风,有没有蛊都想。 两人之间还隔着一层层纯白的校服,赵眠伸出手,尝试去解魏枕风衣领的盘扣。他从未像现在这般着急,急到指尖都发着颤:“解不开,魏枕风,我解不开……” “不用解。”魏枕风不想浪费时间在脱衣服,甚至不想浪费时间去床,“再亲亲我。” 被魏枕风这么抱着,赵眠反而成了更高的那个。他低下头,在少左右的泪痣分别亲了两口,随主动献自己的唇,攥取着他最喜欢的,属魏枕风的气息。 赵眠全身下都发着烫,他沉浸其,把一切繁琐的准备交给了魏枕风。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跪在架前,长长的白色衣摆全堆在了他的腰间,籍在他周散落一地。 一本《礼记》猝不及防地闯进视野,太子殿下猛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脸色蓦地一变,回头怒视着魏枕风,控诉道:“不,孤不跪着。” 魏枕风撩开衣摆,从他身覆来,握住他的手背哄他:“别气,我陪你一起跪。”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手腕的红线已经消失了,他们仍旧十指相扣,仿佛被一条形的红绳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