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冲他弯唇,眼下的双泪痣跟着微微上扬:“回来了。” 赵眠:“……” 魏枕风显然是有备来,穿着他送的华服,长发不似养病时那般随意披散,是用精致的玉冠束起,以色侍人之心昭然若揭。 这是魏枕风自己送上门的,怨不得他。 赵眠沉默片刻,忽然道:“衣服自己脱了,去床上躺好。” 登基不过寥寥数日的年轻帝王发号施令之时,九五之尊的派头更胜他为储君之时。换做是旁人,怕是要被他威压压得喘不过气,可魏枕风却爱惨了他这副模样。 魏枕风道:“谨遵圣命。” 青年脸上再不见平日的随性,变得狂热起来。他解开腰玉带,动作缓慢地褪去长衣,目光却自始至终牢牢锁赵眠上,仿佛他脱的不是自己的衣服,是赵眠上的龙袍。 看着展现眼的体,赵眠眼眸渐暗,左手又不自觉地覆上了自己的小腹。 无妨,他了解过,孕过三月,可适当行些房/事。只是这个“适当”,必须由他来把握。 最的寝衣被脱下,青年胸口上缠绕的白布让赵眠有些犹豫。魏枕风看出他的犹豫,扬了扬眉,:“你现悔是不是晚了。” 赵眠气势十足:“朕说悔了?” 魏枕风就:“没有便好。” 做完这切,魏枕风遵从天子之令,平躺了龙床上。 赵眠没着急去宠幸床上的青年,是先熄灭了寝殿内有的宫灯。 过去他们总十五明月高悬时欢爱,今日却看不到丝月光。寝殿的灯灭,内殿便陷入漆黑的片,伸手都看不见五指。 魏枕风的声从黑暗中传来:“怎么,不想让我看你啊。” 还真被魏枕风随口说说了。 赵眠淡定道:“是朕不想看到你的伤,看到了朕不舒服。” 这个说法有理有据,使人信服,魏枕风并没有怀疑,反向赵眠道歉:“好了好了,知道错了,以不再受伤了。” 赵眠缓步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扯下自己束发用的发带:“手给我。” 魏枕风听地伸出双手。他感觉到赵眠用什么东西缠绕住了他的手腕,不由惊讶道:“你要绑我?” “嗯。” 魏枕风安静良晌,幽幽道:“我还以为就我个人看风月谈,没想到你……” “别多想。”赵眠魏枕风手上狠狠打着结,“朕是为了防止你失控。” 魏枕风轻哂:“那大可不必,我的定力没那么差。” “是吗。”赵眠轻飘飘道,“犹记得地宫那次,我原本控制得很好,没有影响到你的伤。可你醒来之做了什么,还记得吗?你活该床上多躺三天。” “记得。”魏枕风老老实实道,“劳烦陛下再给我绑紧。” 赵眠满意。 办法总比困难多,如此魏枕风就看不出来他胖了,摸不到他肚子大了,想激烈更做不到,切均他掌握之中。 随,魏枕风听见了各种各样细微的声音,眼却什么都看不到。越是看不到,他越是控制不住地想象他错过了怎样番美景。 先是清脆的玉声,想是赵眠拿下了腰的环佩;接着是窸窸窣窣布帛摩擦的声音,赵眠开始脱衣服了;再然是抽屉被拉开的声音,紧跟着“啵”的声,是瓶塞被打开的响动。 寝殿内的热度迅速攀升,魏枕风喉结滚了又滚,出了的汗:“要不要我帮你准备?” “不用。”赵眠不给魏枕风触碰到自己肚子的机,“这种事朕自己又不是没做过。” 魏枕风叹气:“这太磨人了。” 赵眠冷道:“知道朕上次被刺客蒙眼掳走是什么心情了么。” 魏枕风被磨得理智剩无几,赵眠还算清醒。他始终记得肚子里的孩子和魏枕风的伤,动作比上回沙漠地宫还要轻柔缓慢。 魏枕风发出声低沉的叹息:“眠眠……” 赵眠轻皱着眉:“嗯?” 魏枕风不太确定地说:“你里面好像变得和以有些不样了。” 赵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