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或许能帮到你四弟。” 魏枕风笑道:“此,我代四弟谢过陛下了。” 相比东陵的贺礼,北渊进献的汗血宝马更讨赵眠的欢。赵凛亦对宝马爱不释跨,也不嫌天热,事没事往驯马场跑。 赵眠抽空带着魏枕风来到驯马场,北渊进献的六匹汗血宝马两匹养在此处。汗血宝马的耐性极好,哪怕是在京七月的骄阳下依精神抖擞,奔跑飞驰时其汗水鲜红绸缎般飘逸洒脱,休息时沉稳安静,良好的自我管意识。 这两匹汗血宝马的外形也很突出,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简直是赵凛的梦中马。在赵凛开口前,赵眠主动把其中一匹马赏给了弟弟。 赵凛兴奋得一把抱住马头:“太好了,你以后便是我的马了!” 魏枕风笑吟吟趣:“这么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皇兄赏了个王妃给你。” 赵凛满不在乎地说:“王妃哪宝马好。” 魏枕风看着赵凛想到了曾经的自己:“话说我以前也是这么觉得的,后来……” 赵眠轻飘飘一个眼神递过去,魏枕风果断地闭了嘴。 赵凛一脸陶醉地抚摸着马背:“皇兄,我算给取名叫‘追风’,你觉得怎么样?” 赵眠公正地评价:“呵,毫无新意。”另一匹汗血宝马赵眠算留着自。他转向魏枕风:“你给朕的新坐骑取个名字。” 魏枕风道:“我想想啊。” 像“追风”这样马中常见的名字赵眠嫌弃没新意,来个马中少见的? “叫二蛋何?”魏枕风笑道,“贱名好养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赵凛脸都皱了来:“啥玩意?” 赵眠竟一点也不意外,漠道:“果,朕不能指望你。” 魏枕风这惨不忍睹的取名水平,孩子的名字还是得靠他来取。 “‘龙脊贴连钱,银蹄白踏烟’,”赵眠吟道,“便叫‘踏烟’罢。” 魏枕风刚要说你这名字也没什么新意啊,余光忽瞥见一抹残影,脸色骤变:“赵眠!” 驯马场中除了两匹汗血宝马,还不少处在发期,等待和汗血宝马配种的母马。发的母马精神不安,性格暴躁,常常主动追逐马。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匹母马被汗血宝马身的味道所吸引,突暴挣脱开了缰绳,径直朝赵眠的方向冲来。 赵眠第一反应是护住自己的肚子。他冷静地站在原地,下一瞬,魏枕风,沈不辞以及赵凛全冲过来挡在了他面前,紧接而至的是一排随行的禁军将他们的天子团团护住。 这仅仅是面对一匹发的母马可能给天子带来的危险而已。 与此同时,一个身形高大的禁卫军迎着母马驰突而,腾空跃后落在了马背,一把拽住了缰绳。随着一声高而拖长的嘶鸣之音,母马前蹄高高扬落下,之后便被牢牢控住,再不能撒野。 魏枕风眯眼睛:“反应好快,比沈不辞还快。” 沈不辞点头承认:“是的。” 禁卫军反应快很正常,但能比沈不辞还快实属罕见。赵眠量着人的身影,道:“此人点眼熟。” 沈不辞道:“陛下,此人名叫徐湃,以前是护卫东宫的禁卫军,跟随陛下已多年。” 赵眠中生疑。若曾经是他东宫的人,此迅敏的身手为何他之前从未注意? 赵眠问:“徐湃的身手一直这么好?” 沈不辞摇了摇头。 “他的身手也没么好。控马而已,些功夫的人都能做到。”魏枕风意所指,“他是反应快,别的禁军尚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冲到马前了。” 赵眠沉吟片刻,道:“无论何,功即该赏——赐黄金百两,升二等禁卫。” 不多时,徐湃前来向天子谢恩。一身铁甲的男人跪在地低着头,不敢擅自直视圣颜。 赵眠居高临下道:“抬头。” 徐湃慢慢抬头,仍不敢抬眼,只盯着金丝龙腾的衣摆,额角汗水淋淋流下。 赵眠道:“你做得很好。” 徐湃沉声道:“属下誓死保卫陛下安危。” 赵眠轻一颔首:“退下罢。” 魏枕风看着铁桶一般的南靖禁卫军,不由感叹眠眠九五之尊的派还真是与日俱增啊——可爱死了。 七月中旬,近京一带的旱不但没缓解的趋势,反而每下愈况。朝廷在赈灾一事从不含糊,灾民均得到了妥善的处置,而不知从何时开始,谣言在京中肆虐,称南靖风调雨顺十余年,突遭此天灾,乃是因为刚出生不久的小公主的命格和南靖国运相悖。 公主一日留在京,灾一日不能解除。 当在奏本看到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时,赵眠眉头都未皱一下,只是随手将奏本扔到了京左都尉杭兴朝的面前。 天子即便一言不发,杭兴朝仍仿佛听见了不怒自威的“放肆”二字。 左都尉肩负着京治安之责,能坐到这个位置的人多少点本事。在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