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赵眠哼了一声,“你不要那么用力。” 魏枕风从赵眠身上抬起头,露出一张震惊的脸:“赵眠,你这里好像会流东西。” 拜魏枕风的嘴欠所赐,和他上床的次数多了,赵眠练就了一个在□□发出冷的本领。 “子都个月了,你还在说流奶一事,仗着在床上我不方拔剑么。”赵眠眼神凌厉,“能不能嘴欠点新鲜的?” 魏枕风煞有介事道:“真的啊,我感觉到嘴里甜甜的,不信你自己尝尝。” “怎么尝自己的?”赵眠冷嘲道,“你给我示范一下?” “你可以这样。”魏枕风说着,抬起赵眠的下巴,对着他的唇吻了上。 赵眠尝到了魏枕风舌尖上的味道,确是甜甜的,还带着一股……奶味? 赵眠脸色陡然一变,猛地抱紧魏枕风,更深入地分辨魏枕风嘴里残留的味道,确认甜味和奶味不是他的错觉。 待两分开时,年轻帝王的脸色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仿佛观都被颠覆了。 魏枕风强忍着,摊了摊手:“我说了吧,你还不信我。” 赵眠不能理解,不敢相信。惊骇之下,他一把将魏枕风踢开,慌慌张张地收拢衣襟,挡住自己被魏枕风弄红的两点:“怎、怎会如此?” 难道他又有什么特殊质自己却不知道,亦或是东陵搞出了什么秘药被他无意吃掉了? 赵眠的力气太大,魏枕风被他这么一踢直接踢下了床,差点踢出内伤。 床下响起两声低咳,一只手艰难地扒上床沿,接着是魏枕风的脑袋探了上来。青年捂着胸道:“你不会对我动了杀心吧。” “来,”赵眠紧紧捂着自己的寝衣,厉声呵斥,“离朕远点。” 赵眠难得一见的手足无措的模样在可爱,表情和语气都凶得要死,脸颊和耳朵却因为自己可能是羞的特殊质红了个透。 魏枕风感觉自己心都要了。 “冷静点,你要往好处想。”魏枕风装模作样地讲道理,“你不是一直很介意繁繁更黏乳母吗?以后他会更黏你的。”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赵眠恼羞成怒,把所有的错甩给魏枕风,“你把朕的肚子搞大了还嫌不够,还要……朕甚至说不出那等下流之语!” 魏枕风诚恳道歉:“对不起,我刚刚吸得太用力了,你要再踢一脚吗。” 赵眠一时情急难免有些慌乱,可稍微冷静下来想想,他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不对,如果魏枕风方才当真吸出来了什么,以魏枕风的德行,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反应。 赵眠眯起眼眸看向魏枕风,只觉得对方眼下一对双泪痣都好似沾染上了坏水。 赵眠沉思片刻,目光来到一旁的桌案上,今晚的宵夜还没被收走。他迅速下床走到桌边,拿起魏枕风用的杯子一闻。 ——果然。 赵眠面色一沉,嘴边泛起冷。 不愧是你,魏枕风,胆子真是泼天的大啊。 多少年了,这个男藏在骨子里的恶劣真是一点没变,依旧那么让防不胜防。 魏枕风知道玩不下了,故作惊叹:“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睡前我喝了点牛乳忘了漱,不好意思啊。” 赵眠闭了闭眼,缓缓沉下一气,冷静地抬起手,指着床头道:“跪好。” 魏枕风脸上的容凝固:“不是,要不要这么直抒胸臆?” 赵眠的眼神似刀子般戳在魏枕风身上。 魏枕风老道了声“是”,跪床头的动作熟练得让心疼。 魏枕风这一跪直接跪到了四月初八。第二天要登基的,前一晚还跪着床头,要多低声下气有多低声下气。可无论赵眠怎么威逼利诱,他死活不肯做出“下次不敢了”的承诺,诚勇敢到没脾气。 赵眠简直服了,魏枕风的睚眦必报为什么总是用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四月初九当日,赵眠陪魏枕风起了个大早。@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承明宫内,一群宫女太监围在魏枕风身边,赵眠站在一旁看着他穿上崭新的龙袍。 南靖的龙袍是耀眼的明黄,北渊的则是沉稳大气的玄色,上面以金丝绣着九条巨龙,荣耀而盛大,威严尽显。 魏枕风穿上之后,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他看向赵眠,问:“你竟然不挑剔一下?” 赵眠一阵无语:“你很希望我挑剔?” “压抑自己啊,”魏枕风道,“不挑剔就不是你了。” 赵眠倒是想挑剔,无奈他在魏枕风身上找不到任何可以嘲讽的点。 玄色龙袍勾勒出青年修长的身形和劲瘦的腰身,少年的稚气和青涩已然褪,一双眼睛和泪痣却依旧保持着永不褪色的风采,好似春光月朗,一枕清风。 在他眼,魏枕风的容貌从来就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 但魏枕风都这么说了,他当然要满足魏枕风的请求。 赵眠用嫌弃的吻道:“北渊的龙袍比南靖的丑好多——黑色?你们怎么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