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那些推车的警卫明显更无情一些, 甚至用枪指着送弗勒佐来的警卫。 他们通过独一无二的标识认出他是同样在这工作的人,但那又怎么样。 “他是谁” 服饰和其他人不一样的领头者走出来, 用德语问。 年轻警卫被小孩的突然加速吓了一跳, 说加速就加速,这种爆发力,有得到奥运短跑冠军的资格。随意吐槽完, 他开始处理眼前的困境。 因为有正当的理由,他的气势并不比那些人差。他也用德语回答。 “这是琴酒要的人,命令我送来。” 领头人却不吃他这一套, 皱着眉问。 “送到哪” “随便找个房间安置, 然后等琴酒过来。” “那就交给我们吧。” 领头人说完, 他身后的警卫便出来了一个,将弗勒佐拉过去。 弗勒佐没挣扎,跟着对方走进推车的队伍。 哪个警卫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 只要能找到琴酒。 年轻警卫睁大眼“这是琴酒” 回答他的是齐刷刷的又向上抬了一点的冰冷枪口。 “他已经看到了这座设施的机密, 我需要亲自向琴酒求证是否真的无所谓。” “这是我的任务” “我会和你们队长说明,只是随便一个房间对吧。”领头人轻蔑的看他“比起把他放到你们的集休息室,不如让我拿走更安全。” 年轻警卫只能愤愤闭嘴。 弗勒佐听着这番话, 有点不太舒服。 唔放和拿走, 不是对物件的动作词吗 难道是地区差异 司各特是说过,不同地方的人们对同一词汇的理解可能不同的话来着。 弗勒佐正想着,突然又觉得双脚悬空。 有人从后面抓着他的腰抱起了他, 大概是嫌他异能创造的衣服太厚, 不好着手。 他被放到推车上容器的尾部坐着, 刚好是装着那个金发女性的那具。 然后,推车的队伍头也不回的继续自己的行动。 弗勒佐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年轻警卫无声的朝着队伍啐了一口, 眼睛里是窝火。 他歪歪脑袋,然后视线就被墙壁遮住了。 队伍打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 那扇门后还是灰色的走廊,不过多了很多没有标识的门,有位戴着厚重眼镜的老人靠坐在墙边,他低着头,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死了。 弗勒佐看见他的名牌,用和德语不同的语言写着亚伯拉罕布鲁尼。 他听见背后有人说。 “布鲁尼博士又随便睡着了。” “他太累了吧,一把年纪还要做这种精细的实验。” “要聊天回休息室,这里还是工作区域。” 领头人冷冰冰的制止,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对讲机,叫人来这个区域带博士回到休息室。 弗勒佐双手扶着盖子,他感觉手下的器具的材质相当奇怪,不冰,但很坚硬,不像弗勒佐摸过并且知道名字的塑料或者玻璃。 小孩好奇心一向很强,也憋不住事,于是就开口问了。 “这是什么做的” 警卫冷冷的瞪他一眼“闭嘴。” “不能说吗” 弗勒佐有点失望,屈指叩了叩那壳子,结果竟然发出了相当清脆空灵的声音。 他惊奇的睁大眼睛,整个人趴在上面,仔细研究。 容器的四壁都很薄,只有一根手指那么厚,透明度相当好,没有一点杂质,也不反光,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里面躺着的女性西装领带上的暗纹。 他不说话,警卫也不会和他聊天,任由他敲壳子玩。 处理完博士的事情,队伍继续前进。 这次走的不算远,警卫们自动分成几对,三两个人带着一个推车,放进不同的房间。 弗勒佐理所当然的被和那金发女性关在了一起。 在大门关闭前,他开口。 “请问,我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没人回答他,门嘭的一下被关上了。 这是个相当干净的房屋,只有四面纯白的四壁和刚被推进来的推车,门完美的融入墙壁之中,严丝合缝,连一扇通风窗都没留下,完全封闭。 弗勒佐晃晃腿,然后跳下容器。 屋内恒温,身上缠的异能太多,现在他有点热。 要不要收回几层 弗勒佐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个房间,让他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小孩走到刚才警卫关闭的门边,伸手尝试推了下。 门关的很严,且连带着墙壁上都铺了一层软软的东西,使劲去敲打也不会感到疼。 “等等我一起出去。” 一道清冽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弗勒佐一惊,回过头,发现那躺在容器中的女性不知何时坐了起来,容器的盖子大开,地上掉了一点银白的水珠,反着光。 她正拧实手中拇指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