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那时的魏尔伦还在为法国工作, 但知道日本在秘密研究工异能生命体,并且成功的那一刻,是愤怒和震惊,然后惊喜, 但那并不是自己也身为工异能生命体终于找到同类的欢喜, 而是类似终于找到了一个泄愤的口子。 因为总会因为第一次尝试而震惊, 到第二次就不会了。 “那些贪心的臭虫。”拥有一张奥利匹斯山神明般俊美脸蛋的金发青年嘟囔道:“我就知道们不会收手, 看看吧,说不定我的兄弟姐妹已经遍开花了。” 靠在飘窗,一条腿耷拉着, 像一头被养的很好的大型猫科动物, 但眼底的冷光却让法像亲近猫咪一去亲近,因为会被撕碎, 刻不给这种感觉。 “今天是‘荒霸吐’,明天就能是‘奥丁’,是‘阿斯雷佳’,这世界有多少神明可以研究……” “哥哥, 阿蒂尔已经走了。” 一道轻泠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的自言自语,带着些许奈。 说的是个栗发男孩, 绵羊一般卷曲的发丝柔软的蓬松着,的五官比起欧洲缺少了一丝深邃, 为其填补的却是更多的温润, 眉眼间是和卷发一符合绵羊特质的害。 毫疑, 这是一名欧亚混血。 让想起斯兰卡的burher美少年们, 或者格鲁吉亚,但事实, 魏尔伦很清楚,这孩子不是以任何种,和自己的德裔孔一,都是为编辑的后果。 想想吧,果类能操控基因,将俄罗斯的精致五官,和东方不衰老的长久保质期结合,再加一点日耳曼耀眼的金发和宝石眼睛……在这种操纵,再怎的美丽都毫价值。 保罗.魏尔伦,还有眼前的男孩,弗勒佐,与们和那名尚在日本的,被命名为‘中原中也’的孩子一,都是造异能生命体,是异类的。 能操控力,加德是能变身非异能生命体。 魏尔伦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异的跳动,盯着弗勒佐,眼底流露出炫目的光彩。 “加德,你听我说。” “抱歉,哥哥,我听阿蒂尔的。” 弗勒佐微笑着给出答案,因为魏尔伦接来要说的已经快听出茧子了,而且倒背流。 “是救了我……” “然后教你善恶和礼仪廉耻?” 魏尔伦却没和平时一随意掠过这个题,不太满意的看了眼栗发孩童袖口露出的一小截腕骨,清楚那纤细的像百灵鸟爪子一的手臂蕴含着多大的力量,因为们并非类,力量也不需要顺从类的力学来成长。 “你是类。”魏尔伦模仿兰波的语气:“是我们的兄弟姐妹,和我们没有区别。”” “别开玩笑了,教你的善恶是对法国政府有利的东西,有兵器才会被指使去杀,政客会教自己的孩子何用兵器杀和顶罪,至于礼仪……” “我不认为穿好衣服是件错误的事,哥哥。” 弗勒佐的表情毫破绽,微笑像是被丈量过,虽然同是被法国政府救助收容的工异能生命体,但比起一身反骨的魏尔伦,更像个从小被教导的很好的贵族和谍报员,虽然才是稚童的年纪,但骨子却透露着和某出一辙的优雅从容。 这是件很恐怖的事情。 试想一,一个还应该窝在妈妈怀要糖吃的孩童,用在社会混剂了几年的成熟和你交谈时,你大脑中浮的绝对不是真有礼貌,而是恐惧,这是个披着幼童皮的怪物。 “难道你不穿内裤吗,哥哥?” 栗发男孩脸突然浮出惊讶,抬起颚,扫了眼魏尔伦的小腹。 “不会吧?” 魏尔伦炸了:“这不能混为一谈!诡辩!你被那些讨厌的家伙洗脑太深了……” 弗勒佐歪歪头,发梢自然垂,紫罗兰色的眼瞳中恰到好处的浮出了然和突然知晓秘密的错愕,脸颊也团起两边红晕:“所以,真的没穿?阿蒂尔知道吗?” 魏尔伦:…… 忍住解开皮证明自己有穿内裤的冲动,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到底是谁修改了你的格式,加德,你以前明明是个很单纯的孩子,我记得你有很长一段时间相信狗是从树长出来的,直到夏尔家的狗生了幼崽。” “因为那是阿蒂尔告诉我的,谁知道是开了个玩笑。”想起自己刚来到这时的傻事,弗勒佐奈的弯弯眉眼:“而且,哥哥,没有格式这种东西,我是作为一个类在成长和变化。” 没再给魏尔伦说的机会,栗发青年扔出了王炸。 “承认吧,哥哥,你也愿意相信阿蒂尔,并且依赖着。” 那双紫色海洋中飘散着夺心魄的光,像万米海峡中燃烧着的火焰,有眼睛,才能让偶尔从弗勒佐完美的表中恍然想起非的身份。 “你爱着阿蒂尔,和我一,所以,你才会一直待在你所厌恶的社会中,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