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印记没有遮掩的摆在外面。 男人垂下头,低声问道“被谁欺负了吗,这么可怜。” 怀姣寒毛竖起,身上鸡皮疙瘩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 早先在怀姣进来时,就提醒让他注意的弹幕,此时炸了锅一般一股脑往外冒。弹幕里在吵什么怀姣完全不知道,他此时连看向别处的时间的都没有,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端的紧绷状态。 有问题。 一定有问题。 怀姣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接连不受控制又无法预料的情节发展,让他克制不住地手心发颤。 连带着手腕的细细颤抖让男人一眼发现,怀姣听到面前人笑了一声。接着说出来的话,让努力想稳住情绪的怀姣,无法控制地就要马上挣脱他。 “怕什么,前天进我房子的时候,没想过会撞见人” “你当时在这里” 脱口而出的话被男人笑声打断,“一试就骗出来了。” 他声音低沉沉的,笑了挺久才说,“那天回来的时候发现门被开过,屋里东西位置不对,电话也被动过。” 他停了停,接着眉眼抬起,嘴唇咧开,侧脸伤口跳动着,露出个夸张到有些怪异的笑容来。 “要是当时就看到了,你以为你还能现在才出现在这儿。” 怀姣一僵,下一刻就大力挣扎起来。 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卓逸你说的什么屁话要成真了啊啊啊啊 救命啊救命啊来人救救姣姣求求你了谁都好 邢越你人呢啊啊啊 两只手腕仅被人用一只手就合并钳住,怀姣站在门口,身体不断后仰间,被人拖拽着直往屋子里面走。 木屋过于老旧了,不高的房梁顶垂下的黄色吊灯,在怀姣挣扎动作下跟着剧烈晃了晃,光线跳动,屋里明明暗暗间,悬挂在炉火上方的硕大羚羊头骨都张牙舞爪地,透出狰狞阴影。 怀姣这次是实实在在地被困住了。 屋内唯一的椅子让男人坐着,怀姣身上盖着件未被裁剪的棕熊毛皮。不知道是自信还是什么,男人并没有限制他的走动,只玩笑一般,随手扯过什么东西蒙住了他的眼睛。 “眼睛太漂亮了,一直看着我的话,我会心软。” 心脏快要从胸腔蹦出来一般,跳得剧烈。 裤脚传来冰冷触感。 “你干什么” 手上把量的动作好像下一秒就要打断他的骨头。 刚才挣扎间就已经察觉到无法抗拒的体力压制,让怀姣就算是手脚未被束缚,也不敢在男人面前做出再次反抗的激怒动作。 视线并不是全然的漆黑,眼前只蒙了一层还透着点光,只那并不能看清什么。 反而那一点恐惧,倒衬得他雪白的一张脸格外生动,格外漂亮。 往眼睛上伸去的手,被男人出声打断,“不许取。” 想要取下布条的手指,顿时僵在原处。 怀姣捂着耳朵,掩耳盗铃一般埋着脸整个人都缩进棕熊皮毛里,几乎要绝望的闭上眼睛 然而下一秒,脚下触感一变。 有什么又软又暖和的东西碰到了他。 身上的皮毛被揭开一点缝隙,细白小脸上的黑色布料让人伸手扯开。 手脚都没被束缚的状态,让怀姣在那半刻的头晕后,一被放开就马上撑地坐了起来。 他被细心放置在棕色的皮毛垫上,怀姣垂下头,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脚上穿着的干净拖鞋。 有闷闷的笑声从头顶传来。 怀姣一抬头,视线不可避免地撞上男人轮廓深陷,满带笑意的眼睛。 和眼睛往下,与高挺鼻梁衔接完美的,那张微挑薄唇。 “我看起来很像坏人吗。” “这么不经吓。” 在冰天雪地的山林里跑了许久的人,终于被体贴地穿上了一双干净的鞋子。 怀姣愣愣地看向他,他嘴唇颤了颤,正不知道回什么时,就听到男人又说道,“对了,你还要借电话吗。” 怀姣 怀姣人傻了。 进入这个游戏后,怀姣一直以为自己至少是与主线剧情没太大关联的,系统一开始就告诉过他,原主人设仅仅是个炮灰,这让他多少产生了一点游离于剧情外的安全感。 哪怕在前一天从陆闻口中得知,原主和沈承遇有些不明不白的关系。 怀姣都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关系。 游戏剧情里,四年前沈承遇死于别墅三楼,第一天晚上邢越口述的案件报道上说,死者精神正常无自杀倾向,三楼阁楼也并非封闭密室。 沈承遇死得蹊跷,种种蛛丝马迹都指向一个答案,这是一场蓄意谋杀。 而能直接参与这场谋杀案件的,只有案发当晚和沈承遇同处一栋别墅的,另外五个人。 先前的梦里,明明人物景象都蒙着雾似的分辨不清,但等怀姣此时清醒过来后,却偏偏能认出别墅里几人的身份。 陆闻、卓逸、秦丽、林之芝,还有自己。 唯一和当年不同的,大概就是现在替换了死去沈承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