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全然开窍了。 冥漫天的怒火被点燃了,这虽非欧米伽们的本意,但他们真的挑起了一场不可避免的尖锐矛盾和激烈冲突。 回到花蔷宫已是深夜,冥漫天特意远远看了一眼自己的卧室窗户,灯是灭的。 当他进屋的一刻,满房的香水味让他意识到不能开灯,他关了门,将两瓶珍贵的天堂佳酿放在桌子上,把一只神秘的手提箱放在桌下。 寻着香气望去,床榻方向走来一个人影,冥漫天哀叹:“花儿,你这又是何苦。” “漫天,我以为你会离我而去……” “怎么会,我永远都不可能舍你而去。” “那就好……” 今夜月色不明,依稀可辨上官花嫁只穿了件睡衣,她靠在桌旁,闻见了酒香,她慌手慌脚往两只碗里倒酒:“正好,漫天,你也喝。” “花儿!我问你在干什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冥漫天哭了,上官花嫁紧张发笑:“我想了一整天才想明白,是我不懂事,我什么都还没给你,又怎么能要求你为我做事呢,我想通了……我今晚就服侍你。” “花儿!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若是这样,与幻雷那头禽兽又有何异!” “你……全都知道了……我懂了,你嫌弃我,我不怪你……” “我不是嫌弃你,我是怕你浪费了珍贵的道具。” 冥漫天盖上瓶盖,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着冷静,愤恨能让他在沉醉中保持极端的理智。 上官花嫁懵了,她已经拿出了自认为珍贵的一切,然而却没人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