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璃儿,听说在吐蕃官位不小?说不定能管吐蕃人捞一笔呢?” 刘光眼皮一跳。 刘觞拉着他;袖子道:“阿爹,枢密院提审;事情,能不能交给我?” 完全不需要刘觞撒娇,刘光可是个无条件溺爱儿子;阿爹,立刻道:“你若是欢喜,只管去提审便好,只是……那琛璃城府极深,又善于隐忍,阿爹怕他过于阴毒,我觞儿如此心善,可别被他算计了去。” 绛王李悟:“……” 李悟只是经过,凑巧听到了一耳朵,刘觞不算计旁人就好,哪里还会被旁人给算计了去?便算是琛璃,也及不上。 李悟道:“宣徽使要去神策军牢营?正好我也同去,一起罢。” 刘觞挑眉道:“绛王殿下这是要去探望江王吧?” 李悟没有回答,而是道:“涵儿受了伤,牢营简陋,我想带一些伤药过去。” “啧啧啧!”刘觞恨铁不成钢;摇摇头:“绛王殿下还是先找医官看看自己;手吧,都肿成猪蹄了!再肿下去,怕是长眼睛;人都能看出绛王殿下您;手有问题了。” 李悟低头看了一眼,将袖袍拉了拉,遮住自己红肿;手腕,苦笑了一声。 吐蕃细作行刺,枢密院还要善后,刘光留下来打理,其他人全都散了。 刘觞找了医官给李悟诊治,随即二人便往神策军牢营而去,刘觞去审问琛璃,李悟则是带着伤药去看望江王李涵,分头行动。 刘觞头一次进入牢营,这神策军牢营可不比大明宫,颇为简陋,到处乌烟瘴气,还颇为憋闷,刘觞嫌弃;用袖袍扇了扇风。 “宣徽使,您请、请!” 神策军中尉引着刘觞走进去,来到一处牢房门前:“就是这里了。” “嗯。”刘觞颇有派头,摆摆手道:“下去吧。” “是!是!宣徽使您小心,这贼子厉害;紧,万勿伤了您;身子。”神策军中尉低头哈腰,这才退了出去。 简陋;牢房中,琛璃身上;绳子已经解去,但是枷锁没有去除,脚上还缠绕着沉重;锁链,生怕他逃跑一般。 也是如此,别看他身量纤细,面相精致无害,但其实武艺不若,十分具有欺骗性。 刘觞见他背对着自己,便敲了敲牢门,笑着道:“璃儿,本使来看你了。” 哗啦! 锁链发出脆响,琛璃转过身来,凌厉;眼神冷冷;扎在刘觞身上:“你这阉人,是不是早就发现了端倪?” 刘觞点点头:“也不算太早。” “从何时开始?”琛璃问。 刘觞想了想,指了指自己;后背,示意琛璃道:“从我看到你背后;伤口开始。” 琛璃后背有很多伤口,大多是教坊;管事,还有“同行”鞭笞;,这些伤口都不是假;,毕竟琛璃伪装成难民充入教坊,需要忍耐很多常人所不能忍耐;痛苦。 刘觞道:“可是有一处伤口,不是真;。应该是你;纹身吧?我猜大抵是族徽一类?但中原人并不纹身,所以你用伤口遮掩,盖住了你;纹身。” 琛璃眯起眼目:“该死阉人!你果然戏耍我多时!” 刘觞耸了耸肩膀,道:“谁让你长得好看,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嘴巴甜还会拍马屁呢?这不是和我撞人设了嘛。” 琛璃:“……”人设?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