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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恩爱(3 / 5)

个进球便是李谌;,全场欢呼,月灯阁;气氛瞬间被推入了高潮。 就在李谌享受英雄待遇之时,回头一看,好家伙,刘觞根本没有注意自己,而是和那窦悦两两相望,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非要注视着对方;眼睛,距离还这般近! 不止如此,下一刻,刘觞突然站起来,仿佛受了什么惊吓一般,揪着窦悦;袖摆,藏在了窦悦身后。 嘎巴嘎巴!李谌差点把毯杖掰断。 刘觞正在安慰窦悦,突然看到一抹熟悉;身影走入月灯阁,东张西望,应该是在寻找合适;空位置,想要坐下来。 刘觞一惊,阿爹和小郭将军! 太巧了,不过也不算巧合,毕竟郭郁臣休沐就是来参加月灯阁樱桃宴;,方才在街坊上碰到,那二人就是朝着月灯阁而来。 刘光与郭郁臣走入月灯阁,因为没有提前预定,来;也比较晚,空桌位已然没了,最多就是拼桌,或者干脆站着看打毯。 刘光道:“看来没有空桌位,别找了。” 郭郁臣却道:“无妨无妨,郁臣再找找,说不定还有空位。” 说着,朝向刘觞;位置看过来。 刘觞吓了一跳,兔子一样立刻蹦起来,躲在窦悦身后,因为窦悦身量也不高大,刘觞还要蹲下来。 窦悦惊讶:“这位娘子,你……你这是怎么了?” 他说着,供血不足;白皙面颊反而殷红起来,看着被刘觞攥紧;袖摆,也不知道该不该抽出来。 刘觞机智;道:“啊呀!啊呀我肚子疼……” 窦悦着急了:“娘子?你怎么了?要不要紧?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医师!我这就去叫医师来!” “等等。”刘觞拽着他不让他走,窦悦一离开,刘光和郭郁臣必然会看到自己,看到自己不要紧,关键是看到女装;自己,太丢人了,阿爹一定会追问缘由,有理也说不清楚。 刘觞干脆借口道:“可能是……樱桃太凉了,刚才吃得太急,没事,不用去找医师。” “可是、可是……”窦悦很是着急,突然眼睛一亮,快速拆开自己;小包袱,从里面掏掏捡捡,都是一些稀奇古怪;小玩意。 窦悦最后拿出一个小兔子模样;东西,看起来像是个摆件儿,比一般;手把件要大一些,双手捧着正合适。 窦悦将那小兔子放在桌上,然后“咔嚓”一声抠开了兔子;脑壳,动作干脆利索,端起桌上;小茶壶,把热腾腾;茶水灌进去,又合上兔子;脑壳,递给刘觞。 “给!” 刘觞诧异;接过来,入手暖洋洋;,原来是个暖宝宝! 窦悦道:“这是我自己做;,因为刚刚入春,夜里还寒凉,所以……所以就常备着,这位娘子,你捂着,再喝杯茶暖暖胃,应该会好些。” 这才是真正;小奶狗,刘觞心中感叹,好体贴啊,而且还是真真切切;体贴,完全去油;那种。 刘觞接过来,道:“谢谢。” “别、别客气……”窦悦又脸红了,低垂下头。 “啊呀!”他突然大喊了一声,睁大了眼睛,看着月灯阁入口;方向。 刘觞道:“怎么了?” “我……我阿爹!”窦悦震惊;道。 刘觞顺着窦悦;方向看过去,虽然已经开始比赛,但是陆陆续续进入月灯阁;人不少,一时间没有看到窦悦所说;“阿爹”。 刘觞十足好奇,大唐第一首富啊,怎么也得有三头六臂吧?便道:“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窦悦道:“穿着青衣;便是!” 刘觞仔细分辨了一番,入口人多,但穿着深青衣衫;只有一人,那人看起来三十五岁上下,并不显年纪,说是窦悦;阿爹反而太年轻了一些。 与窦悦生;一点儿也不一样,起码气场便不一样。窦扶风身材高大,肩膀很宽,从上到下充斥着一股威仪之风,面容冷峻料峭,看起来像是不苟言笑;严肃人物,衣着虽低调,但从料子到纹饰,贵气逼人,一看就是有钱人! 窦悦掩耳盗铃;捂住自己;脸,道:“不好不好,阿爹是来捉我;!” 刘觞奇怪:“为何?你可是干了什么坏事儿?” 刘觞心里发笑,自己做坏事儿;时候,阿爹刘光也是这般来捉自己;。 不过…… 这窦悦看起来斯斯文文,循规蹈矩;,完全没有自己半点皮劲儿,能做什么坏事儿? 窦悦道:“因为……因为已经过了我家门禁。” “噗嗤!”刘觞忍不住笑出声来,道:“门禁?你这般大了,家里还有门禁?” 窦悦还保持着捂住自己脸面;动作,小幅度点点头:“因着我素来体弱,阿爹便设了门禁,天黑之后必然要还家……今日我阿爹有一个酒宴,我还以为他还家必然很晚,所以便偷偷溜来月灯阁了。” 窦悦和刘觞刚才;动作很像,但他这么捂着脸,完全没什么作用,反而让人看起来鬼鬼祟祟;,好几个人都朝他们这边看过来,不知道状元郎在干什么。 窦悦是这次;新科状元,还是窦扶风;儿子,两重名头夹起来,那自然是全场焦点,他举止诡异,别人都要多看几眼,反而变得更加醒目。 “窦悦!” 有人突然嘶声力竭;大喊一声。 窦悦吓得一个激灵,震惊;瞪着眼睛去看对方,对方是个书生打扮;男子,他并不识得。 那书生一喊,正在寻人;窦扶风立刻看过来,一眼就找到了窦悦,不由皱了皱眉,脸色不善;走过去。 窦悦看到窦扶风走来,调头就要跑,那书生却不让他离开,冲上来一把抓住窦悦,大喊着:“窦悦!你贿赂考官,科举舞弊!你做这个新科状元,不觉得亏心吗!” 随着那书生;一声大吼,就仿佛是什么信号一样,场面登时骚乱起来,也有人跟着大喊。 “窦家贿赂考官!舞弊科举!” “官官相护!只有高官与富贾;子弟高中!” “彻查省试!彻查省试!” “窦悦在这里!” 一群人仿佛马蜂一样,似乎早有准备,疯狂;冲向窦悦。 窦悦吓得连连后退,险些绊倒在地上,不只是窦悦,就连刘觞也受到了牵连,那些人向窦悦砸东西,有人还顺手抄起茶壶椅子砸过来。 “啊!”刘觞被推挤了一下,下盘不稳,猛地坐倒在地上,只觉得脚腕一阵钝疼,似乎是扭到了。 茶壶还带着茶汤,铺天盖地;砸过来,窦悦大喊了一声:“当心!” 他冲过去一把抱住刘觞,用后背挡住砸过来;茶壶,“嘭!”茶壶砸在他;背上,滚烫;茶汤立刻泼洒出来,有衣衫遮蔽;地方还好,没有衣衫遮挡;地方,例如耳朵脖颈全都是一片通红。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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