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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他坏透了(4 / 5)

” “不是我不通传,”那仆役道:“我已经给你通传过了,沧景;人也知道了,但是他们不派人来,我也是没有法子;。” 陆品先正好从门口经过,听到他们说什么沧景,便停下脚步道:“发生什么了?” 跑堂;便把事情说了一遍,陆品先蹙眉道:“程三公子现在月灯楼?” “是是。”跑堂;道:“宣徽使正陪着程三公子,三公子饮多了,也没有车马,一个人回不来。” 陆品先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现在便备车,去接程三公子。”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陆品先进入驿馆令人备车,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对仆从道:“你去一趟大明宫,找到鱼公公,便说宣徽使在月灯楼醉倒了,还请鱼公公转告天子。” “是,少将军。” 刘觞和程熙之又饮了两杯,两人醉得趴在案几上,谁也抬不起头来,程熙之喃喃;道:“宣徽使……你怎么老晃啊……” 刘觞也道:“程小三,分明是你在晃……” “胡、胡说,你晃!” “你!” “是你!” “你!” 陆品先走上月灯楼;二楼,便听到两个人没有营养;争吵声,无奈;上前道:“程三公子,回驿馆罢。” 程熙之迷茫;睁开眼睛:“你……你谁啊!怎么那么像……像姓陆;?” 陆品先道:“真难为程三公子还识得我。” 他说着,扶着程熙之站起来,程熙之却像是没骨头一样,怎么也拿不起个儿来,陆品先无奈,干脆将程熙之背在背上,对刘觞道:“宣徽使请稍待,陆某已经通知大明宫,一会儿便会有人来接宣徽使回宫。” 刘觞摆摆手,口舌不清楚;道:“走吧走吧,赶紧……赶紧走,我喝不下了,嗝!” 陆品先背着程熙之离开月灯楼,上了车驾,将他轻轻放在车上,便道:“回驿馆。” “是,少将军。” 陆品先坐在车中,让程熙之把头枕在自己;腿上,给他整理好散乱;鬓发,又怕他喝了酒吹风,将一张薄薄;毯子盖在他身上,道:“酒量不好,还饮这么多,明日怕是要难受了。” “唔……我没、没醉!”程熙之挥挥手:“千杯不倒、不倒!” 陆品先将他带回馆驿,下了车,也背着程熙之,往他;房间送去。 程熙之全身慵懒;靠在他;肩膀上,一路无话,似乎就要睡着了,陆品轻轻推开屋舍大门,走进去,将他小心翼翼;放在软榻上,又给拉过被子盖上。 陆品先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垂头看着醉酒;程熙之,宽大;手掌温柔;手指,整理着程熙之蹭乱;衣裳,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你还记得我么……”陆品先幽幽;道:“你或许已经不记得了,上次……上次我与你说;那些话,你全当成了玩笑,一点子也不记得了。” 陆品先一个自说自话,嗓音回荡在昏暗;屋舍中,又继续道:“那个很久之前,英雄救美;人,正是你啊程熙之……你却不记得了。” 陆品先从小体弱多病,一直被人欺辱,那年他随着父亲进京述职,在驿馆中被其他孩子欺负,有一个小男孩站出来打抱不平,救下了陆品先,那个小男孩正是程熙之。 陆品先一笑:“你说;无错,陆某心仪;那个人,丑陋无比,又不怎么会聪敏,还十足;蛮不讲理……怎么会有人谩骂自己,谩骂;毫不嘴软呢?” 他;嗓音低沉了几分,在黑暗中,分明是一双黑黝黝;眸子,却熠熠生辉,紧紧凝视着程熙之,慢慢低下头来,在程熙之;耳畔道:“程三公子,陆某;心窍中,有一个心仪许久许久之人,那个人……就是你程熙之。” 程熙之还在昏睡着,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不知是不是程熙之睡得香甜,令陆品先鼓起了勇气,他一点点低下头,来到程熙之;唇边,轻轻一吻。 熟睡中;程熙之突然微不可见;一颤,浑身一震,他身上;肌肉瞬间绷紧。 陆品先是个谨慎之人,又是练家子,不仅发现了程熙之浑身僵直,也发现了程熙之;呼吸陡然紊乱了一瞬,虽然极力调整掩饰,但这一切都昭示着,程熙之并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他甚至听见了陆品先;告白。 陆品先眯眼道:“你醒着,对么?” 程熙之没有反应,还是那样沉沉;睡着。 陆品先站起身来,并不多话,转身离开了屋舍。 吱呀—— 是轻轻带上门;声音。 “呼——”舍门关闭;一瞬间,程熙之狠狠送出口气,险些被憋死,他;脸色涨;通红,不只是被憋;,还是因着旁;什么。 程熙之下意识抬起手来,指尖轻蹭自己;唇瓣,陡然动作一僵,使劲呼噜了几把自己;头发,拽过被子将自己;脑袋兜头蒙上,蜷缩成一个大型蚕宝宝。 “唔……不喝了,喝不下了……别、别逼我,吐给你看!” 刘觞一个人趴在月灯楼二楼;雅间地上,怀里还摆着一只酒壶,李谌赶到;时候,就看到他这副自说自话,自己与自己撒酒疯;模样,不由笑出声来。 “嗯?”刘觞慢慢抬起头来,迷茫;道:“谌儿!” 刘觞把酒壶一扔,张开双臂,似乎要李谌抱抱,李谌赶紧搂住他,将人抱在怀中,把他从地上拔起来,道:“阿觞,怎么醉成这样?难受不难受?咱们回宫,朕让人给你熬制了醒酒汤,一会儿饮了。” “不不!”刘觞使劲摇头:“喝不下了,不能再喝了!” 李谌好笑:“不是饮酒,是醒酒汤。” “哦——”刘觞软绵绵;道:“不是……不是喝酒就好,实在喝不了了,嗝……我想、想吐!” 李谌道:“阿觞!阿觞,坚持一下。” 刘觞又是吐,于是头疼,李谌伺候着他,好不容易上了车,回了大明宫,将人打横抱起来,抱回紫宸殿,放在龙榻上。 李谌松了口气,自己一身都是汗,赶紧去换一身干净;衣裳,他就是换了个衣裳这么短;时间,回来一看…… 满地;衣裳,宣徽使;绣裳、衣带、罩衫、帽子,丢;到处都是,紫宸殿仿佛被打劫了一番,甚至里衣都给丢了。 李谌赶紧小跑两步走进去,便看到刘觞躺在龙榻上,大马金刀四仰八叉,他撒酒疯把衣裳都扔了,此时却并非光溜溜,而是裹着一件绸缎制成,波光粼粼;喜服! 那喜服还是……女服。 刘觞上次把程熙之成婚;喜服全都捡了回来,新郎官;衣服都已经物尽其用“殒身不恤”,但女方;喜服还没有用武之地。 上次刘觞说想看天子穿女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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