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阿觞哥哥待谌儿,那接下来……谌儿也要待阿觞哥哥极极,会让阿觞哥哥宾至如归的。” 刘觞:“……”小奶狗新学了多词儿呢,再过些子,怕是自己也吃不消了! 第二还有春狩,刘觞险些没起来,他撑着老腰,腰酸背疼的爬起来,感叹道:“年轻是厉害,差点把我折腾死。” 李谌已经穿戴整齐,一戎装,神清气爽,正在对着镜鉴正自己的头盔,道:“阿觞哥哥便是平里不习武的缘故,以后谌儿带你习武,你便不会如疲惫了。” 刘觞拒绝道:“才不要,习武还要早起,我才不早起。” 李谌转头走过来,亲自给他披上罩衫,在刘觞耳边道:“其实也不错,谌儿是喜欢看到阿觞哥哥,被谌儿折腾到不堪的模样,甚至美味。” 不、不堪?!刘觞的面颊嘭的通红,仿佛开锅的沸水,道:“谁不堪了!” 二亲昵了一阵,这才离开了御营,春狩准备的差不都了,大唐的武将,还有契丹使者都已经来到猎场。 李谌跨上马被,对刘觞道:“阿觞哥哥,记得昨儿个答应谌儿的话,让耶律延木有多严滚多远。” 刘觞:“……”小奶狗还记得呢? 新的一轮春狩开始,耶律延木果然朝着刘觞而来,笑道:“宣徽使,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刘觞仿佛被狗追一样,大喊着:“哎呀!程三公子,陆少将军,咱们一起狩猎吧!” 耶律延木没能和刘觞一组,看到刘觞火烧屁股的模样,识趣的没有追过,时李谌策马而来,笑得春风得意,对耶律延木昂了昂下巴,道:“耶律特使,敢不敢与朕比试一番?” 耶律延木十分恭敬:“外臣怎么敢于陛下争锋呢?” 李谌冷笑一声:“是不敢么?可你做过的事儿,已然不少,不差这一件。” 耶律延木哪里能感受不到李谌的敌意,还是脾的笑道:“既然天子有命,耶律若是推辞,唯恐扫了天子的雅兴。” 李胜纠缠住耶律延木,让他没空找刘觞,刘觞凑到程熙之与陆品先中间,他骑马的功夫不是很,这马匹很不听话,非要钻到程熙之与陆品先之间,仿佛一个超大的电灯泡。 程熙之压低了声音道:“宣徽使,你过来凑什么热闹,你不能……不能那边嘛!” 刘觞干笑一声:“不意思啊程三公子,我也不想打扰你们亲亲我我。” “谁、谁亲亲我我?”程熙之反驳。 刘觞拍了拍马匹:“可是他不听话啊,这马怎么一直打晃?还蛇形进?” 程熙之奈的道:“你怀里抱着的是什么?” 刘觞炫耀的将小灰灰举起来,完美的狮子王举法:“隆重的与二位介绍一些,这是本使的儿子。” 程熙之:“……” 程熙之反驳道:“这是一只狼!你抱着一只狼,你的马能不受惊吗?你还怪他蛇形进?” 刘觞:“……是这样吗?” 小灰灰:“嗷呜?” 程熙之嫌弃死了刘觞,道:“你那边儿。” 刘觞碍眼的道:“程小三,你变了,你以总是缠着本使的,在却如嫌弃本使,难道本使没有陆少将军么?” 程熙之脸上一红,结结巴巴的道:“宣徽使你、你不会狩猎,影响我……我的分数,再者说了,谁以总喜欢缠着你,我没有,你别瞎说!” 他说着,赶紧对陆品先道:“你别听他瞎说。” 陆品先一笑,笑容很是温柔道:“程三公子,咱们那边罢,方才陆某看到一个白影,应该是兔子,三公子不是一直想要养兔子么?” 程熙之还未说完,刘觞眼睛晶亮,抱着小灰灰道:“兔子诶,儿子,你喜不喜欢兔子?阿爹最喜欢吃兔兔了!” 程熙之一脸嫌弃:“你这个坏蛋,兔子那么可,你为何要食兔子?” 刘觞理直气壮的道:“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不吃兔兔!你知道兔兔有多吃么?跳水兔肉,辣卤兔头!绝了!” “啊啊啊——”程熙之立刻双手捂着耳朵大喊:“我不听!你不许吃,是不许吃!” 刘觞:“……” 小灰灰:“嗷呜?” 陆品先奈的道:“了,宣徽使不要闹程三公子了,咱们那边走走罢。” 程熙之低声道:“你别跟过来,别跟过来。” 刘觞心里想着,我偏不,我的谌儿在比赛春狩,我实在没事儿干,当然要“插足”了,怎么能让程小三和陆少将军亲亲我我的虐狗?我可不吃狗粮。 刘觞也压低了声音道:“三公子,我可是为你,你在满脸都写着爱慕陆少将军。” “怎么、怎么会?!”程熙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这么明显么?呸,我才没有,谁爱慕他,你别瞎说。” “你看看,否定三连都来了,”刘觞道:“狩猎场多眼杂,不只是朝中的羣臣,还有契丹使者,若是被他们发你的爱慕心思,指不定要做什么文章呢?本使也是为了你与陆少将军,我与你们一处,也能帮你们打掩护不是么?” <